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和陈信不熟的人,也都看高振不爽,不乏有观众趁机打黑拳,偷袭高振,高华在旁边看着都哭了,想想吧,那可是他的儿子,儿子被打成那样,他能不心疼吗?高华对着高振吐了口唾沫,然后向镇长求情说:“镇长,这些暴民在打我的儿子,快点让他们住手吧。”
刘毅骨也不想看人家儿子挨打,他说道:“好,都给我住手。”
镇长的威望那没的说,大得很呐,他一说完,便没人敢动手了。
“还是来评选好诗吧,第一名是陈信,有人有意见吗?”刘毅骨说。
没人再说话了,之前有意见的那位,已经被打的不省人事了。
“第一名是光荣无比的,自然也有嘉奖,这是500枚铜币,你花着玩吧。”刘毅随意的吩咐了一个人,将捆好的钱送给了陈信,陈信接到后,自然要感谢,他说道:“多谢镇长的奖励。”
“这可不是我的,一切的钱财,都是你们村长出的。”
“原来是这样,多谢村长。”
“嗯。”高华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是第二名,第三名,但这一切都不关陈信的事情了,陈信只是来这里赢钱来的,在得了500枚铜币之后,陈信就下了台,领着自己的三个手下,消失的人流涌动的村长家门口。
待刘毅骨想要再和陈信说几句的时候,却发现陈信已经不见了,刘毅骨摇了摇头,心想这种大才,只是昙花一现而已,自己还是将这诗分享出去吧,也好让别人都知道,我们梁坡镇出了个大才。
“弟弟,太厉害了,想不到你真的能够夺得第一,这钱该怎么花?”一路上,陈守夸赞着自己的弟弟。
“没办法花,都得用来还钱。”
“唉,好不容易得的钱。”陈守不得不接受这个惨淡的事实,陈信得了第一名后,这500枚铜币,并未能真正的改变陈信目前家里面的窘境,只是能把债务给还了而已。
回家凑了凑钱,算算账,差不多得还850枚铜币,越快还越好啊,陈信将钱交给了陈守,让他去还钱。
家里的钱还余下多少?发现只剩下了64枚铜板,这点钱可以干啥呢?这是要破产啊。
“领主,是不是为了经济的事情而烦恼?”看着坐屋里发愁的陈信,赵建邱问道。
说的挺讲究啊,把因为穷而发愁说成是因为经济,这无法评价,不管了,陈信点点头应道:“确实如此,家中的农田还需要人照顾,可除了那些田,我们已经没有任何收入了,现在钱紧,再过半个月,我们可能连饭都吃不起了。”
“在打理领地的同时,再赚点其他的钱吧,领主,让我出去,我最近冥想了很久,终于获得了天神的指示,我可以出去摆摊算命给领主赚钱了。”
“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拜托了。”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将经济的重担交给赵建邱了,赵建邱也很可靠,他说道:“早上我去梁坡镇里赚钱,那里人多,晚上我再回来,领主觉得怎么样。”
“很好啊,这样的话,你在赚钱的同时,我们再打理农田,一定能够挺过这段时间的。”
陈信不知道这个世界里对于忠心的定义,不过现在的话,不管赵建邱忠诚不忠诚,重担只能交给他。
尹乡在一旁听着赵建邱的话,心想赵建邱都能为信排忧解难,自己作为和他从小到大的朋友,更应该分忧才对。这样想着,尹乡加快了手中伪造别人家田产的文件速度
陈守回来之后,陈信将赵建邱准备出去赚钱的想法告诉了陈守,陈守说:“这都是弟弟你的廷臣,不必跟我说,你做的决定我都支持。”
看起来,陈守有时候也并不是净说胡话。
在这个世界,一个牧师,首先要表现的和蔼一点,除非有一定的地位,否则的话,一定要表现的善良,并且为他人着想,不然的话就不配做牧师。赵建邱就有这方面的优势,赵建邱因为少白头,所以看起来像是五六十岁的老人,这种模样的人当牧师,是最吃香的。一般牧师都是年龄越大,别人越相信,这导致像简丰那样的毛头小子当牧师没有任何人尊敬,但赵建邱却不一样。赵建邱今年才三十多,在牧师的年龄里,属于年轻的那种,但是只要赵建邱不说,没人知道赵建邱才三十。
也正是因为这样,陈信等人对赵建邱充满了希望。第二天一早吃完了饭,赵建邱就收拾好东西,向着梁坡镇走去,梁坡镇距离风村也不算是太远,顺着大路的话,也就是两三公里的距离。
到地方后,赵建邱在镇子的路边随便找了个地方,插了个旗子,旗子上写着“求神、驱鬼、占卜、忏悔。”这旗子是赵建邱临时做的,非常的简陋,是拿许多的白色废布料缝合而成。插好了旗,赵建邱就坐在摆着的地摊上,抚摸着胡须,等着人来。
赵建邱找的这个地方,还真挺繁荣,不一会,又来一个摆摊的牧师,只是这人看起来就非常年轻了,看到赵建邱的时候,那牧师还抱拳说:“前辈好。”
“嗯。”赵建邱不冷不热的应道。
时间在慢慢流逝着,转眼,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了,赵建邱有些坐不住了,自己出来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人来光顾,自己可能要辜负领主的期待了。
“他娘的,昨天太倒霉了,得找个地方看看我身上出了什么事情。”荀彪骂骂咧咧的走进了梁坡镇,昨天荀彪被镇长命人扒了裤子,导致荀彪让人看了笑话,所以今天荀彪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