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双目赤红的看着站在池子边的霆嫣。身体里,一股抑制不住的燥热,不停的上涌翻滚着。
先前他也不知道自个儿到底是怎的了。刚开始是寻着那香味儿来的,然后就进了御花园。再接着,他越是往里头走,就发现那香味儿越甚。等自个儿走到了这堆秀山,自个儿就觉着身子越来越热。热得让他想要纾解一番。
可这纾解的念头刚起。那股燥热就愈发的不受控制。
直到现下看到了嫣儿,他终是明白那燥热是缘于何处!
岂有此理!朕乃一国之君!从来只有朕决定对谁恩泽雨露!这起子下作的东西!竟敢将那肮脏心思动到自个儿这儿!朕非活刮了这起子下作东西!
福临嚯的一下,从水池子里站了起来。
他...他现在必须要先纾解了燥热!
“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将皇上拉上来!”霆嫣看见福临从池子里站了起来。赶忙吩咐奴才将福临拉上来。
被拉了上来的福临,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霆嫣身边。也不给霆嫣开口询问的机会,一把抓起霆嫣的手,带着霆嫣就往承乾宫的方向快步走去!
“吴良辅跟着,其他人都给朕滚!”
吴良辅见万岁爷拉着皇贵妃,一下子就走得没影儿了。正想着是不是该跟上的时候儿,就听见了万岁爷的声儿。
吴良辅这回又是被吼得哆嗦了一把。打发了底下的小太监,立马儿就追着自家主子去了。
唉!你说,他这个御前总管当得容易么!
“呀!福临你作甚啊!”
“嫣儿。朕...朕要你!”
一进了承乾宫的内殿,福临就将霆嫣压在了软榻之上。
“福临...你,你说什么?”
霆嫣完全没有想到福临火急火燎的将自己带回来,居然...居然是为了这个!
“嫣儿,朕...朕被...下药了!”如今软香在怀,福临紧咬着牙,维持着仅存的一丝理智。向霆嫣解释着。
“什么!”霆嫣听清楚福临说的是什么,觉得简直是荒谬至极!
福临用的、穿的、吃的,不是自己亲自做的,也都是自己吩咐人做的。怎会害得福临被下了药!这可不是视剧!这宫里肮脏的手段虽说是多,可现在宫里谁不知道福临的一切用度都是她这个皇贵妃做主的!要真是这样,这人是什么脑子啊!居然还敢用这样的手段!
“嫣儿...”福临不知道霆嫣现在的想法。他只知道自个儿已经快被那股燥热吞噬了。
福临痛苦的声音,将霆嫣的神智拉了回来。
“福临...你,你还好么...”霆嫣看着福临面色潮红。自己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朕,朕觉着...觉着...热得很。”福临开始拉扯起自个儿的龙袍。
“我...我帮你。”
虽然自己和福临早都不知道滚了多少次床单了。可是自己主动给福临宽衣解带,这...这还是第一次。
柔若无骨的纤纤柔荑,在自个儿的胸膛上游走着。隔着一层中衣,玉手的微凉直贴胸膛。
一热一凉的交叠,让福临犹如置身于水火交融之地。
最后的一丝理智被这感觉生生的融断。福临粗暴的一扯...霆嫣身上仅存的一件遮蔽之物,被福临扔到了榻下。
被yù_wàng折磨着的福临,见到这近乎完美的冰肌玉骨,呼吸愈发粗重。
遵循着自个儿最原始的冲动,福临伏到了霆嫣身子上,开始了自个儿的饕餮盛宴...
吴良辅站在寝殿外的回廊下,当着门神。尽量的缩小着自个儿的存在感。
饶是他已经干这活儿干得驾轻就熟了,现在他也很想忽略掉寝殿里的声音。可是...可是他真的是做不到啊!就这动静,教他如何装聋子啊!
乖乖,这都五更天...万岁爷今儿个可真是好兴致!听听这动静儿!
万岁爷,奴才求您了。您快些尽兴了吧!这要是被太后知道了,可怎么好!
估计是上帝没有听到吴良辅的祷告,寝殿里的动静到了卯时才算完全停了下来。
听着寝殿里的动静终于是停了。吴良辅真的是有泪流满面的冲动。
还好还好。虽说万岁爷这忙活了一夜,可是现下好歹是停下来了。这再不完事儿!可就得误了早朝了!
“万岁爷?该...该起了...”吴良辅壮着胆子,唤着自个儿主子。
听到了吴良辅的声儿,福临睁开了眼。
一双深邃的大眼已经恢复如常。但是脸上的神色,诏示着主人的不愉。
福临放轻动作下了床。捡起地上的中衣披上,福临将内殿环视了一圈。一室的狼藉,让福临的脸色更加阴沉。
一反常态的没让吴良辅进来伺候。福临沉着脸,将自个儿收拾齐整,又回到床边看了看霆嫣。才举步离开了内殿。
在回廊外的吴良辅等了半响不见里头有什么动静。正想着是不是该再提醒万岁爷一声儿的时候,就见自个儿主子出来了。
吴良辅赶忙迎了上去:“万岁爷,您怎的不让奴才进去伺候?”
“闭上你的嘴!皇贵妃还在休息呢!”福临恶狠狠的瞪了吴良辅一眼:“皇贵妃今个儿就不用去给皇额涅请安了。一会儿下了朝,你亲自去慈宁宫说一声儿。该说的不该说的,你给朕想明白了!”
“嗻。”吴良辅得了福临的警告,忙放低了声量儿。
呜呜。他今个儿怎的这般冤枉。万岁爷您这尽兴儿了一夜,怎的一大早就给奴才甩脸子。奴才又无做错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