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接下去,可能会很疼,你一定要忍住。”
候小启提醒着,手中的银针,已经到了首长的脚踝。
“来吧。”
首长完全没有畏惧,而候小启也是直接把针扎入了筋脉之中。
“呲~”
纵然是首长,在这一针下,也不由得有些咬牙起来,不过,他的脚,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乱动。
候小启扎入筋脉之后,银针开始慢慢的扎深,等到了一个程度之后,才慢慢的拔出来。
正当旁边的赵涵袖都没有明白候小启用意的时候,突然,从候小启扎出的那个孔中,竟然“哗”的喷溅出了浓水。
首长大惊,看着这个浓水,有些结巴道:“小……小启,这个是?”
“这个就是让你脚中有伤的原因。”候小启回答,继续道:“这个,便是他们所说的病毒。这个,在我所学习的医术中,叫毒源。毒源分部散开,平常的医术,是无法治愈,因为这些毒源容易再生,无法彻底清除。唯一的办法,便是能够吸引
他们出来,而我刚才给你的足浴中,便是带有这样的药材。”
“在药材的吸引下,这些毒源聚集到了脚踝的经脉,到时候,顺势引出即可。”
候小启解释起来,通俗易懂,首长听了之后,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小启啊,你这一招,可真的是妙啊。”
“正好知道罢了,也是运气好。首长现在的毒源已经被引出,接下来,只需要按时服我所开的药,然后泡药浴,便能够彻底清除残余的病根。”候小启舒了一口气,也让首长如同听了一场大戏一般,激动连连,道:“赵老介绍的人,果然是厉害啊,小启啊,我刚才就说了,从今天起,你便是对我有救命之恩,以后,就不用叫我首长,我叫张伯达,
你叫我老张就行了。”
“这……不太合适吧?”
候小启有些犹豫,毕竟张伯达身份不低,看着墙上披着的四星上校,就知道,肯定是师级首长。张伯达也是老油条了,一眼就看穿了候小启的想法,道:“小启,你这个思想,可就不对了,我们一向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我说让你叫我老张,那就叫我老张,还有小涵啊,你就叫我张叔吧,毕竟,赵
老先生也是我老朋友了。”
“好的,张叔。”赵涵袖就跟候小启不一样,看到有机会,立刻就顺着杆子爬,候小启无奈之下,也只得道:“那好吧,老张同志,你的病,应该半个月左右,就能好,不过,这一个月,你还是要冷静修养。不要剧烈运动。
“好,小启,你是医生,我都听你的。”
张伯达此时是开心不已。
病情如何,只有病人自己清楚,自从候小启把毒源清除之后,张伯达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脚比之前舒服了很多。
又跟着张伯达和他的下属交代了一下事情,等到交代的差不多之后,候小启才起身要跟张伯达告别。
“小启啊,这样,如果等我下次有空,我一定会去看看你。”
张伯达没有留二人,只是郑重的承诺。
“行,我家就在石头屯。”
候小启咧嘴一笑,跟着赵涵袖走出了病房。
日薄西山,洒出一片红霞。
此时的时间,已经是到了傍晚。离开那种压抑的气息,原本还克制着的赵涵袖终于又一次放松起来,长长的伸了个腰,拍了拍候小启的肩膀,道:“候小启,没有想到,你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下次教教我呗?怎么把那些病毒聚集在一起
?”
候小启这一招,确实在医术上来说,效果异常的好。
很多病治不好,就是因为病症扩散,而候小启竟然有办法,把扩散的症状再一次吸引出来,这要是说出去,恐怕都没有人会信。
“我给你的药方,你自己不是有记着吗?”
候小启对着赵涵袖翻了翻白眼,这让赵涵袖吐吐舌头,道:“嘿嘿,你怎么知道的?”
“看看你自己的手,上面还有圆珠笔痕迹没擦呢。”
候小启瞥了一眼赵涵袖的手掌,后者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在药房记药方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个。
“好吧,我就是记了药方,谁让你平时都不跟我说这些。”
赵涵袖被拆穿了,干脆是大大方方的承认,最后,甚至还怪起了候小启。
“得,我懒得跟你计较,我要先回家了。”
候小启其实,也不在乎这一两个药方。
药方固然重要,可是,学会对症下药,才是最有效的东西,否则,一个感冒,你给别人开了风湿药,到最后,还不是什么都治不好?
“轰隆~”
汽车发动的轰鸣声,扬起尘土,直接驶向了石头屯。
虽然天色已经晚了,可是赵涵袖开车的速度,也确实不慢。
两个多小时,车便是停在了石头屯中。
此时刚刚到晚上八点,不少家中,已经是关灯睡觉,而有些,则是亮着微弱的灯光。
候小启回到家中,卓淑珍不在家中,应该是去哪里串门去了。
候小启回过头,看向了赵涵袖,道:“大小姐,我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快点回家吧。”
“你不留我在这里住吗?”
“还是不要了吧,大半夜你跟我回家,容易让别人说闲话的。”
候小启还是这么说,而赵涵袖也是咧嘴一笑,道:“就算是,你求我,我也不住在这里。我还得回去给我爷爷汇报一下情况呢。”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