转过身之后,叶兴盛并不去想象,身后的许娇在脱去湿裙子之后,身材有多美丽。他用目光在视力所及的范围之内搜索了一番,惊喜地发现,角落里有一堆干草,
说是一堆干草,其实是用干草堆成的一张厚厚的床垫,想必是棚子主人守瓜田时睡觉用的。床垫旁边有一张简陋的桌子上,上面有烟筒和打火机。
叶兴盛立即喜上眉梢,有干草和打火机,他马上就可以生出一堆暖融融的火来,把他和许娇身上的寒冷给驱赶走。有了这个想法,他却不敢马上就过去拿打火机生火,他怕许娇误会他有所企图。
此时,身后的许娇发出啊的一声尖叫,仿佛发生了十分恐怖的事情似的。叶兴盛听到这极其夸张的尖叫声,只担心许娇出事,也就顾不上身后的许娇正在干什么了。
叶兴盛刚转过身,已经把湿漉漉套裙给脱去的许娇一下子扑进他怀里,环腰紧紧地抱住他,右手往后指,惊恐地说:“叶秘书,蛇,蛇”
顺着许娇所指的方向看去,叶兴盛看到地面上爬着一条比手腕略的蛇,脑袋抬起,不停地吐着信子,长长的身子绿油油的。
叶兴盛认得这是水蛇,这种蛇喜欢在大雨来临前后出来活动,因为这个时候容易捕捉到青蛙或者鱼。“许市长,别怕,这是水蛇,没有毒,就算被咬到也没事的!”
“不不不!叶秘书,你赶紧将它赶走,我不要看到它,呜呜呜”怀中那柔软的身体在颤抖,发出了嘤嘤的哭泣声,让叶兴盛暗暗地好笑了一下,如此位高权重的大美女,竟然害怕水蛇!
“许市长,您别害怕,我这就把水蛇给弄走!可是,您能不能先松开我?”
“呃”叶兴盛这么一提醒,许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松开叶兴盛,意识到身上的套裙已经脱去,顿时就条件反射般,紧紧地捂住仅有薄薄存缕的胸口。
叶兴盛只扫了一眼仅有三点存缕的许娇,那美丽的身体,让他差点流鼻血。知道许娇身材超级棒,却没料到,仅穿着存缕的许娇,身材远比想象中的要漂亮,这种漂亮不是言语能描述的。
由此,叶兴盛不由得暗暗地感慨,造物主应该是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艺术家,否则,怎么会把人体造得这么漂亮?
仅仅一瞥,叶兴盛就仿佛快速充电的电池似的,瞬间就满格,支起了一把伞。好在他反应得快,马上就转过身,将那条长长的水蛇抓在手里,用力扔出木棚,在茫茫雨幕中消失无踪。
“许市长,您赶紧把裙子拧干!棚子里有干草和打火机,我去生堆火!”许娇官实在太大,叶兴盛不敢冒犯她,就愣是控制住自己没再去看她,他绕过许娇,往角落走去。
生火的时候,叶兴盛脑子里老晃动着那个美丽的身体,以至于,好几次把打火机打出火来了,却忘了把眼前的干草堆给点燃。直到身后又响起许娇的声音,他才惊醒过来。
许娇难以启齿地说:“叶秘书,裙子被打湿后太重,我没力气把它拧干,你能帮我一下吗?”
“额,好的!”叶兴盛起身要过去,突然记起火还没生起来,就啪的一声,再次把打火机点燃,往干草堆里递过去,生出一堆火来。“许市长,您过来烤烤火,我给您拧干裙子!”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许娇早已冻得不行,见到火堆,就扭着美丽的身子,忙不迭地走到火堆前蹲下身子,贪婪地烤着火。
许娇的裙子比较厚,本来就已经够重,再被水打湿,就好像湿透了棉被似的,别说许娇,就是叶兴盛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拧干。说是拧干,其实也只是把大部分水分拧出来而已,还没完全干透,就这么穿在身上,仍然会受凉的。
叶兴盛把裙子拿过去,说:“许市长,裙子最好用火烘干再穿上,不然还是容易受凉,您看,是穿着烘干,还是就这么烘?”
烘了一会儿火的许娇,身子已经暖融融,脸上也有了血色,嘴唇也不像刚才那样青紫。仔细说来,如果不是她心急火燎地要求出发,今天就不会遭这个罪,这全都是她的错。
而且,刚才要不是叶兴盛帮忙,她说不定早被淹死在车里了,可以这么说,她的命是叶兴盛救的。在自己的救命恩人面前,还犯得着不好意思吗?
这么想着,许娇就大大方方地站起来,说:“就这么烘吧!把裙子给我,让我来!”
叶兴盛哪里料到许娇会旁若无人地站起来?许娇说是穿着存缕,其实,这薄薄的存缕,在被水打湿之后,穿跟不穿都是一样的。
一股热血比刚才的洪水还汹涌,冲得叶兴盛大脑已经失去了理智。在把裙子递给许娇的时候,他忍不住一把将许娇搂进怀里,疯了似的亲吻她。
凭感觉,叶兴盛感觉到,怀中的许娇怔了一下,似有反抗的意思。但是,在他强有力的怀抱之下,最终妥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的一声断喝,把两人吓了一跳。那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哪个混蛋在我棚子里放火,老子今天揍不死他!”
叶兴盛吓坏了,赶忙松开许娇,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
许娇刚刚才把身子烤热,这会儿又穿上冰冷的衣服,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叶兴盛看在眼里,指着火堆,声说:“许市长,你坐着烤火,一切由我来应付!”
等许娇顺从地坐在火堆前,就见一名穿着雨衣的老头手持着一根木棍闯进来,人到声到:“王八蛋偷瓜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