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这麻烦省了,这钱也被应允了,要想活得好,只能跟着青龙走了,便跟着沈晖一同跪下,齐呼道,“请青龙将军答应,上任新王!”
朱青看差不多了,便看了赛时迁一眼,赛时迁向前要将沈晖扶起,不料沈晖也一根筋,愣是跪在那里不愿起来,“将军不答应,沈晖便长跪不起!”
“将军不答应,我等长跪不起!”众人抬头再拜道。
朱青心中一笑,便假装叹道,“好啊,诸位将军盛情难却,我朱青若在推辞,只怕让诸位给将军折寿了。你等且起来,我答应便是。”朱青说着便亲自向前将沈晖扶起。
“谢将军!”众将一听朱青答应,这才松了一口气,纷纷起身。
朱青扶着沈晖的手又叹一气道,“沈将军,承蒙沈将军和诸位看得起朱青,今日朱青暂且接替帅位,不过,诸位将军还需继续在其位,某其事,等诸位找到更好的人选,朱青定当以沈将军为榜样,退位让贤。”
“请将军放心,我等定当唯将军马首是瞻!”沈晖抱拳道。
“唯将军马首是瞻!”众将齐呼道。
“将军莫再推辞,将军便是我们最好的人选!”沈晖动情道。
朱青抬手劝住沈晖,“沈将军,我只答应暂替新王为帅,主意已定,请切莫再说。”
“沈将军,难得青龙将军答应接替帅位,你就不要在为难将军了,这日后能否再出贤能到时再说不迟。”
“是啊,沈将军。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日后的事儿自有日后的办法。”
众将纷纷劝说沈晖,沈晖才点点头,答应了朱青的临时“新政”,其实他只是担心朱青反悔,这烫手山芋又回到自己手中。
“好吧,暂时就暂时吧。将军且稍等片刻。我去把兵符和帅印拿来。”沈晖只好点点头道。
朱青和众将再军帐中等待,突然,帐外转来惊呼声,“报!闯军有异动!”
众将一听,纷纷慌了起来,但是这帮人很快看向朱青,“将军,你既已任了大西军的新帅,你看这事儿……?”显然只是一次考验。
朱青扫了一眼这帮人,便微微一笑,对赛时迁道,“你且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将军。”赛时迁应道,便走出军帐。
朱青和众将再军帐中等待,众将有人担心有人也想看戏。朱青却背插着手悠闲地在军帐中观看大西军的沙盘。还不是调动沙盘上的小旗子,嘴角不时露出一丝笑容。
众将看着悠闲的朱青,都不由得心中一叹,果然是高人,真能沉得住去,竟然还有心情玩沙盘!
过了一会儿,沈晖回来了,手中按着一只盒子,不用说,这盒子里便是大西军的帅印和兵符。
沈晖兴高采烈地拿着盒子进来,但是却发现赛时迁不见了,惊问一句,“哎?时迁兄弟去哪儿了?”
“闯军有异动,青龙将军让时迁兄弟去看看。”一位将领应道。
沈晖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但看着在前方玩沙盘的朱青,沈晖又不免担心道,“将军,这虎子会不会不甘心啊?”
朱青玩得正兴,沈晖这么一问,他拿起一根旗子便转身,微微笑道,“不是虎子,顶多是他那些手下闹事而已。”
众将听得外面动静还不小,便有些不敢相信。
朱青见众将有些怀疑,便拿着一支旗子走了下来,笑道,“诸位不信?那就等时迁兄弟回来一问便知。”
话刚说完,赛时迁便掀进帐来,“将军,情况已查明。”
朱青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赛时迁抱拳道,“是虎子的几名手下闹事,不过已经被白虎、玄武两位将军和卢冲等人镇压了。”
“虎子可曾出现?”朱青问道。
“禀将军,未见虎子身影,冷先生说他还在卧榻上养伤。玉凤姑娘守着他,未曾见任何人。”赛时迁应道。
朱青听后,淡淡一笑,对众人道,“诸位,如何?”
“将军真乃神人也,属下佩服!”这帮将领见朱青身未动而知事也决,无不惊叹,便纷纷跪拜。
沈晖听后更是激动,赶紧单膝下跪,将宝盒举过头顶,朗声叫道,“请将军接管兵符帅印,继任新王!”
“请将军继任新王!”众将齐呼道。
朱青点点头,郑重接过宝盒,打开一看,果然兵符、帅印均在里面,他将宝盒合上,递给赛时迁,伸手将沈晖扶起,“诸将请起!”
“谢大西王!”这帮将领也是久经沙场,朱青刚接过帅印,便赶紧改口。
但朱青却沉疑片刻,“这大西王总归张将军一人所有,谁也沾不得半点便宜,我看不如咱也叫征虏大将军,如何?”
“可是刘宗敏和虎子已封左右将军,咱们……?”沈晖疑惑道。
“那就叫征虏大帅!”朱青朗声道。
“好名字!末将参见征虏大帅!”沈晖激动道。
“末将参见征虏大帅!”大西军众将齐呼!
“好!众将请起!”朱青朗声道,说着,便将手中的旗子朝沙盘一扔,旗子稳稳地插在沙盘一座山头之上。夜风吹进军帐中,吹的小旗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