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被砸了,丁学锋也没在意,打电话让宝隆国际地产南疆省总公司又送了一辆车过来,只不过这一次比较的低调,送过来的是一辆奥迪a6l。而被砸了的奔驰则送到4s店维修了。
这让目睹这一起的向家俊等人再一次的震惊了一次。对丁学锋更加的好奇了。向家俊悄悄的记下了丁学锋的车牌号,让人查一下。
开着车刚刚出了党校的大门,丁学锋接到了唐光煌的电话:“学锋,你人在哪里?”
丁学锋道:“唐大哥,有事吗?”
“晚上有没有安排?”唐光煌问道。
丁学锋以为唐光煌又要叫他去喝酒,笑道:“暂时是没有什么安排,不过我现在正要去省人院找我哥。”
唐光煌一听,说道:“那正好,你叫上你哥,我一会过去接你们给聂厅长复诊,晚上就不要安排什么活动了,聂厅长可能要留你们吃饭。”唐光煌的电话打得很有水平,一上来没有先说聂玉娇晚上要请吃饭,而是先问晚上有没有安排,虽然说聂玉娇请吃饭,绝对没人会拒绝的,可要是万一被拒绝,领导岂不是很丢面子,这都是学问啊。
丁学锋听到“吃饭”两字,就知道聂玉娇的病肯定是好了,笑道:“那就辛苦唐大哥了,我们在省人院等你。”
“就这样,一会见面再说。”唐光煌放下电话,整了整形容,轻手轻脚地来到二楼书房,聂玉娇此时正坐在落地窗前看着一本中医的书,自从被丁学锋一剂治好后,她就对中医起了兴趣。
“聂厅长,我已经联系上了丁学锋,顺便我还联系了省人院的丁主任,让他也一起过来给您复诊一下。”
聂玉娇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书,她对丁学恒还是有点印象的,就是那位和丁学锋一起帮自己推拿缓解痛苦的医生,知道他是丁学锋的哥哥,她点了点,然后轻轻一挥手。
唐光煌就知道这是同意了,再次轻轻退出书房,下楼接人去了。
“给聂厅长复诊?”丁学恒得到消息,就从椅子里一下跳了起来,“你说唐秘书点名让我去?”
丁学锋点头,说道:“你赶紧准备一下吧,唐秘书马上就到,晚上可能聂厅长还要留咱们吃饭。”
“我这就去准备!”丁学锋有些激动,猛一下撞在了办公桌上,将桌子顶得在地上滑出去一截,发出“吱啦”的尖叫,可他却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扶了一下桌子,便朝办公室的大门快步走去,走到门口,他突然又猛地转过身来,“你说什么……你说聂厅长要请吃饭?”
“可能,只是可能!”丁学锋也没敢把话说死。
“那我是得……是得好好准备准备。”丁学锋一转身,又撞在了门上,跌跌撞撞出门后,就听见他在外面大喊:“王,快给我准备一个出诊用的工具箱,血压计,温度计,全都给装上,要用最好的!”
丁学锋笑着摇头,没想到平时一向淡定的师哥,今天竟是魂不守舍。
半个时后,唐光煌来到省人院,丁学锋和丁学恒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丁学恒的两只手上,各提了一个大箱子,丁学锋要帮他提,他死活都不肯,说是怕丁学锋毛躁,摔坏了里面的设备,会误了给聂厅长复诊的大事。
司机跑下来帮丁学恒放东西,唐光煌则和丁学锋站近了说话,“丁老弟,说实话,我这个当老哥的现在都有点嫉妒你了,我跟了苏省长这么多年,可从没见聂厅长主动请谁吃过饭。”
丁学锋摆了摆手,道:“别人不清楚,唐老哥你还不清楚吗?为领导服务的,看起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实际上却是如履薄冰。你想一想,要是前几天我把冯厅长给治坏了,现在会是个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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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说到了唐光煌的心里,他这个省长的大秘,走到哪里,都是风光无限,可暗地里他下了多少工夫,却没人看见,远的不说,就说前几天丁学锋报到的事,就差点让他翻了船。
“丁老弟是个聪明人啊。”唐光煌叹道。
“你我之间,还用互相吹捧吗?”丁学锋笑了笑,“快走吧,免得聂厅长等着急了。”
“是,正事要紧!”唐光煌拍了拍丁学锋的肩膀,今天只是寥寥几句话,却让他对丁学锋又高看了几分,如果说上次派出所里丁学锋是处变不惊,那这次就是遇宠不骄了,就算自己这种在官场里历练多年的人,也未必能有这种心态。
丁学恒在一旁也是暗暗吃惊,这才几天的时间,师弟竟然都和省长的秘书称兄道弟了,看来自己以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丁学锋将来的成就,必定远在自己之上。
其实丁学恒真的想多了,丁学锋现在的成就就已经是他遥不可及了。
省委大院位于春城的中心——胜利大道,这里不仅是地理位置上的中心,更是整个南疆省政治和权力的中心,主宰着南疆省八千多万人民的命运。
车子驶入胜利大道后,立刻就能感觉到这里那种庄严肃穆的气氛,路上所有车子都自觉放慢了速度,不敢鸣笛,不敢变道,静静地向前穿行。
马路的两边,是两排整齐的白玉兰树,挺拔秀立,姿态不凡。两人一组的民警,就在玉兰树遮挡出来的绿荫道上,来回穿梭巡逻。路上还停着多辆警车,有警察坐在里面,手里拿着对讲机,目光警惕地盯着过往的车子和行人。
在一座站有四名持枪武警的大门前,车子稳稳地停了下来。一名腰间别着手枪的武警少尉快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