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极出手
自己闯下的“祸”,金玉栋也没打算让秦浩然来抗,更何况他本就是故意的。
只不过这一言一语间装足了“长辈范儿”,还不忘了占白文世的便宜,给他气的呜呜直哼哼。
“好!好!好!”
嗡......
一连道了三声好,怒极反笑的白文世猛然抬手一把将手腕上的锁灵天环给摘下来,那全身根本抑制不住的神魂之力轰然而动,方圆数十米之内的人群一下子被这股力量推开。
随即他指着金玉栋道:“关我什么事?你一个被质押在我秦皇帝国的帝首,也敢绑架我朝官员?”
“你敢动李郎一下我看看?到时候新仇旧恨咱们一块算......煎炸油烹,人棍烙铁,我已经想好要怎么玩你了......”
“呸!”
然而白文世刚刚抖了两句威风,一声冷哼却是直接将其打断,看到有人敢威胁少爷,早就按耐不住的卞乐正,拎着已经要被掐断气儿的李清风就走过来,一边走还想要将手腕上的锁灵天环写下来......
“不过是一名刚晋级的大帝,这里也轮得着你来嚣张?”
“哎?”
可还不等卞乐正有所动作,金玉栋懒散的一挥手将他给拦下来,随即转过身笑呵呵看着白文世道:“怎么?我军机处办事,什么时候轮得着外人来管?”
“笑话!”
白文世一副好似听到天底下最荒唐事的表情,连连嗤声道:“你军机处办事?”
“你军机处办他妈什么事?”
“众所周知,军机处乃是一个集中制令的虚职衙门,你们有什么权力扣押户部从五品的实权官员?”
“在我秦皇帝国象征着最高礼仪秦皇楼动手,私自扣押实权官员,并且动用极刑,金玉栋,你是想死吗?”
三言两语间,白文世便将小事化大,大事捅破了天,相比于后两条,看似无关紧要的第一条反而更加致命。
秦皇楼,当年神武大帝甚至要将这里选做为文武百官的议事大殿。
即便是现在,一年里每逢重大的祭祖和祭天仪式,在秦帝陛下的带领下,满朝文武百官也要在这里举行隆重的仪式。
对于这样一个礼仪圣地,别说是指使护卫与他人发生冲突,寻常人即便说上一个脏字,都要被护楼驻军抓起来扔到大狱去。
好不容易抓住了仇人的痛楚,认为自己报仇机遇到来的白文世骂到这里,脑海不由灵光一现,随即
他也顾不上金玉栋,转过身四处寻觅......
终于,在人群之中,白文世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人,满脸兴奋道:“拓跋将军?拓跋将军!有人在秦皇楼闹事,你为何龟缩远处而不现身?”
呃......
被白文世指名道姓的点了将,这名身穿黑色官袍,却满脸威武之气的将军却是上前一步道:
“白将军,俺又不是聋子,你在这里大呼小叫做什么?”
“哼!”
看到拓跋作人言语间并不给自己面子,白文世脸色一沉,指着金玉栋道:“怎么?难道这秦皇楼的保卫工作在拓跋将军这里形同儿戏吗?”
“如果拓跋将军连有人当众扣押朝廷命官动以极刑,败坏秦皇神武楼的礼仪大治都不管,那我们城防驻军不介意支援支援在场的诸位兄弟。”
“呸......”
看到白文世用大帽子扣自己,拓跋作人脸上那块刀疤一拧歪,唾了一口道:“极刑?掐一下脖子就极刑了?俺老粗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帝城的官儿,满口的假仁义,抓人家小辫子。”
“你......”
虽然早知道秦皇神武楼的护卫将军拓跋作人是边域调过来的武将,作风极其粗粗彪悍,可与之交际不多的白文世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敢不给自己面子。
先有金玉栋的羞辱,后有眼下的吃瘪,白文世一颗年轻躁动的心早已经无法负荷。
就在众人以为他还要说点什么,往回拉拉场面的当口,白文世却是猛然转身朝着金玉栋冲过来,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
“既然护楼将士不管,那我护城驻军便要清理奸逆,以正朝纲!!!”
一声厉喝,白文世化作的流光已经窜到了金玉栋的脑袋上方。
这小子说动手就动手,实在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而卞乐正虽然反应过来,奈何刚刚少爷拦住了他摘掉锁灵天环的行为。
神魂能够跟得上,可眼下身子却是慢了一步,待卞乐正冲到金玉栋身边,双手高抬想要运转神魂之力震碎锁灵天环的时候。
双手成爪,满脸枯戾的白文世已经距离金玉栋不过一米之遥......
“金玉栋!杀母灭族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我白文世血债血还,你放心!白文星那个杂种用不了多久就会下来陪你!”
嗡......
一声话落,白文星满载着无尽神魂之力的右爪朝着金玉栋头颅猛然抓下来。
一层、五十层、八十层......八十一层!
愤怒至极的白文世不但解开锁灵天环,甚至还能够突破黑暗城中区天空之上的虚空禁武结界???
八十一层!
他竟然能够突破八十一层多重虚无空间?
白文世的神魂法躯之力十分特别,上面蕴藏着的力量与寻常修行者的法则完全不同,显得十分收敛和隐忍。
但另一方面,他附着在双手之上的力量却是散发着通天的杀意和狂暴气息,这种能量与白文世全身抑制不住的枯戾之气同出一脉,让人一时间无法探究其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