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再次陷入寂静。梁年看着天花板,默默祈祷着神降临将他赦免。
神真的出现了。
苏韵噗呲一笑。露出头来,不知是在被子里闷的太久,还是憋的很难受,满脸潮红。梁年咬咬牙,欺身而上。
于是花开二度……
……
梁年靠在床头,苏韵依偎在梁年的臂弯里,抬手给梁年点上一支万宝路,自己也点上一根。一时间房间里烟雾缭绕,犹如仙境。
“韵…韵儿。”梁年艰难的叫了声,满脸苦相:“啊,不行,韵姐你知道我是从偏远的小县城里走出来的,像这种太小说化太电视剧话的称呼我实在太难受。你看我普通话说的还不溜呢。”
苏韵轻轻吐出一口烟来,看着天花板不说话。摆明了一副“我不管”的样子。
“行吧,我再努努力。”
苏韵小人得志笑的很开心。“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哦,为什么在这里买套房子?”然后在苏韵逼人的眼光下又添了一句“韵…儿。”
“钱没地方花了呗。”
“……”
“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觉得这地方很静。”苏韵看着天花板说:“其实房子早买了,也早就装修好了。只是来了两次,觉得一个人在这里实在静的有些吓人,就空起来了。”
“哦,我说那些照片怎么也不像最近才摆上去的。”梁年想起了客厅墙壁上挂着的照片。
“那些都是前几年出去游玩拍照留下的。后来公司里忙的厉害就没怎么出去过,最近虽然没什么忙的事情,但是不知怎么着也想不起来出去走走,在家里又闷的慌。”
“哦。”梁年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然后接到:“然后就跑到老板那里喝酒,学人家寻个乐子,然后刚好那天老板拉我上了贼船,最后就成这样了是吧。”
“嗯。”苏韵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要当那个?”
“老板没给你说?”
“说了呀,他说你找到他就说你要当鸭。”
“噗!”梁年差点给一口烟呛死,骂道:“老板这家伙可真够坏的,明明我是去问他能不能让我在他那里打个零工看个场子什么的,然后他奸诈的笑笑说小伙子有个更赚钱而且更舒服的活儿你要不要试试?我说什么活儿?他说和别人睡觉。然后指指在吧台喝酒的你。我本来不想,然后他眼神都带着嘲讽说看来你这身架子算是白费了,然后我脑袋一热就在你旁边坐下了。”然后他想起了那天在角落和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人走出去的女孩。
“这家伙可真是个魂淡。那天我就是想去喝酒的,当时刚刚有些迷糊,然后就……”苏韵说不下去了,生生又接上一句“这大概就是怂恿好朋友去嫖*娼?”
“……”
苏韵停了一下,突然坐了起来看着梁年,说:“那我算是你的第一个顾客?”
吓了一跳的梁年听到这句话又躺了下去,没好气的说:“嗯。”
“也就是说那是你的第一次?”苏韵坏笑。
梁年干脆闭上眼了,连苏韵胸前的风景都没了欣赏的兴趣。“嗯。”
“哇!”苏韵像极的小女孩,叫了一声,然后趴在梁年胸脯上,长发在梁年胸脯上荡漾,弄得他痒痒的。于是睁开眼,看着苏韵说:“干嘛。”
“不干嘛,就是觉得有些好玩。”
“哪里好玩?”
“en。”苏韵想不起来,于是摇头:“哪里都好玩。”
梁年翻白眼:“靠。”
或许是双手撑着累了,苏韵将脑袋放在梁年胸脯上,说“那天其实我比你醒来的要早,但是觉得有些羞耻,就一直装睡的。当时想着前一晚趁着酒劲提前把钱给你真的是个正确的决定。”
“呃……”
“然后觉得这样还挺有意思的,觉得无聊了,就把你叫出来玩咯。比在公司里待着好玩多了。”
“……”梁年已经失去说话的动力了。只好从喉咙里挤出来点声音表示自己在听。
“明明只是见过一次面,虽然内容很激动,但是总感觉有种认识了好久的熟悉感。这是什么感觉?命运的安排?”
“韵姐你是不是在看一些啊?咋就还扯上命运了?”
苏韵懒得用手去拧梁年,张开小嘴朝着梁年胸脯上就是一口。
“啊!”吃痛的梁年瞬间明白过来,连忙叫到“我错了,韵儿。”然后可耻的发现自己现再这样叫一点尴尬的感觉都没有了。
松开嘴的苏韵说:“那你说这不是命运的安排这是什么?”
“呃……”梁年语塞,强词夺理道:“巧合吧。”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强词夺理在女人面前实在不值一提。
有些不高兴的苏韵说:“巧合不就是命运的安排么。”
“你说是那就是吧。”
“哼。”
苏韵又撑起来说:“喂,你说我这还算是嫖*娼吗?”眼中尽是坏笑。
梁年睁开眼,经验告诉他这种笑之后没什么好事。“算。”
“哦。”苏韵眼中笑意更浓:“那我还用不用付给你钱?”
“哇!”梁年一阵阵头大“这可真是个难题。”
“怎么说?”
“你看,我要是不要钱吧,属实有些血亏,但是我要钱吧,这种情况就成了我是你包养的小白脸了。小白脸和鸭还是有区别的,我感觉我可以鄙视小白脸。你说我该怎么办?”
苏韵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