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嘴皮子相当厉害。在秦雷面前依旧啦啦,跟炒豆子似的:“咱们家硬气。固然不怕这些小人报复,可那些买家卖家可不敢惹这些贪官污吏,县官不如现管啊,王爷。”说着意识到自己有些张扬,又福一福道:“妾身妄言无状、王爷恕罪。”
秦雷苦笑一声道:“正地反的都让你一人说了,孤还能说什么?”摆摆手,阻止庄蝶儿开口赔罪,他轻声道:“你说的对,孤王确实考虑不周,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见王爷满怀希翼的望向自己,庄蝶儿不好意思摇头道:“妾身头发长见识短,哪有甚好好主意。”
秦雷失声笑道:“说得这么欢,却让孤白欢喜一场。”
庄蝶儿轻笑道:“虽没有什么好主意,贱妾却知道此事乃是斗于庙堂之上,乱于市井之中,王爷若想解决这麻烦,还得着眼于朝堂之上,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秦雷颔首笑道:“不错,难得你有这样见识。这样,你先回去,孤再仔细想想,有了眉目通知你就是。”
庄蝶儿福一福道:“是,贱妾恭送王爷。”
朝她点点头,秦雷怪笑道:“把你家那位放出来看家护院,别让他在家里长膘了,”说完便拨转马头,带着黑衣卫消失在长街之上。
望着秦雷离去的背影,庄蝶儿的眼中充满了担忧,她和她丈夫的身家性命全部压在这位年青人身上,若是他倒了,定然也会把他们夫妇压得粉碎的。
“大姐,我们怎么办?”见一众黑骑已经消失不见,赛玉环才凑过来轻声问道。
庄蝶儿转过头来,面色已经恢复了往昔的从容不迫,沉稳道:“照常开业,经此一役,他们不敢明着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