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玄野冷哼了一声,完全不把伊水璃的斥责当成一回事,环胸的手松开,指着站在伊水璃身上膝盖上的飘絮,一双眼睛像是着了火,似乎在极力的压抑着什么:“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消失,要不然我就把你关在笼子里面。”
侧过身,另外一只手指了好些个地方,才找到一个极为阴暗隐蔽的角落,这一招显然很管用,飘絮看了看伊水璃,又瞧了眼冥玄野,最后伸出爪子,轻轻的抚摸着伊水璃的脸,在冥玄野还没动手之前,窜到了他手指的位置,乖乖蹲好。
这个位置,什么都看不到,愤愤不平的瞥了眼冥玄野,极度劳累的他在画了几百个圈圈,诅咒完了冥玄野以后,趴在地上,头贴在柔软的尾巴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冥玄野看着此刻的伊水璃,暗红色宝石一般的眼眸闪烁着异彩的流光,饶是一贯淡定从容的伊水璃,也不禁有些头皮发麻,看着伊水璃,怔愣了好久,一双眼睛瞪大的大大的,注视着冥玄野的眼睛。
冥玄野一步步的凑近,唇边的笑意像是流水一般,其实有些时候她很迷糊,就像现在。
总是习惯一身素白的伊水璃此刻穿的是一件艳红色的百蝶裙衫,很薄的那种缎子,衬的肌肤越发的雪白。
在摇曳的灯火下,果真就如上等的凝滞白玉,一般,星辰闪烁,隐约可见那雪白修长的大腿,散发着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痒难耐的光泽。
白色的裹胸,恩,不得不说,这雪顶崔山的皇宫的那些宫女很擅长此道。
裹胸围的很低,又不会让人感觉是刻意的暴露,似有若无,那一条沟壑。
冥玄野虽然和伊水璃在一起有两年多的时间,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这种含蓄而又直接的勾引以前并不是没有过,只是那个时候的她往往是别有居心。
而现在,那双眼睛看着自己,清澈干净,甚至还带着些无辜,不是那种伪装的无辜,这样的一面简直是前所未见,一颗心,痒痒的,像是被调皮的猫用爪子轻轻的挠。
许是方才中了药的缘故,双颊红红的,睫毛上的泪珠颤动,他知道,她一向坚强,不是没见过她掉眼泪,每次因为她向着飘絮,他心里气愤,就会把她压在身下。
直到那双眼睛因为自己染上了朦胧的****,甚至是泪花,他才肯罢休,可是方才那样的嚎啕大哭,却是从未有过的。
乌黑的发丝略微有些凌乱的披散在脸上,黑白相衬,带来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冥玄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近三年的时间没见,她瘦了好多,再加上这段时间的劳累,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坐在床上,纤瘦的让人心疼,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美丽动人。
这个他****夜夜思念的女子,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看我做什么?”
伊水璃实在有些受不了冥玄野那神情的凝视,顶着他的视线,很是大声的问道,不过那故意避开的眼神却有些闪烁。
“想吃你。”
冥玄野低低的笑了声,当然,这三个字是他在心底回复伊水璃的。
伊水璃哼了一声,她不是个矫情的人,心里想着,反正两人什么事都做过了,还会在意那些东西吗?
她看着似笑非笑的冥玄野,哼了一声,很是潇洒的甩了甩头,从床上站了起来,乌黑的发丝划过雪白的肌肤,划过深深的沟壑,带着致命的魅惑,空气中,压抑的空气不自觉的带上了暖昧。
身上那种无力的感觉已经消退了不少,可方才因为压抑挣扎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弄的人着实不舒服的很。
“你先等我,我先去洗澡。”
她低头看着自己下巴还有胸口处的汗珠,眉头拧成一团,她不是个有洁癖的人,只是觉得很不舒服,想到方才那差点落在自己身上的手,只觉得比这汗珠还要恶心。
伊水璃没有任何留恋的经过冥玄野的身边,大胆直白,没有任何的避讳的话,如果是别人,冥玄野自当是含蓄的勾引,可换成这个女人,她自是不屑说这等口是心非之言。
“那个雪顶崔山王你怎么处理了?”
伊水璃一边走,一边随手将肩上的发丝盘绕了起来,艳红的衣裳,划过手臂,那大片的雪白晶莹像极了天山山顶的初下的冰雪,白的让人的心也登时明亮了起来,背上的肌肤除了那一层薄的近乎透明你的艳红裙衫,再没有其他的东西,恰如上等的凝滞白玉,完美无瑕,没有丁点的瑕症。
行动翩飞,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你有没有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冥玄野悄无声息的朝着伊水璃靠近,静夜里,整个寝宫就只有他们二人的声音,声音即便不是很大,可在里边的人,依旧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伊水璃点了点头,乌黑的发丝已经被她牢牢的固定在头顶,昏黄的灯光下,那玲珑的身姿,那一团火红,像极了在暗夜盛开的玫瑰,那是妖娆的气息。
“当然了,像色鬼嘛,天下色鬼一般黑,你不知道嘛。”
冥玄野低低的笑了两声,伊水璃的耳畔竖起,顿时压抑,自己的视听一向敏感,不过这次也太夸张了吧,感觉那说话的声音就像是在自己耳边一般。
她正这样想着,纤细柔软的腰肢已经被冥玄野给抱住,还没来得及反抗,敏感的耳垂已经被含住,全身上下,萦绕着的全部都是他的气息,甚至连呼吸的声音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天下的男人到了你这里都会变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