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将江山扛在肩头,哼着小调往家走。

“爸爸!”高高在上的江山突然欣喜大叫,让威廉放他下来。江山扑进了温殊的怀抱,温殊宠爱地抱着他,走到威廉跟前,说:“你好,山口风间先生。”

“好久不见。”威廉道。

“威廉,这是我爸爸。”江山没等威廉反应,就趴在温殊肩头撒娇道:“爸爸,你怎么才来看我?”

“想爸爸吗?”温殊问。

“想!”

“儿子,生日快乐!”温殊在江山脸颊亲了又亲。

“爸爸,刚才威廉送给我好多礼物。”江山给温殊讲。

“爸爸把自己送你好不好?”

“好!爸爸,你不走了,是吗?”江山一脸希冀地望着温殊。

温殊没有回答,亲吻着江山的额头,说:“儿子,妈咪在家吗?”

“没在家,她又忘记我生日了。”

“好,一会爸爸送你回家。”

“爸爸,我跟你说,你又有一个竞争对手,他叫威廉,我很喜欢他。如果他要抢我和妈妈,你会怎么做?”江山一口气抛出重量级问题,温殊有点措手不及。

“如果让你选择,你选爸爸,还是威廉叔叔?”

“我选妈妈。”

“小混球!”温殊不忍苛责一个孩子的狡黠。

温殊抱着江山走进了房间,江山按亮灯。客厅里空荡荡的有些冷,温殊找到木柴,点燃壁炉。房间才开始有些暖意。江山领温殊走进自己的房间,东西很凌乱,鱼飞还是老样子。温殊着手给她整理擦拭房间,一边叠起乱扔的衣物,一边问江山:“想不想奶奶?”

“想!”江山高呼。

温殊拿起手机拨通视频。江山看到手机里的奶奶,很兴奋。“奶奶,我想你了。”温母双手捂着嘴有些鼻酸,强忍着泪说:“我的孙儿,奶奶也想你。江山,你吃饭了吗?你那边冷不冷啊?别挑食,长个大个子……”

祖孙开始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表示想念,江山在镜头里说,要亲一下奶奶。

温殊在母亲喋喋不休的叮嘱后,挂上了电话。

温殊看了下时间,告诉江山,他要走了。江山哭着不让他走,最后哭累了,温殊离开了公寓,眼角隐约有湿痕。

江山一个人玩着遥控飞机等待妈妈,等啊等,遥控飞机飞了一圈又一圈。

江鱼飞进家门时,飞机差点撞到她的脑门,又绕着她的头飞,飞机下还扯着一个长长的纸条,大大的写着:“妈咪,回家!”江鱼飞眼眶一热,心头有点酸涩。

“江山,吃饭了吗?”

“吃了,和威廉一起吃的,法国大餐。妈咪,今天……我困了。”江鱼飞抱着江山走进卧室,给他讲百听不厌的哈利波特的故事,五分钟后睡着了。

24小时diner小店,温殊点了一杯咖啡,点燃一支烟,示意山口风间也抽一支,风间没有拒绝,打火机的火苗明亮而温暖,不似外面的寒冷。山口风间深吸了一口,率先打招呼。

“好久不见了,温医生。”

“是好久不见。”

温殊第一次见山口风间时,他差点死在他的公寓前。圣诞节第二天,温殊哈着双手,准备清扫公寓门口厚厚的积雪,看到一个男人卷缩在门廊前,地上的雪已经染成了红色。

温殊将他拖至屋中,查看伤情,两枪,一枪肩头,一枪侧腰,没伤及要害,但失血过多,急需取出弹头并止血。

他中途醒来一次,告诉温殊,“我正被人追杀,不能送医院。”作为实习医生,温殊决定自己完成这次小手术。手术做的很漂亮,山口风间被救后第二天悄悄离开了。

几年后,颓废的温殊,对欲报恩的山口风间说:“我想毁掉一个男人!”

“我要结婚的女人,被一个男人抢走了,而那个男人只想让她当情妇”

山口风间答应帮他报仇,问:“那个男人是谁?”

“年氏集团,年光!”

温殊恨他,如果能让他死,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山口风间听到年光的名字后,陷入沉默,他并没有如答应时那么痛快,甚至不想让温殊痛快,他心中恶作剧的念头不断膨胀,想借机戏弄一下年光,然后……

山口风间的计划,仅有羞辱,没有毁灭,温殊不同意,但还是参与了。

……

“一直很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山口风间说。

“不客气!”温殊漫不经心地说。

“我很喜欢江山。”山口风间说。

“我知道。”

“你是江山的爸爸?”

“嗯”

“你的前女友是江鱼?”

“她叫江鱼飞,我儿子的妈妈。”温殊回答。

山口风间笑得阴冷,“她在美国的婚姻,也是你一手安排的?”

“汤姆是我老师。”温殊停顿了很久,继续道:“用一个结婚形式,帮助鱼飞摆脱过去,我何乐而不为?”

温殊语气冰冷,他何尝不想与鱼飞远走高飞,可是他在另一个人的视线范围内,不能离开半步。

山口风间不屑道:“好一个何乐而不为?”

“山口风间先生,请您高抬贵手,离开我的妻儿。”温殊声音中透着哀痛,无奈地恳求道。

“据我所知,鱼目前是单身,作为一个身心正常的男性,被一个有魅力的女人吸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何况,江山喜欢和我在一起。我有什么理由离开他们?”山口风间不接受温殊的恳求。

“如果我求你呢?”温殊姿态放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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