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晕急促地扭了扭肩膀,脸在林青尘胸前蠕动着,动情地嗔怨道:“你还说呢!何止是武功!人家把心、把身子、把整个人全都给了你,武功又算什么呢!你倒好,只记得人家教的你武功,别的更重要的好都给忘了!”
林青尘说:“没忘,没忘。你所有的好我都记着呢。武功不算什么,月晕姐姐的心意才是最宝贵的!”
“唉!”冷月晕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算是毁在你手里了!每天想的全是你,看到什么好东西都想给你带回来,给你什么都觉得还不够!”
林青尘深深呼出一口长气,动情地说:“这个世上除了我爹、我娘、我妹妹,就只有你是我的亲人了,我一定会好好待你,永远好好待你。等我出人头地,一定会风风光光的娶你!”
听到这番话,冷月晕的心甜蜜的都要化了,嘤咛一声,好像没有了骨架似的瘫在林青尘的身上,喃喃地说:“有你这句话,我这辈子就值了!”
在温情蜜意里沉浸良久,冷月晕突然警惕地问:“你练的泰山派内功到底怎么样?可别出了岔子。”
林青尘说:“放心吧,不会出岔子。”脸色慢慢变得冷毅,又说:“怪不得张若虚眼高于顶目中无人,他们泰山派内功果真不同凡响,完全可以用来驾驭别派剑法招式,而且威力还十分了得!嘿嘿······”他突然坏坏地笑了起来,又说:“就连这个也有帮助,真不知道那些牛鼻子是怎么熬得住的!”说着,手又开始了撩人的举动。手轻轻揉着柔软的胸脯,嘴里却喷出坚硬愤慨的气浪:“我一定要打败他们,以解当年被辱之恨!”
“你可不要冲动!”冷月晕抬起脸盯着他,很认真地说:“我师父都说张若虚不好对付。再说了,‘星月剑法’和‘追星逐月幻影术’你可不能随便露出来,否则,师父知道了就麻烦了。”
林青尘说:“你不是说这两项武功少有人知道,连冷月影都不会嘛!你不说,我不说,你师父怎么会知道!你是下任冷月宫掌门的最佳人选,师父最喜欢你了,就算知道了,顶多数落你几句,还能怎么样?”
冷月晕摇了摇头,眼睛里掠过一缕带着幽怨的笑,说:“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做不做掌门倒也无所谓。但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尽力去做。不过,冷月宫的宫主,我恐怕没什么希望,师父现在最喜欢的是沈师妹。”
“噢!沈如月!”林青尘好像突然来了兴致,说:“嗯,恬静优雅,楚楚动人,那个沈如月的确挺招人喜欢!”
听到心爱的男人说别的女人招人喜欢,冷月晕不由得惶恐起来,猛地抬起头来,娇声嗔气地说:“你想什么呢?什么优雅动人,招人不招人的?你要是敢······!”她攥起拳头轻轻擂打林青尘的胸膛。
林青尘攥住她的双手,笑道:“我的月晕姐姐还吃醋了?我说错了,沈如月冷若冰霜,远远没有我的月晕温柔体贴招人喜欢。”说着,把嘴又贴到了冷月晕的脸上。
冷月晕温柔地争扎了几下,说:“哎呀!没完没了没个够!我警告你,绝对不许打沈师妹的主意,非但我不许,师父会杀了你的。”
林青尘嘻笑着说:“我怎么会打她的主意呢?有你一个就足够了,我才不管她如月还是如花呢!”一只手依然在那胸脯上嚣张横走。
冷月晕娇羞的脸上泛起带着笑意的薄怒,说:“哎呦哦!你呀······你!”抱住林青尘的双手,制止了他为所欲为的举动,轻巧地一伸脖子,在林青尘的额头吻了一下,软气柔声地说:“不要啦!我求你了好吗?我真的有正经事要你办,是师父交代的。”
林青尘意犹不舍地安稳下来。听冷月晕说完沈如月的遭遇,他颇为感慨,说:“我说沈如月柔柔弱弱的富家小姐怎么会投身冷月宫?还整日忧心忡忡的,原来背负着怎么深的仇恨!可是漕帮帮众何其众多,姓金的也不知有多少人,我也未必能查得到。”
冷月晕揶揄地说:“谁不知道林副堂主神通广大!你若是查不出,那别人更查不出了。”
林青尘用手刮了冷月晕的鼻尖一下,说:“得了吧!你别捧我,若是没点线索,还真不好查,若是好查,你师父也不会让我插手了。”
冷月晕说:“漕帮虽然人多势众,还不至于会干杀人越货的勾当,那人一定是背着漕帮偷偷干的。据沈师妹所说,当时她们家船上的金银珠宝加上银票折成银子有数万两之多,那人发了这笔横财,定会打着别的幌子去用,你只要去查查漕帮近几年身份大有改变的金姓之人,估计应该不费事。”
林青尘点点头,说:“嗯!我就派人去查查,能不能查到可不敢保证。”
冷月晕说:“若是查实那人已经死了,这事也算了结了。”
林青尘却说:“若是真查得到,就算他死了,这事也不能算!”然后他对着远处的苍耳丛说道:“王统领,你还不出来吗?”
王兴想走而没敢走,趴在那儿,感觉像做贼似的心惊胆战水深火热。他晚上吃的茴香豆在肚子了发酵膨胀,令他产生要放屁冲动,但他唯恐发出声音惊动了林副堂主,便硬憋着不敢放。感觉实在难以克制了,就决定慢慢撤退。他像一只巨大的、被掐掉尾巴的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