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底下最为优雅的人,却穿着一件已有了污渍的白袍子,这教他怎能不生气?不懊恼?怎能不发脾气呢?
于是,他便怒了,他便大怒了,而现在,唯一能够教他平息怒火的方法,便是让他去看到更多的优雅,更多的死亡的优雅,只有更高级的优雅,才能够抵过他心中最不优雅的怒火,而此刻,能够抵过他心中怒火的,也唯有死亡,别人的死亡,更多人的死亡,唯有看到更多人优雅地死去,他才会感到舒服,他的心中的怒火,才会平息,他的最不优雅,才会为最优雅,最高贵所取代。
死亡,便是这世间最为优雅,最为高贵的东西……
这便是此刻他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