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外面依然一片漆黑,不过室内天花板上星星点点的粉色小灯亮了一夜。
杜青眨眨眼睛,怀中火热娇躯的触感如此清晰。
好吧,又损失一百功德值,又堕落了一分。
支起手肘,杜青俯视胳膊上秋若容灯光下微微泛红的小脸。
眉头微蹙,双眸紧闭,琼鼻两侧似乎还有两道泪痕,小嘴微鼓,好像有着说不出的委屈;不过略红三分的香腮却又露出七分春情;修长的脖颈,清晰突出的锁骨,更见性感风情。
这妞,也是个迷死人不赔命的角色……想到昨夜种种,杜青微微一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一手探入被褥,轻而易举占据高峰,采掘最顶端的果实;依然停留在秋若容体内的小小杜瞬间茁壮起来……
秋若容睫毛一颤,鼓着的小嘴吧唧两声,呢喃道:
“****……我……我真不行了……”
声音如此嘶哑无力,杜青吃了一惊,再看秋若容,依然呼呼大睡,不过一梦而已。
轻轻用力,缓缓律动,秋若容就情不自禁哼哼起来,睫毛眨了眨,终于睁开眼睛,随即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却在瞬间挨了重重一击,娇躯一僵,双眸失神半晌,方才倒吸一口凉气,悠悠长叹:
“****,你简直就是头妖怪,干脆弄死我得了……咦,我喉咙怎么了?”
“这不还没死么?不过你玲珑姐一般都是叫我妖怪哥哥的。呵呵,谁让你昨晚叫得那么欢的,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来,我帮你看看嗓子……”
秋若容张开小嘴,杜青左手两根指头就探进去,搅动着小香舌……
明显****而且相当出格的动作,这妖怪一点都不体谅人……秋若容瞪起眼睛,张嘴待咬,忽然一道热流从杜青指间传至唇舌,继而向下,喉咙立觉清凉无比。
接着热流涌向全身,小腰,胳膊,双腿……所到之处,一切不适烟消云散,人就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秋若容活动了下身体,顿觉精神焕发,吃吃娇笑:
“****,这年头谁怕谁啊,来来来,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诶哟,你又使坏!”
杜青只是轻轻一动,因不适消散而变得敏感无比的秋大小姐立刻不敌……
一小时后,秋若容跟昨晚一样,又泥一样瘫在床上,浑身上下没一点力气,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好在终究只是一战,而非昨晚几番来回抵死****,当杜青锻炼洗漱结束后,秋若容终于恢复力气,也自起床洗漱,收拾床铺。
好吧,床单被剪了个巴掌大的破洞,赔钱是肯定的……
诸事搞定,当秋若容挽着杜青胳膊下楼时,心绪终于回归现实,摸出手机,颇有些胆怯的开机。
一连串未接来电,都是叶婉秋的……秋若容小脸发白,犹豫半响,还是拨通电话:
“妈,你打那么多电话,什么事啊?”
“……哼,你说呢!还以为你永远不开机,永远不认我这个妈呢。”
秋若容伸伸舌头,撒娇道:
“怎么会呢,妈你永远都是我妈。对了,爸没发火吧?昨晚真派人绑我了?”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干嘛呢?派人绑你?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啊。老实告诉妈,你跟那小子到底怎样了?”
秋若容脸上冒出一丝羞涩,拉着长音叫了一声:
“妈……”
就这一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叶婉秋叹道:
“好吧,我知道了,先在外面躲两天,等你爸气消了再说。”
“啊……我知道了,妈再见。”
挂上手机,秋若容仰着头可怜兮兮道:
“****,我无家可归了,怎么办?”
杜青捏捏秋若容小鼻头,揉揉长发,笑道:
“昨天不是说了么,现在轮到我一个月给你几十上百万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其实啊,你爸不是生别的气,是生气他说话竟然不管用了。你得明白,多少年都没人敢忤逆他了,放心,过段时间就好了……”
秋若容立刻神魂归体,嘻嘻笑道:
“等他做爷爷的时候我再回家……”
“……还是你狠,那我得多多努力了。”
秋若容依旧用双峰****杜青的手,试探着道:
“对了****,商量个事,咱们将来生三个孩子好不好?一个姓邱,一个姓秋,再一个姓杜……最好第一个就姓邱,我敢担保我爸以后一定不会生气了。”
这妞是不是想得太远了……杜青笑道:
“我没意见,反正姓什么都得叫我爸爸。”
“****你真好。”
秋若容喜笑颜开,使劲****杜青的手……
叫上苏珊索菲亚,自助餐厅吃过早餐,顺便打包了两份,四人驱车赶往音乐学院。
半途张月梅打电话过来,说夫人有令,还让她跟着。秋若容征询杜青意见,他自无所谓,这等小卧底也是身不由己的命,实在烦了,分分钟就能甩掉。
当卡宴抵达音乐学院时,开着吉普的张月梅也已经赶到。
看到杜青,腰杆挺得笔直的张月梅眼神不由一缩,心中生出些许惧意。
昨晚就这么突兀之间动弹不了,眼睁睁看着两人大摇大摆离去,实是这辈子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二十分钟后终于可以动弹,打电话汇报任务失败,顺便将自己遭遇的状况说了一遍,首长只说知道了,也就没了下文。
要非先前再接到叶夫人的电话,让她还跟着秋若容,她都以为自己跟邱家的关系就此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