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皇宫,纪尘不时瞥着朴德双,心里越来越觉得有些膈应,因为他看着这朴德双觉得十分眼熟,好像不久前才见过一样,可是细细想来又觉得不太对。
所以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加快了脚步,将朴德双甩在了后面,“奇怪!”他自语喃喃道。
“纪尘兄,纪尘兄”,朴德双见纪尘越走越快不免有些奇怪,于是叫了纪尘几声,可纪尘却并没有理他,朴德双也加快了脚步,终于追上了纪尘。
“纪尘兄,别走这么快嘛,等等我呀!”
纪尘闻言突然停住了脚步,眼神不善地看着朴德双似在确定什么,片刻后他终于有些确定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朴德双愣了愣,不知道纪尘在说什么,他心想自己不还什么都没做吗?心想难道是被认出来了?
“纪尘兄何出此言,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吗?”朴德双虽然有些慌,可还是强装镇定道。
纪尘哼了一声,质问道:“囚车上你不是挺能的吗?把你屁股上的胎记给我看看啊!”
“啊?呵呵,这个……”,朴德双闻言非常尴尬地笑了笑,眼睛不自主地东瞥西望,他没想到纪尘居然把他认了出来,心说自己的变幻之术应该没有破绽啊?以纪尘的修为怎么会发现呢?
似看出了朴德双的疑惑,纪尘淡淡道:“别琢磨了,我修为虽然没你高,可我眼睛不瞎,你那精致的小眼神我还是认得出来!”
“噢——”,朴德双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魅力而又迷人的眼睛出卖了自己,“没想到纪尘兄不仅武力超群,观察力更是细致入微,在下佩服!”
纪尘摆摆手,不耐烦道:“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冒充我?”
“额,没,没干嘛啊”,朴德双颤声道,话里的语气没有一点说服力,这让他自己都觉得不真实,更别说纪尘了。
“没干嘛?走,跟陛下说去!”纪尘拽着朴德双就往回走,心说我还治不了你了?
“我说我说!”
朴德双见纪尘依然紧紧逼问,还要拉他回去,于是只好说出一些实情,不过那些招恨的事情他可没说。
“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刚好碰上你们王朝的大比,听闻了纪尘兄一些过往的事迹,又看到纪尘兄在决斗台上的英姿飒爽,所以心中的仰慕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亦如长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才会情不自禁的冒充一下纪兄,不过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做什么辱没你名声的事!”朴德双信誓旦旦地保证到。
对于朴德双的溜须拍马,纪尘一阵无语,至于朴德双的保证,纪尘也是将信将疑,他总觉得朴德双越是这样保证就越是让人不安。
“最好是这样,如果让我发现你打着我的名头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不会放过你!”
“嘿嘿,放心,放心!”朴德双安抚着纪尘,见纪尘怒意渐消,这才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两人走在大街上,此时已是正午时分,街上的小贩和市民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来往匆匆的行人看到纪尘时并没有什么异样,可当看到纪尘身边的朴德双时却有些侧目,随即开始小声议论,指指点点起来。
刚开始纪尘还没太在意,以为只是因为朴德双的穿着惹人非议,根本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两人走了许久,找了一处酒楼想进去吃喝一番,进了酒楼后两人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纪尘只是随便点了个菜,而朴德双却不断咽着口水,两眼放光。
“小二,把你这的好酒好肉都给小爷端上来”,朴德双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兴冲冲道。
酒楼小二闻言眼神奇怪地看着朴德双,把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心想这难道不是道士吗?难道现在道士都可以这样胡吃海喝了?
不过店小二当然不敢这样说出来,尽管有些奇怪,却还是热情回答道:“得嘞,您二位稍等”,说完便去拿菜。
一旁的纪尘也是一脸诧异地看着朴德双,说:“喂,你不是道士吗?道士还能喝酒吃肉?”
朴德双笑眯眯地回答道:“这你就不懂了,所谓酒肉穿肠过,大道心中留,心中有真意,酒肉皆是道!”
听着朴德双这一套套的说辞,纪尘鄙夷地看着他,心中对于朴德双不守清规的行为有些不齿,不过纪尘不知道的是朴德双现在喝点酒吃点肉已经算是很保守了。
“什么心中有真意酒肉皆是道?谁告诉你的?不守清规还那么冠冕堂皇,真有你的”,纪尘撇了撇嘴道。
朴德双笑嘿嘿道:“我师傅啊,这可是我师傅的至理名言呢!”
纪尘闻言翻了个白眼,心想果然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还至理名言,你师傅是谁啊?”
朴德双兴致勃勃地回答道:“殍山你知道吗?我师傅就是殍山的朴亦生!”
“没听过,厉害吗?”纪尘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听闻纪尘的质疑,朴德双收起了楼似乎陷入了回忆,他缓缓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师傅有多厉害,在我记忆中他没怎么出过手,不过听我师兄们说,师傅真的很厉害。”
尽管朴德双说的煞有其事,可纪尘却只是半信半疑,他觉得这种不正经的道士修为应该也高不到哪里去。
两人侃谈间饭菜已经尽数端了上来,朴德双见到一桌子美食嘴里的哈喇子已经止不住地往外流,这让纪尘看得直皱眉。
只见朴德双一口肉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