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六点钟的时候,天空还刚刚泛起一层淡淡的光。一座桥上,一个年轻人正站在那,双手放于跨兜之中,凉风习习,吹动着年轻人的衣衫。
阿嚏,打了一个喷嚏,自言自语道:好冷,还是回家多穿点衣服吧,但是懒得走路,于是乎,经过十分激烈无比的心理斗争他毅然决然的决定回家了……。
年轻人姓白,叫白月初,今年刚技校毕业,踏入社会,未婚,也没女朋友,毕业一直没找到工作,最近才找到一份外卖小哥的工作,昨天下班后去网吧通宵现在才刚回来,**丝一名。
上班时间,您好这是您的外卖。一个胖大婶接过外卖说到:怎么这么慢,不是说好十一点到的吗,怎么十一点半才到,白月初只好不停的赔不是,可是还是给了差评,一直到中午都没吃饭,忙了一天,好不容易送完外卖,终于可以坐下吃个盒饭。唉,连肉都吃不起,白月初叹着气说到。嘴里塞着米饭,突然来电话了,看了一眼电话提示,白月初连忙拿起电话,说到,老板……刚说完这两个字,电话那头就炸了锅了,大声吼道,白月初你怎么搞的,送个外卖天天不是这个送错了就是那个送慢了,这个月都已经被投诉几次了,你还想不想干了啊!白月初只能不停的赔不是。就算这样老板还是说再有下次就滚蛋吧。白月初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电话那头已经挂了,叮,叮……叮……。
唉,白月初叹了口气,心情复杂,几口把盒饭吃完,推着送外卖的摩托车静静的走在马路上……,这也许就是命吧,他心想着。罢了,这一生可能就要这么混混沌沌的过去了吧。
终于熬到下班,路灯亮了,马路上来来往往,白月初骑着他的摩托车,向网吧驰去,这是他最放松唯一属于自己的时刻了,忽然电话响了,白月初并没有停车,喂:妈,我最近过得挺好的,嗯,刚下班,没有,谁会看上我那,嗯,都挺好,您也注意身体,弟弟最近也快考高中了吧,让他加油!不然以后我这个样子……嗯,就这样吧挂了,挂了。挂了电话,白月初的思绪又迷茫起来,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唉,都是注定的吗,一个不留神,前面红灯!越过斑马线那一刻,正好一辆大货车奔驰而来,澎……。
天摇地转之中,白月初只觉得自己浑身一阵疼痛,仿佛骨头全部断裂,然后眼前一黑……。
云端之上一道光竖直滑下,如流星一般一瞬即逝。
云端之中,流光的速度仿佛有些减慢,光芒散去只见一个人影向下面坠去,身上散发着点点星光,近看只见一个女子,看似只有十六七岁,一身白袍上面用金线秀着一道道龙纹,一头闪着微光的白发显的特别亮眼,任由重力向下拉扯,越向下身上的光芒便越来越暗淡,那双紧闭的双眼这时微微睁开,看着那不断向上逝去的云朵,喃喃地说着什么,声音之小可能除了她自己没人可以听到,说完她就又昏了过去……。
汪洋大海之上,波涛汹涌,大浪一个接着一个,海面之上,乌云密布,在这大海之上却还有一条小船,汹涌的海浪不断拍打着船身,师傅,今天天气怎么这么反常,今天出海前算那一卦明明是万里无云呀,小船之上传来清脆的少年的呼喊声,小船之上一个身上已经被浪打的**的少年正将最后一点渔网收上船,船上另一个一个中年男子正紧张的收帆,少年收好渔网回到船舱瘫倒在地,这时中年男子说到,天佑,网都收好了吗,少年疲惫的点点头,那中年男子眼神凝重一遍驾着船往回走,一边又在努力稳住船不在风浪中被掀翻,一会,风浪逐渐小了,中年男子才放松下来,抽了只烟。这时天佑说到,师父,这次怎么天气这么奇怪,好久没有这样的大风大浪了,今天那一卦也没这样说呀。中年男子深深抽了口烟,缓缓吐出,慢慢说到,我也是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浪了,这次真不知道这片海又发什么疯,这次出海亏大咯,不过,说到这中年男子看了看天佑,说到人都没事就好。天佑和大叔对视片刻,哈哈大笑起来。
正午,太阳正毒辣,大叔正悠闲的抽着那自己卷的老烟,天佑百般无赖的坐在船头,望着这片刚下还波涛汹涌现在却宁静的海洋,偶尔会有一两个小浪花拍打着船板,他叫天佑,父母外,就把他托付给了打鱼为生的赵叔,赵叔为人憨厚,对他也特别好,这些年他已经和他一起经历了好多风风雨雨彼此也有着深厚的感情。
阳光大好,好到天佑想睡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伸懒腰,正准备躺下好好睡一觉,突然他注意到了远处海平面上漂浮的一个黑影,用手挡住阳光,天佑眯起眼,看着远处,那个黑影,好像……好像……好像是个人!
我是谁……这是哪,好黑,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很久以前一样的感觉,我……。在这一片漆黑一片的空间中只有恐慌,寂寞,孤独……那一个娇小的人影在角落,瑟瑟发抖……忽然,一片片残破的记忆碎片如同幻灯片在眼前闪过仿佛身临其境……一个少年正在桌前狼吞虎咽,旁边一个年龄稍大的女子就那么静静看着他,画面一转,只见那个少年正单膝跪地,靠着一把断剑支撑着自己布满伤痕的身躯,一身残破的银甲,画面再次模糊,一个陨石一般都火球从天而降,然后一个中年男子将其抱起居然是一个婴儿,中年男子笑容满面高举着婴儿……记忆错乱不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