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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王长贵到来,村民们主动让出一条道。
王长贵走到金来、银来兄弟俩跟前,指着两人鼻子骂道:“你们两个兔崽子,在这里无法无天?”
王金来极度不服,大声道:“爹,不是我们的错,是这王法兰带着家人过来阻挠水渠施工,我要赶他们走,这老不死的还敢对爷爷不敬。”
王长贵看上去很是愤怒,有一部分是自己两个儿子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对王法兰一家人的,但是他现在是村长,作为一村之长处理这些邻里矛盾时,一碗水尤其要端平。
“那也不能动手!看看你们俩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很能打是不是?”
王金来叫屈:“是他们太过分了,我这才动手的!”
“王村长,你来得正好,你看你两个儿子干的好事,把我儿子脸都打肿了!”王法兰借机搀扶着自己儿子王爱国来到王长贵跟前,“你看这腮帮子,都是让你儿子给打的。”
“不管有什么理由,打人就是不对,你们俩过来给人家道歉!”王长贵瞪着两个儿子,大声喝道。
“不道,是他们挑事在先!”
王金来和王银来对望了一眼,兄弟俩都咽不下这口气,打定主意不道歉。
王法兰在原地跳着脚骂道:“哟呵,这两个小王八蛋,刚才难道不是你拿着锄头要砸我的脑壳?怎么,敢打人不敢承认了?”
王法兰的家人也围了上来,要对王金来、王银来兄弟俩拉扯。
“退开!”
王长贵一声爆喝,喝退了王法兰的儿女,那气场把当场的众人震得不敢说话。
“眼下我正在处理这件事情,谁都不要上来添乱!”
王法兰一家人看到王长贵面色铁青的模样,皆为之大惊,不敢继续吵闹,乖乖退回去。
王长贵愤怒地瞪着俩儿子:“你们两个,打了人就是不对,赶紧向人家道歉!”
“爹……”王金来和王银来极度不愿。
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里响起了支持兄弟俩的声音。
“村长,不是金来和银来的错!”
“没错,是王法兰一家子在工地闹事,不让大家挖水渠。”
“是王法兰阻挠施工,金来没错,我们大家伙儿都支持金来!”
一时之间,工地上的人全都在高声支援王金来、王银来兄弟俩,甚至大家开始为兄弟俩请愿,让王长贵不追究这件事情。
几十号精壮劳力的声音响亮无比,大家一起高喊,那声音都快要冲到天际,震耳发聩。
王长贵站在原地,面色诧异,没有想到今天这事竟然会有这么多村民站出来支持自己两个儿子。
本来这事儿,王长贵就觉得是王法兰一家人无理取闹,刚好借坡下驴,就此放过金来、银来兄弟二人。
“既然有这么多乡亲替你们俩求情,这次就饶了你们!”
王法兰一家子瞬间成为了众矢之的,王法兰本人、儿子、女儿、媳妇,全都在遭受村民们铺天盖地的指责。
王长贵示意大家先停下,等到没声儿了,来到王法兰跟前。
“法兰叔,修这条水渠是惠及全村的大好事,为什么您不同意呢。”
“不能修,总之就是不能修!”王法兰没有什么道理好讲,反正就是倚老卖老,仗着自己在村中辈分较高,说什么这些后辈都得听着。
王长贵没有了刚才那么客气,直言道:“法兰叔,修这条水渠是众望所归,全村人都热切期盼的事情,今日这么多乡亲们们在场,绝对不是你一句不能修就可以阻止的。”
“你要是说不出个让全村人信服的理由,那我只能叫王传喜把你们暂时带走了。”王长贵冷脸道。
王法兰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长贵娃,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敢要王传喜带走我?我倒要看看他这个民兵队长有没有这个胆子!”
“爹,你看这个老不死的,是不是该打!”王金来趁机指着王法兰骂道。
王长贵瞪了儿子一眼,让他不要多事,回头冲身后的王传喜吩咐:“把法兰叔带走。”
王传喜应了一声,当即带着七八个青壮劳力将王法兰一家人制住。
“放开我,你们这帮小王八蛋放开我。”王法兰大叫。
“带走!”王长贵没有理会,只对王传喜说了两个字。
王法兰一看自己要被带走,拼命想要挣脱,一边大喊大叫:“不能修,这条水渠不能修,这是劳民伤财,这是作孽!”
“什么叫劳民伤财?”
忽然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声音清脆嘹亮,掷地有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王香秀莲步轻移,缓缓走到人群中央。
围观的村民们立即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今天这场戏可算是足够热闹,王长贵一家子全都到齐。
“王法兰,我且问你,什么叫劳民伤财?”王香秀上来就发问,而且是直呼其名。
“真是岂有此理,按辈分你得叫我一声爷爷,竟然敢直呼我的名字,太没有教养了!”王法兰气得直跺脚。
王香秀不以为意,反而高声说道:“抱歉,我的尊重只留给那些值得尊重的人。有什么问题不能向村委反映,大家坐下来和和气气的商量?您非要拖家带口,带着全家人来工地阻挠大闹,这样的行径又岂能配得上长辈二字?”
“别以为上过两天学就了不起,耍嘴皮子我是斗不过你,那又怎样。”
“请你不要顾左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