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笑看到白帆走进来感到很震惊,她不知道他怎么会来这里,但听他们说话的语气显然是旧相识,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白帆。白帆察觉出她的异样,也没做过多解释,肖昂虽然不明白这个人是怎么和米笑认识的,但他可以确定,这个人是友军,不是敌人。
随即眼镜蛇就言归正传,他想让白帆帮他逃出国“如果白少可以帮我,不就正好抱得美人归了吗?”这个条件确实很诱人,这样一来,如果肖昂有个三长两短,米笑也许就可以接受他了。
但是,白帆不会这样做,不单单是因为怕米笑伤心,更多的是他从米笑的眼神中看得出全是肖昂,因为米笑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肖昂。
就在这时张子辰待人冲了进来,肖昂知道白帆会保护米笑,随即便示意子辰开始行动,子辰带人进进来便把一众人拿下,肖昂把眼睛蛇考了起来交给身边的战友。
他知道米笑身上还有一个定-时-炸-弹,他要去帮她拿下来,他走到米笑对面看了看站在她身旁的白帆没有过多的说什么,点了点头示意打招呼,就在这时眼镜蛇挣脱了,肖昂打算随即安排拆弹专家过来,自己准备去追眼镜蛇,刚没走就被张子辰和白帆拦住。
张子辰说:“你留下来陪笑笑,我去!”
肖昂看到米笑现在才有些惊慌的眼神,很是心疼便点头同意。他俩走了之后,拆弹专家告诉肖昂这种像头绳一样绑在头发上的炸-弹很特殊,因为上面的绳子都是炸-弹的一部分,所以一不小心触碰了敏感点便会马上引爆。
肖昂看着眼前的米笑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头,把她揽入怀中,温柔的贴到她的耳边说:“不要怕,有我在。”眼神坚定而有力,他冲身边的人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人转身就走了,他和米笑四目对视,有人在他手上递了一把剪刀,那拿起剪刀没有犹豫的剪了下去。
随后便把头发扔到旁边的大海里面,回头捂住米笑的耳朵,只见那个方向掀起很高的浪花,就算耳朵被堵住了还是听到了一阵巨响。
那一刻,米笑的脑袋是空白的,她难受自己的头发,但又有什么理由去怪剪掉自己头发的肖昂,她终于忍不住流下了不争气的眼泪。
一旁的肖昂紧紧的抱着她,他不知道长发对她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以为她只是被吓到了而已。
那一年很流行一句话“等你长发及腰,我娶你可好”,肖昂便对米笑说我喜欢你长发的样子,从那个时候开始米笑便留了一头长发没再剪过,头发长过腰际,她就把它剪到腰际,这样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或许只能用时间来计算了。米笑很爱惜自己的头发,对于她来说肖昂剪断的不是她的头发而是信念。
另一边的白帆,追着仓皇而逃的眼镜蛇,子辰率先在前方堵住了眼镜蛇,他无路可逃。他回过头来问白帆:“你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
白帆冷笑一声那声音冷至极点“为什么?难道你我不是早已心知肚明!”眼镜蛇听到白帆的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早就知道了,眼镜蛇有一个深爱的女人,那就是白帆的母亲,为了得到她,他设计让白帆父亲在出差回来的路上遭遇车祸身亡,但他不知道的是白帆的母亲也在车上,由此做了愚不可及的事情。
正是因为如此,白帆从来不用肮脏的手段对待米笑,他的爱就是给她选择的权力。事情虽然过去很多年,但他还是无法释然,新仇旧恨涌在心头,就如针扎一般,他控制不住的想要杀了他。
但他还是冷静的走到眼镜蛇面前对他说:“喜欢我母亲,你不配!”说完就转身离去,示意子辰他先走一步,子辰不明白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看到白帆走了之后,他也带着眼镜蛇回去复命了。
白帆回来看到米笑和肖昂紧紧相拥,承认心里有些嫉妒,静静的看着她,心里的那种酸涩瞬间就消失了,肖昂身上带着任务没有办法陪着米笑,白帆把她送了回去,一路上白帆一直想解释自己的身份。
但是,米笑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她说:“朋友就应该无条件信任对方的一切,也不用做任何解释。”
听到米笑这样信任他,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高兴她的信任,不高兴她的不在乎。或许感情没有到达某种程度,她的心才会那么宽宏大量吧,白帆很无奈,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晚上,米笑早早洗完澡,站在镜子前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头发脑中瞬间浮现出肖昂给她剪头发时的场景,躺在床上,脑子里面控制不住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一年未见,也没有联系,肖昂这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般,今天以这样的方式见面,米笑的心久久不能平复。很庆幸可以见到他,很开心他安然无恙,米笑反反复复无非也是最担心他的安全问题,一直到很晚米笑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她在犹豫这么晚了是谁在敲门,站在卧室门口没有要开门的意思,就在这时们被打开了,肖昂走进来,看到米笑随口就问:“为什么不给我开门?就知道你没睡。”
他说话的语气很随意,就像回自己家一样自己换了刚刚自己带过来的男士拖鞋。随后,径直去了洗澡间,冲完澡穿着自己带的家居服就出来了。
米笑看着眼前的肖昂准备开口问他为什么会来,肖昂就率先拉着她往卧室走去,他躺在米笑的床上,准备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