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陈贝的醇和楼自然是这些人的首领,十一家酒楼还有几个四品的大饭庄的人士坐在周围,他们都带来了店里面的厨子或者说味觉最为灵敏。
|饭庄人的面前。
醇和楼专门负责尝菜的师傅,拿着筷子轻轻蘸了一点放入口中,闭上眼睛,仔细的品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颇为惊讶,开口低声的对着身边的陈贝说道:
“东家,这个东西的味道至鲜,若是做山珍海味可能用处不大,但是用在寻常材料上,那效用可就是大了。”
周围那些人大都是跟着自家的掌柜东家说类似的话语,陈贝眉头一挑,心中想到怪不得惠风楼在美食大会上如此的神乎其技,原来是有这些东西在起作用,若是这些东西都是归了自己酒楼岂不是又是多了一个利器。
想到这里站起来环做了一揖,开口说道:
“方才美味斋的掌柜说卖这个鲜粉的人手中还有存货,如此好物岂可一家独享,不如由我醇和楼卖下,再分配给大家如何?”
这句话一说,下面一片议论的声音
“这东西要是惠风楼的,那可是江峰那个百户的东西,那凶人就算是国公儿子都敢打的混货,万一惹上门来怎么办。”
“不要担心,张永一中风,他还靠谁去。要不然怎么会忙着去镇守地方!”
陈贝听着下面的议论,一边想着这些鲜粉拿到手之后要怎么用。猛然听到下面有人在那里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们醇和楼居中公平分配的意思就是全吞掉吗?”
陈贝被人说破心事,顿时是大怒,瞪眼去看说这个话的人却是同为十二楼的聚德楼江老板,也是有强大的后台,不是太在乎尚膳监的陈狗儿,自己对他也是可奈何。想到这里陈贝咽下愤怒,笑着说道:
“不知道江老板意下如何呢?”
……
大家定下了分配,十二楼一共吃下八成。剩下的由其他人分享。没有想到,那个卖鲜粉的人消息更是灵通,分配结束之后,卖鲜粉地人竟然是直接找上了醇和楼。陈贝大喜,心想这就可以全部吃下来。
为了避免对方反悔,直接把鲜粉每斤的价格提到了六两。但是卖方显然是觉得奇货可居要求是八两银子一斤。而且把话说的明白:你这里要是不买,自有别人买。
醇和楼不是不想动硬的,结果发现对方身后可能是有十二团营的影子,想到最近张永中风后,惠风楼的王掌柜离开,难道是团营想要坑惠风楼些银子,索性规规矩矩地买下来。想必风生水起的惠风楼,被这么一个釜底抽薪,肯定会迅速的衰败下去。
陈贝出了五千两买下了六百斤,厨师都是一袋袋的验过。确实都是鲜粉。而且那个卖粉的人信誓旦旦的说,根据惠风楼某个掌柜消息。鲜粉就这些不会再有出产——这个倒是自然,因为江峰已经把海肠子几乎挖干净了。
同样的事情在十二楼规模最大的三家也是出现了。两千五百多斤“鲜粉”卖出了二万一千两银子,然后那个卖粉的人消失了踪迹。
十天后,江峰在惠风楼对面的酒铺中,拿着一叠散碎地银票跟着赵秀才说道:
“把这两万一千两银票在汇财钱庄换成整的,换成他们地通兑。”
随手在桌子边上的铁柜里面拿出几张银票,递给一边笑嘻嘻地张亮,笑着说道:
“你那些堂兄弟们做的不错,这四千两拿去给他们。”
海肠子粉——江峰买赵秀才和铁蛋共用五十两。搭船去烟台三两银子,收购海肠子并晒干成粉三百五十两。运回天津卫所找到庄子存放下来共用一百三十两,粗算一共六百两,此次卖了五分之四的存货得银二万一千两,共获利二万零四百两。
这算是在京城捞到的最后一桶金了,把五成的份子给了陆炳,陆炳那里颇为的痛快,已经是挑明不干涉整个酒楼的运作,只要到时候分银子就是了。不过江峰也是知道这样的事情千万马虎不得。
所以还是坚持对方派到惠风楼一个账房先生,双方共同管着银钱收入支出,江峰算过,如果是自己在经营这个酒楼,每个月有将近六千多两白银入账,利润大概是四千多两,但是接管之后,江峰跟留守地韦管事和自己的账房先生说地明白,每月只要一千五百两就算是完成任务。
毕竟陆炳将来的权势只是会越来越大,花钱买一个好感也是应该的。
海肠子粉在惠风楼现在只剩下了三百多斤,当初拿出去卖给其他酒楼的时候,赵秀才一改整年谨小慎微不敢多说话的形象,和江峰争执了起来,因为在赵秀才的眼中,海肠子粉乃是惠风楼起家的根本,是点石成金的宝物,这么卖了出去太过败家了,有了这个将来就是到其他的地方也是可以成功。
江峰呵呵的笑着,他心中对赵秀才的怒火还是颇为的高兴,因为赵秀才这样的争论,就是把从前的心结放开,重新变回以前的心态,江峰悠然的解释说道:
“老鲍不是说过,若是用海中的虾蟹或者大骨精熬都会有类似的鲜味,只不过这样一来花的银子也就是大大的多了,可是现在京师中的十二楼那一家是缺这一点钱,大家赚的都是这个环境,赚得是明几净,赚得是我这里的别致,我这里的优雅,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