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嘴角阴森一笑:“算你识相。||更|新|最|快|”
紫凌咬紧唇勉强直起身子,每移动一下,五脏疼的就像移了位,冷汗从鬓角蜿蜒滑落,她已经没有力气拭去。
她扫过男子手中的小圆鼓,眸光微微一沉,手心中捏了捏,蛊虫已经不在手心,方才那一阵剧烈的抽搐是蛊虫由她经络跑去她五脏而导致的。
以鼓敲蛊。
这便是“苗疆蛊术”中记载的“尸蛊”。
所谓“尸蛊”,是以死人五脏为食,腐臭尸血为水,养之百天,炼制成蛊。
“尸蛊”炼制成蛊当天,炼蛊者便会拿出死尸身上早就割下的肚皮制成的皮鼓作为引诱“尸蛊”出尸体的“尸乐”。
“尸蛊”会随着“尸乐”的节奏或快,或慢的破尸体而出,故而,若“尸蛊”被放到人的身体里,它也会随着“尸乐”的节奏在人体内到处走动,给中蛊的人制造极大的痛楚。
“尸蛊”饿到一定时候没有腐肉吃就会吃人的五脏,这才是“尸蛊”最可怕的地方,五脏被啃咬的剧痛几乎没人能受的住,那种折磨便是生死不能,恨不得拿刀子将肚子切开,亲手杀了“尸蛊”才快活。
“尸蛊”便是苗疆蛊术中排名前三的歹毒“蛊术”。
可见给她下“尸蛊”的人,心中有多恨她,多盼望她受尽非人折磨而死。
紫凌跟着男子走出“烟雨重楼”,小脸始终未恢复血色。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应该是到了男子早就预谋好杀害她的地方,他停了下来,双手环臂睨着她,嘴边勾着邪笑。
“小哥儿可想活命?”
紫凌心中讥嘲,既然已经决定要杀她,现在又给她一线活命的希望,这又是想玩哪一出?
“哪有不想活命的人?哥哥想要我做什么?不妨直说了罢!”此男眼波中精光熠熠,一看便知其城府之深,此时隐约浮起不安好心的暗光,她倒要看看他到底玩什么花样?
紫凌打量单于琴天的时候,单于琴天同样在打量紫凌。
长得到是绝貌风华,年龄不过十四五岁,那双看似清澈无暇的眼睛却异常的明亮又几分惹人怜爱,仿佛能看透人的心思,又仿佛邀请人去疼爱她一番。
这小子倒是个不简单的,难怪芯蕊妹妹怕她害重楼,这样精明的小子,重楼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方才那一声含泪而吐出口的“哥哥”,连他都心中一颤,险些着了她的道,伸手去扶她一把。
“小哥儿是个爽快人,哥哥我就喜欢和爽快人说痛快话。”
“哥哥见过的美男无数,却从未见过如小哥儿这般绝美好看又似女儿家娇柔的少年郎,听闻小哥儿有龙阳之癖,又喜做下面被压的那个,故而想一见小哥儿风骚姿态。”
单于琴天折下一根略粗的腊梅枝桠,抖去上面积雪,伸至紫凌面前,嘴边笑容邪挂。
侮辱。
极大的侮辱。
紫凌小脸异常难看,她本就不信他会放她活命,到没想到,这男人狠毒至极,居然在要她命之前,用这种卑劣恶心的手段来侮辱她,让她死的肮脏。
若她是一般女子或是男子,怕死,则会昏头,被他侮辱正着,不怕死,则会一怒之下,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可…她岂是寻常人?她混在古代黑社会中的龙头老大,岂会着了这男人弱智的道?
“哥哥是对龙阳之癖有兴趣了?故而想看我一展那妙曼*姿?”紫凌冰冷的小嘴勾着温和的笑,如天地一般冷淡的小脸看不出喜怒。
单于琴天有些惊讶她的镇定,还能笑的这么温和?到底是老谋深算的人,转眼之间,他收敛神态:“嗯,我确实对小哥儿说的感兴趣了。”
紫凌心中讥嘲,眼中对她没有半分欲色,也能睁着眼睛瞎扯淡?倒要看你如何能扯下去。
她淡淡的笑了笑,接过他手中的腊梅枝桠,将上面几朵傲然绽放的梅花摘下,指尖一松,梅花掉落在雪地上,有种飘零的美,而这种美最多也只能绽放一瞬,因为再过一会儿,这雪地上的梅花就会被零落的雪花覆盖,永远的埋葬在这积雪之下。
所有的梅花摘完,她秀白的小手握住枝桠,缓缓的在手心中摩擦抽长,犹如宝剑出鞘,又犹如男人的某种动作。
单于琴天看着她光白细嫩的小手和动作,眼神暗了暗,烟云笼笼的眸子似深潭,不知在想什么?
紫凌手指捻住枝桠的头边,尾指微翘,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轻轻的搓动…。
单于琴天看的眼神愈发深邃,不知通过她的动作联想到了什么画面…。
紫凌唇角微勾,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小圆鼓上,眼睛微微一眯,只有拿到他手中的小圆鼓,她才有机会逃生。
指尖动作一变,她拿着枝桠放到自己衣襟上,缓缓的滑入,往下拉开一条微敞的线。
白玉似的肌肤上几枚深红的吻痕让单于琴天呼吸一窒,眸中暗光浮动,随即了然。
“小哥儿好享受,这欢爱的痕迹似乎不久前留下的罢?”单于琴天笑的极为讽刺,眼中露出鄙夷。
紫凌似乎也不在意他眼中的讽刺,扯开系带,将身上的粗布袄子脱了下来:“哥哥猜对了,这等快活*的事儿多做做对身体好,一来可以强身健体,而来可以阴阳调和…。不…是阳阳调和。”
单于琴天眼中鄙夷更甚,果真是个不要脸的,这种没有羞耻的话也能说的出口?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少年身材真是妙曼,才脱了一件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