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步惊天,是宏威镖局的少主,自幼,我就知道自己的相貌极为出众,不是女子,更甚女子。
因此,很多和父亲有生意来往的好兄弟来到府上做客都喜欢逗我玩,他们的儿子也喜欢和我一起玩,玩到疯时,甚至会亲亲我的脸。
我是一个男孩儿,并不喜欢别的男孩儿亲我的脸,于是,我向父亲告状了,我只是想要父亲警告他们,不要随便亲我的脸,我讨厌那样。
可是…父亲却不以为意,认为那些都是孩童游戏,没什么值得大惊兄的,还取笑我小气,毛毛刺,碰不得。
年幼的我被父亲说哭了,从那以后,我看见父亲的兄弟和他们的儿子就躲,躲的远远的,谁也不能亲到我的脸。
我天真的以为,这样做就可以躲避一切自己不情愿的事情。
直到…。
宏威镖局被无数个黑衣人团团围住,他们逼迫父亲偿还损失,我才知道有些事情哪怕自己不愿意都是不行的…。
父亲押的镖被劫了,据说里面装着的是一件天价的宝贝,父亲收镖时,对方给了三倍的价格特意关照过父亲不能出一点问题,否则,就是赔了整个宏威镖局也不够的。
父亲是个心思沉稳的人,但终究抵挡不尊钱的诱惑,还是犯了致命的错误…。
没有足够的钱赔,对方提出要求,让父亲把我交出来,父亲不肯,他们就狠狠的打母亲,直到把母亲打的奄奄一息,父亲才哭着对我说:“天儿,对不起,爹不能看着你娘死。”
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该恨自己的父亲,还是该爱自己的父亲。
他是那么的在意母亲,在意到可以抛弃我换回母亲的命。
可是…父亲,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的天儿到他们手中,会被折磨的没命?
我没有哭,忍着泪水,父亲,天儿是你和母亲生出来的孩子,若天儿一个人的命能换回你们平安,天儿是愿意的…。
我被黑衣人带了回去,当我看到父亲的好兄弟和他的儿子站在我面前,脸上带着淫笑的时候,我惊恐的瞪大眼睛。
怎么会是他们?
“喧货,不是躲我们的么?今天,看你能往哪里躲?”
不,不要过来,我的心脏随着他们每迈出一步,都会寒凉一分,脑中忽然有一个激灵,父亲的镖被劫,就是他们出的诡计,为了抓到我…。
当时的我还以为他们最多只是亲我的脸,我只需忍受他们的口水,没想到他们竟然把我衣服撕了抱到床上。
他们的手掌在我身上乱摸,一处也不放过,甚至…。
我哭着求饶,他们根本不理会,就像两头疯了的公狗趴在我的身上到处舔。
我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耻辱,张开嘴巴狠狠的咬住一人的胸口。
他“啊!”的一声惨叫,另外一个趴在我身上的人惊慌失措的把他拉开,活生生拉开被我要在嘴里的肉。
他们气红了眼,拳头像石头一样落到我的身上…。
我被打的半死,若不是那人的胸口鲜血流的厉害,恐怕我当时会被活活打死。
他们叫来黑人继续狠狠的打我,说把我打死以后丢出去喂野狗。
喂野狗也比这样永无止境的挨打好,最起码野狗会让我死的痛快。
于是,我闭上眼睛,他们打累了,以为我死了,把我装进粗糙的麻布袋里丢到一片野狗经常出没的树林中。
很快,就来了一只野狗,它鼻子对着我的脸嗅了嗅,伸出舌头在我脸上舔了一下,恶心的口水落了我一脸,但我无力反抗,我的手臂好像被打断了。
那只野狗兴许是已经吃过食物,它没有立即撕咬我身上的肉,而是舔了我的脸几口以后,张开狗嘴,犬齿刺入我的脸颊中,慢慢的撕开我脸上的皮…。
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泪水溢出眼眶,野狗啊!野狗,为何你要这般折磨我?不一口要死我,让我死的痛快?
当我绝望透顶时,野狗忽然被打飞了出去,一个神仙般的白衣小少年站在我的头顶,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缓缓蹲下。
“别怕,野狗已经被我打死了。”他的声音像天籁一样好听。
他的帕子触到我的眼角的那一刻,我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流了下来,从那一刻起,我便心中发誓,用一辈子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哪怕…他要和我亲亲,我也愿意…。
养好身体的伤后,我才知道自己的容貌被野狗毁了,脸上一块巴掌大的疙瘩像黑炭一样贴在脸上,蝎子一直没让我揭掉,因为揭开之后,整个半边脸都会凹陷进去,比现在还要难看。
我受不了自己现在的容貌,我求蝎子为我想想办法,不求有原来那么好看,只求不要人见人怕。
有一天,蝎子带来一个眼神凌厉的老人,老人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有些像杀手,但我知道,这位老人是蝎子带来为我医治面容的,他不是杀手。
房中只剩下我和老人的时候,老人说话了,他问我,愿不愿意为蝎子做一件事情?
能为蝎子做事,我当然愿意,于是,老人用他手中的刀为我雕刻了一张和蝎子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自己的容貌会变成蝎子的容貌,直到三个月过后,脸上的纱布被揭开,我才对着镜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我对着镜子看了很久,像傻子一样呵呵的笑,镜子里的“蝎子”也像傻子一样呵呵的笑,我急忙敛了笑容,心脏扑通直跳,满脑子都是蝎子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