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的令牌很管用。三人被直接带到了济尔哈朗的帐外,还没来得及通报,蓝熙儿就听见了布展的叫喊声,不管不顾的闯了进去,尼亚和素雅也不敢耽搁,忙跟了进去。
布展被捆着双手,并且跪在地上,济尔哈朗手里拿着鞭子,还在不解气的抽着。
布展见到来人,整个人更激动起来:“姐姐,救我,熙儿,快救我啊,我真的什么都没.......”
没等他嚷完,济尔哈朗跟着就踹了一脚,布展委屈的竟落了泪,却也不敢再出声。
岳托和都类也在帐内,只是倚靠在桌子一边,表情冷冷淡淡,看着表演。见到蓝熙儿时,两人眼里才有了情绪,有些惊讶,也有些怵头。
景达和敏月也在,景达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窝在敏月怀里,眼里都是泪水。
“布展,你怎么样了?我们布展好歹也是哈达的贝勒,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你们有什么资格?”尼亚抱住布展,不管不顾的嚷着,心疼的直掉眼泪。
蓝熙儿扫了一眼岳托和都类,望着狼狈的布展,心中也是又烦又恼。
布展已经被打的伤痕累累,济尔哈朗显然还没有解气。
蓝熙,冷冷的问道:“六叔,这是要干什么?我小叔叔如何得罪了六叔?至于在此动用私刑。”
岳托和都类看见蓝熙儿进来的时候对视一眼,同时皱了皱眉。女人在亲情面前,都没有理性,两人此刻都在想今天可是被济尔哈朗坑坏了。
济尔哈朗其实也慌了,景达自然是想让岳托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自己帮她这个忙倒也无妨,可他真是没想到蓝熙儿竟然闯进营地来了,这丫头最近可是强势的很,太子妃都不放在眼里,越来越有其母之风了。
可是瞥眼间看见敏月和景达都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正气又燃烧起来,硬是抬起头,望着蓝熙儿,强装淡定的说道:“熙儿,这不是你一个年轻的福晋该管的,这家伙根本就是个畜生。”
“姐夫,算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自己的命。”景达说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哗哗流。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简直让在场人动容。
也不知道这句姐夫是对谁说的,蓝熙儿背着双手,轻迈几步,停在景达面前,打量一番。心中冷哼一声。
“景达格格看来是受尽了委屈,只是前因后果,还需景达格格言明一番。”蓝熙儿扫了一眼景达,又看看布展,眉梢微微翘起,眼里散发着寒意,又望着景达,声音微沉:“我小叔叔的命自然是比不上景达格格的,但也是人命一条,景达格格可听说过汉人有一句话叫人命关天?”
蓝熙儿振振有词的模样,景达是见识过的,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可是没关系,只要姐夫能看到她这咄咄逼人的模样就可以了,这才是他那个看似外表柔弱、秀气的大福晋的真实面目。
自己故意引布展上钩,又设计被济尔哈朗抓个正着,假装自己险些被欺负,蓝熙儿果然没有对她这个受害者表现出丝毫的同情,景达简直心中大喜,只是眼里的泪水流的更肆意。
岳托倒没什么反应,济尔哈朗恻隐之心大动,看不惯蓝熙儿的傲慢:“熙儿,我刚才说的你没明白吗?这事如何还要人家景达述说一遍?”
济尔哈朗真是难得的硬气啊。蓝熙儿嘴角不自觉的微微翘起,转头对上他的脸,眼神里带着打量,含着几分冷笑:“六叔是参与了谋划?还是亲见了现场?若是如此,六叔说也无妨。”
“熙儿,你……”济尔哈朗不敢相信的望着蓝熙儿,他仿佛看见了三姐莽古济,一样的泼辣,一样的傲慢。
岳托却低头浅笑,若是论咬文嚼字,自己都不是蓝熙儿的对手。济尔哈朗这一次可是自讨苦吃了。
济尔哈朗果然撑不下去了,一脸求救的望着岳托。岳托瞪了一眼济尔哈朗,轻叹一声,上辈子自己是欠他济尔哈朗的吗?
“熙儿,这件事我和你解释,我们先回去吧。”岳托说着就走过来要牵起蓝熙儿的手往外走。
进来时,岳托满不在乎的样子,现在甚至脸上还有几分笑意,蓝熙儿心中已经很恼怒了。瞪了瞪岳托,躲开了他的手。
“有话就在这说,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倒要听听,我小叔叔怎么惹到了景达格格?至于被打成这样。”
都类一脸玩味的在岳托和蓝熙儿之间打量,这丫头的倔脾气,他可是自小就领教过,如今能让岳托头疼的,也就是蓝熙儿了,忍不住心中偷乐,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济尔哈朗说有好戏看,显然此刻这场戏出乎意料,可是这场戏比之前的要好看的多。
蓝熙儿咄咄逼人的样子,岳托也确实是头疼的,只得语气更温柔些,一脸赔笑的说道:“我们讲讲理好不好?”
岳托的笑容蓝熙儿是没抗力的,果然脸色缓和几分。
景达却是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岳托 ,走到他的面前,那双美目流出来的是泪水,含在眼眶里的却是情谊。姐夫的温柔为什么不能给自己?哪怕只是拥有一分,她都心满意足,可是没有,一分都没有。姐夫看向自己的时候永远都是冰冷的,甚至是不屑的。
“姐夫,别再为景达做什么了,景达心领就是了,惹的你们夫妇不安生,景达就是罪过了。”
岳托皱起眉,看着景达,很快又看向蓝熙儿,果见她脸色已经不对。
蓝熙儿带着几分怒意嚷了一句:“我本来就无理取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