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水璃倒是有一点同情起这个女人来,尤冰清无论爱不爱冥玄宏,这辈子都注定不能离开这里,一死了之也不是她自己说的算的。倒是真有几分可怜,。
可惜伊水璃现在也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同情尤冰清了,被冥玄宏缠上无论是对谁来说都是一个麻烦。她暂且还能够缠住冥玄宏,让他不敢乱来。一旦时间到了,冥玄宏是去了耐性和那份征服的yù_wàng的时候。也就是他下手的时候了。
伊水璃说道:“还真是一个麻烦的事情。”
“呵呵,璃璃说的麻烦我随时都能够体会到。不过,璃璃,我们现在和死不是不用想那些事情。”
冥玄野点点隔壁的人,隔壁一桌子的四个人都已经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这一层位于三楼,但是在三楼里面却有三层小层,第一层环绕一圈,第二层错落交纵,第三层零星点点的几个别样的显得特别。
整个第三层的瓷砖都不是用的陶瓷,而是用的暗金色的特殊材料,周边上还是用的一些颗粒均匀的珍珠装饰第三层的正中心一片水池的中间,是一张水晶材质的舞台,舞台周围金色粉色的莲花相互交错,光辉互相辉映,柔和之中带着一点阳刚的味道。
一群琴师和乐师们坐在别致的小舟里环绕在舞台的周围。
不说尤冰清的舞蹈怎么样,光说这个布置就已经是匠心独运的了。在这里听曲真是别有一翻滋味。
“能有这个荣幸坐到第二层来听舞曲可真是运气好,不知道那位尤冰清会带来什么样的惊艳。”
“呵呵,什么样子的惊艳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无论什么样的惊艳都比不上摄政王和闫大人带来的大,你们听说了吗,那个下面……”
“咳咳!”
瘦子捂着嘴巴咳咳了两声,另外的三个人全部都停了下来,他们呵呵地傻笑着看着咳嗽的瘦子。
瘦子眉头微皱说道:“各位,有一些话不是我们应该说的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呵呵,还是王兄谨慎啊。”
“不过我们现在是在这家青楼里面,谁知道我们是谁啊,我们说了还不是说了,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地宫,我们抢先一步将地宫里面的东西挖出来,又怎么了?”
地宫?
冥玄野和伊水璃两人不动声色地偏了一下脑袋,只听那个瘦子狠狠地一排胖子的脑袋没好气地说道:“就你的话多,出门的时候主子说了什么了?那可是最高的机密不能够随便对人说的,你可倒好,拿到这个地方来说了。你还想不想要你的这颗脑了?”
“当然想要了,不过咱们四个可全部都是盗墓出生的人,让咱们跟官府做事情还兄来兄去的,感觉还真是别扭的很。想想咱们以前多快活啊,想去偷谁的坟就去偷谁的,也用不着像现在这样战战兢兢地,累死个人!”
伊水璃冲冥玄野堵了嘟嘴,这些人居然全部都是盗墓的同行啊!
怪不得第一次见到这些人的时候,他们的身上就有一种伊水璃和熟悉的气息了。他们的行事作风也一点不像官场上的人那么谨慎。这地方非富即贵,这个地方几乎不是纨绔子弟就是人精中的人精,在这里说话要格外的小心。
这些人到了这里只是用几张帘子把空间隔开而已,就以为自己说的话是绝对的安全的,岂不是可笑吗?
不过他们的主子既然将他们集合到这里来的话,那应该是盗墓很厉害的高手了。
将水镜地宫做为一个墓地的话,的确是找这些人更为合适。
“哎,你以为我很想接这个单啊!老二你又不是不知道啊,这不是我们找上去的是人家找过来的,不去做的后果会怎么样你应该比我清楚,那些人都不是好惹的。除非我们想一直生活在地下,不然还是挺他们的话算了。”
伊水璃心想,这四个人的主人究竟是北空烈还是闫俊青。
北空烈的为人她是知道的,看不顺眼就动手也是市场的事情。这般毒辣的威胁对北空烈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必要大惊小怪了。
不过,那个闫俊青年纪轻轻的能坐上丞相的位子,成为帝王最大的心腹,无与伦比是手段还是为人都应该是相当的厉害。
“玄野。”伊水璃小声地说道:“你说他们是从听谁的吩咐啊?北空烈的手下还是闫俊青的?”
“闫俊青的。”
“诶?你怎么这么说?”
“虽然他们换了衣服,但是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你看见他们的鞋子了吗,他们穿的鞋子上面,底子是用一个青色的燃料做的,鞋底的边边上面还绣着南曜的碧水楚莲的花纹。
那个花可是南曜的国花,一般的并蒂莲是两朵,但是他们国家的碧水楚莲是三头的莲花,一头夹在中间的是一朵小的,在两边的是中等大小和一朵大的。听今天从皇宫里面发出来的消息,闫俊青拿出了一缸子上好的七色莲花给冥玄宏做礼物呢。”
靠,莲花还闹一家三口啊,这是个什么节奏。
伊水璃还没有见到过这样的莲花呢,要是能吧七色莲花夺过来放在家里把玩,好像也挺不错的。
“喂,你们听说了吗,北空烈来是因为一个女人,什么圆桌会议是假的,听说他是要来带走一个女人。”
冥玄野冷眼扫过去,一股阴冷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坐上四人纷纷打了一个寒颤,大个子捂着自己的双手说道:“奇怪了,怎么六月的天气了老子还觉得那么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