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红扑扑的小脸按在自己胸前,白子画低低一叹,柔声道:“如今陷在你这温柔乡里,师父又怎么能舍得脱身?!”
俏脸伏在他胸前,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凌乱的呼吸和周身散发的灼人热气,花千骨也羞红了脸,但望了望树屋外难测的漆黑暗夜,着实有些为难,只得不动声色地自他怀中挣了出来,大眼转了几转,“嘿嘿”干笑了两声,道:“原来师父也不是什么都天下第一的,果然还是在这凡情俗爱上跌了跟斗,差小师叔多矣!”
见她平白从自己怀中躲了出去,白子画也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只得暗自一叹,按捺住了那副心思,一晃神间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忙郑重问道:“你今日为何提及此事?难道是幽若向你这个师父说过了什么不成?”
花千骨吓了一跳,忙忙摇头、摆手道:“没有,没有,幽若什么也没和我说过,不过是我多事罢了。”
白子画松了口气,释道:“幽若命中有掌门命格,她若对师弟有了些旁的心思反倒不好,师弟是绝没有那个心思的,到时候要幽若要如何自处?!”
提及此事,花千骨亦心有所感,将他腰间所佩之宫羽捞在掌心之中,抚了几抚,道:“这宫羽本已由幽若修做大红之色,近些时日随了师父,又转为洁白无瑕,若有一日咱们能出得蛮荒,师父可还要将宫羽交还给幽若么?”
原来花千骨初入蛮荒时,曾携了这宫羽而来,那晚白子画拔断剑疗伤后为他整理仪容时便已重新将宫羽佩于他腰间。如今过了数月,宫羽得他气息滋养,已盈白如雪了。
听她如此一问,白子画心中亦有隐忧——他虽已吸纳了许多神力,身子已复原了九成九,但却不知为何一直不得施展神力法术,倘若长久如此,两人不知要何时放可出得蛮荒了。
心中虽如此想,但他亦不愿她随之烦闷忧虑,只道:“想来幽若此时已复了掌门之位,若咱们有朝一日出得蛮荒,只将这宫羽交还给她便好。幽若行事果决,又做了这许多年掌门,颇有大将之风,堪可造就。”
花千骨点了点头,在他腰间虚虚一抱,也不知是对他、还是对自己道:“嗯,正所谓‘吉人自有天相’,咱们这些年来又有哪次不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他日定可出了这蛮荒,到时便由师父亲自将宫羽交还给幽若!”
白子画淡淡一笑,将她紧紧揉在怀中,低声道:“是,是,是,有你在,师父不敢、也不能不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又不着痕迹地自他怀中滑了出来,花千骨有心要岔开话题,大眼一转,忽然笑道:“师父,你方才说起当年未成仙时也曾随师祖一起去天庭赴宴,以你的风姿,那时就没有什么仙子、仙女来向你大献殷勤么?”
自从百年前遇到那海棠仙子后,花千骨就一贯在这事上夹缠不清,听她又旧事重提,白子画不禁大为头痛,略略偏过了头去,低声答道:“小骨,你怎么总在这些事上留心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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