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东酋长国阿布扎比皇宫酒店总统套房的供酒,我也不懂,不过应该不错。”
老鹰眼神一凝,喃喃道:
“你这样……弄的我现在就想退役当魔术师了。”
杜青但笑不语,飞鱼斜了一眼,你以为哪个魔术师都能这样?你让别的魔术师飞一个瞧瞧?
一口酒下肚,如火一样一直烧到心里,飞鱼道:
“这是瓦罕走廊,隶属阿富汗,北面哈萨克,南面巴基斯坦,东面天朝,距此一百五十公里,全是冰雪覆盖无法行走的泥泞山路,杜会长打算怎么回去?”
“飞回去。”
“……”
好吧,忘了这位是可以飞的魔术师。真是见鬼了,到底是障眼法还是什么玩意?
“对了,我路上听了几句话,希望两位帮我确定一下是哪种语言,并找个精通此种语言的翻译。”
“这简单,老鹰就是教授级的语言大师,精通中亚六国语言,你说来听听。”
杜青叽里咕噜一顿话,老鹰立时变了脸色,道:
“这是北俄语加哈萨克语,哈萨克语问为什么要发射,那是民航。北俄语道这是郎伊阿富汗哈萨克三国交界处,谁也想不到飞弹是从我们这儿出来的,给老美一点乐子瞧瞧,说不定明天郎伊就会跟美帝打起来,而且没见那飞机没爆炸么,吓唬吓唬而已。哈萨克语道最好没事,不然大伙儿一起上军事法庭……杜会长,那个民航不会就是你出事的那架飞机吧?”
杜青点头不语,外景却专注老鹰身上,继而专注双眸……片刻功夫,杜青就多了六门外语,可能不那么地道,但绝对够用了。
然后,那两发射车中四人对话便了然于胸他刚刚说的不过几句话而已,远不够全面。
微一思量,杜青道:
“如果不影响两位任务的话,我坐着休息一会儿,半小时就成。”
“……那行,我们帮你警戒。老鹰,你继续上面望风,我陪着杜会长。”
盘膝端坐,杜青心神沉入意识空间,继而专注鱼肠剑,须臾飞起,神不知鬼不觉;就是飞鱼略觉诡异,甚至吓了一跳这人怎么休息的?气息全无像死了一样,至于这么吓人么?
鱼肠剑气裹着杜青心神意识翻山越岭穿梭千里,片刻便再度光临发射车。
四人依旧在,依旧有些争论,不过已经没有先前那么激烈,想来已经达成某些谅解。
杜青听了一会儿,心神一动,划过发射车,所有发射管及其中飞弹皆成两半,接着驾驶室,瞬间洞穿四人喉管,一个不留。
早知四人都该死,先前就不耽误工夫非要弄个明白了。功德碑在身,委实不适合误伤误杀之类的事情,不然后果可能有些严重……
随即返航,前后花了不到一刻钟,总算可以心神通畅毫无挂碍的飞回天朝了。
心神归体,杜青起身拍拍屁股:
“好了,我走了,有缘再见。对了飞鱼,你这样子有些面熟啊,有没什么人什么话要我带的?”
飞鱼微微一怔,摇头道:
“没有,不用。”
杜青越瞧飞鱼越觉得有点熟悉,忽然心中一动:
“云天成,云无瑕……认识不?”
飞鱼骤然变色,杜青也是一怔,吃惊道:
“你该不是云无瑕她哥云飞宇吧?嘿,老云真够狠的,你这不是镀金,你这是镀钻石啊……回头我好好批评老云,换我肯定舍不得。走了……”
话音刚落,杜青已然冲天而起,瞬息不见。
……要不要这么神?
飞鱼眯眼远眺,却什么都看不见,换上望远镜也只见一个倏忽远去的黑点,忽觉有些不对我*操,这厮占他便宜!
傍晚,地下渠道传来消息,哈萨克边境一辆s300防空系统遭遇莫名袭击,发射架连同导弹全毁,四名系统操作员全被割喉,且貌似一管导弹已被发射,郎伊哈萨克阿富汗三国边境一片风声鹤唳,时局皱紧。
飞鱼老鹰乍闻,莫名想起清晨偶遇,还有那位莫名休息时间,貌似正是s300遇袭之时。
相视一眼,两人脸色都是一变,都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那位飞来飞去的,到底是人是鬼?
该不是集体幻视幻听了吧?
再看还剩瓶底一点的伏特加,两人总算松了口气:
还好,还是酒,不是鲜血或是骨灰之类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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