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是这样的,长乐跟林景安之间有了点误会好像,那个白泽兽也没少推波助澜,长乐误会林景安有别的雌性了好像,那天长乐在哭,林景安敲门我就把他放进来了,但是好像没什么用,两人还是吵架”
说完狗靥挠了挠狗头,似乎是有点疑惑不解。
非白脸色沉了下来:“什么雌性?”
“石婷婷”狗靥似乎也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恭恭敬敬的回道。
指尖在柔软的沙发布上弹了几下,非白当机立断道:“弄死她!”
狗靥一听要做掉人类,一时竟然兴奋地开始嚎叫起来,非白没有心思管它,只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这个魔种要是跟绛珠有了隔阂,也不利于自己的计划啊。
瞥了一眼声旁伏地的巨大白色狐狸,表情慵懒惬意,动也不动,想起青狐最近在监工学校,不知道造学校造的怎么样,踢了一下青狐的屁股,青狐一下炸毛了,身上白色的毛发似针尖状炸开,张开了狐狸口,里面尖锐的牙齿令人不寒而栗。
非白和狗靥瞬间吓得弹跳出老远。
青狐的眼睛闪着邪肆凶恶暴虐的红光,似乎是要把眼前的一龙一狗撕成碎片。
非白打了个激灵,连忙清啸一声烛龙盘旋升天而上,逃之夭夭。
可怜的狗靥憨憨的傻愣在当场,承受着青狐的无上狂怒,狗身再一次支离破碎了,等青狐发泄完的时候,地上只有狗靥的一只眼睛还滴溜溜的乱转。
魔界鬼医来到魔君住处的时候,看见满地狼藉血腥的场面,竟然忍不住抱着垃圾桶狂吐了起来。天可怜见啊,鬼医经手那么多惨不忍睹的场面,也没这个吓人的。
啧啧,青狐的脾气越来越大了,看样子要拼回原来的样子还要费一番功夫。
非白也趁着这个机会逃出了家里,他决定亲自介入魔种和绛珠之间,狗靥不稳。
话说当晚,青狐满意的撕碎了狗靥以后,舔了舔自己带血的爪子,心满意足的回狐狸窝睡觉了。
连日来监工的气闷和劳累也因此一扫而空。
得知非白魔君代替自己前去潜伏的消息,狗靥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不知道魔君会不会对长乐做些什么,可是看看自己这个散掉了的样子,要是去见长乐不得把他吓死啊。在床上无奈的叹着气,青狐啊青狐,你下手咋这么黑呢?
记得上一次青狐这么暴躁的时候,还是刚被魔君带回来的时候,那时候的青狐被关在枷笼子里,那是魔界用来捆大妖的,魔君说,他是在邱南山捡到它的,当时他正被邱南山上的精怪围攻,因为青狐醉心修炼,天长日久成了点气候,引来山林周围精怪的窥视,一同围追截杀青狐,青狐虽强,但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糟了鼠精偷袭,迷了眼。绝望之下浑身妖力暴涨,走火入魔竟生出了毁灭一切的心思,按照魔君的性子,就是天塌下来他都不会瞅两眼的,但就因为一个青狐的眼神,非白还是出手了,将癫狂暴走的青狐揽在怀里,收入枷笼里带回了魔界。
那是狗靥所见过的魔君最温柔的时光,魔君找来各种各样的食物投喂青狐,为它治伤,各种疼惜,青狐一开始的暴躁情绪始终稳定不下来,还时不时地咬伤魔君,但是魔君仍然一如既往的照顾着他,等青狐伤好长成乃至修炼大涨的时候,终于在某天化为了人形,非白魔君才安下了心,纵容青狐在魔界的地域里横行霸道,这就是有人罩着的爽快。
青狐第一次变身的时候,是女人,按照鬼医结仓的叙述,大概就是胸大腰细屁股翘。这一翘就翘到了魔君的床上,被魔君狠狠地修理一顿以后,青狐才老实了许多,只是时不时的还是想扑倒魔君。当初在魔君的生辰宴会上,惊艳全场,多少魔女仙女精灵那个伤心欲绝啊,还以为魔君早就有了红颜知己,此后魔界第一美人的名号,其实是魔界非白魔君第一女人的称号就这样叫了出来。
唯独天上的那个雨神,一见青狐不能寐,时不时的就来魔界骚扰青狐,人间大雨连绵不断的日子就是雨神走访魔界的时候,魔君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乐得清闲。
万年之久,青狐都未曾发过像今天这样的火,看来真的不能把它惹急了。真的凶!
在狗靥的小本本上,把“肯定不能惹的人”列表的第一个名字“非白”划掉,改成了“青狐”,字写得歪歪扭扭的,看起来又丑,大概只有狗靥自己认得,这也是狗爬字的由来。
非白再一次逃离了家,盘旋直上九千里,大风呼动,雨神以为魔君因为爱心云朵的事情找自己算账来了,连忙逃跑,推出了云神,一时间天空云海翻腾,波涌不断,形状各异,那是非白在腾云过程中带起或者撕裂造成的。
听到隔壁邻居的房子里传来狗嚎叫凄惨的声音,苏素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睡不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烦躁之下看时间也不早了,也不好去隔壁问问怎么回事。索性坐起身来给安慕希打了电话,电话是安慕希的母亲接的,语调温柔的称安慕希已经睡着了,还询问苏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苏素打了个哈哈,就道了晚安。
又给长乐打了电话,问长乐在做什么。
“长乐,你要睡了吗?”苏素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问道。
“没呢,怎么了苏素,有事吗?”拿起浴室挂钩上的毛巾,搭在自己的头发上,水珠顺着发尖迅速接连不断的落下来,一会儿就把长乐的后颈和胸前的衣服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