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奶娘病了吗?
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蜡黄的中年女人,没错!是奶娘!司徒嫤跑过去抱住她,“奶娘,我回来了!”
奶妈摸着她的脸,生满茧子的手摸在脸上却不觉得难受。奶娘问:“你是谁家的小姐?”
奶娘看不见吗?司徒嫤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没反应?鼻子一酸,眼泪流滑下脸颊,“奶娘,我是嫤儿,司徒嫤。”
“二小姐!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
“嗯。”司徒嫤抱紧她,“奶娘,嫤儿还活着,嫤儿来看你了。”
“可是奶娘你为什么看不见了?”
少年接过话:“娘经常哭,前几年大病了一场,如今眼睛没好,身子上也还有病根。”他把药递给奶娘,“娘,喝了吧。”
司徒嫤接过药一点一点的喂她。可是,奶娘的孩子……
“是我领养的。”奶娘知道她的心思。
司徒嫤把碗给少年,紧紧握着她的手说:“奶娘,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
奶娘笑了,“谢谢嫤儿,你的心意,奶娘知道了。”
放弃希望了?司徒嫤挑眉,师娘肯定有法子治好奶娘!不管怎样,这病一定要治好!
司徒嫤跟奶娘聊着这些年发生的事。
晚上,司徒嫤合上房门,拿出传讯石。
听风出现在屏幕上,旁边是想雨。
“怎么了,嫤儿,难得你想起我们!”
“哪有!前几天不是找过吗!”司徒嫤不高兴的反驳,撒了一会娇,司徒嫤步入正题。
“师傅,我的奶娘看不见了,我该怎么办?”
听风一捋长胡子,“来一颗安魂,药到病除!”
“可是奶娘只是普通人,安魂会吃死她的!”
“这样啊,”听风又捋胡子。
想雨一把把他推开,“嫤儿,别听他瞎扯,你奶娘是因为什么看不见的?”
“哭多了,身上还有风寒的病根。”
“这就容易了,”想雨说,“你有带‘养血’对吧?”
“带了。”
“那就好,把一粒分成五十份,早晚各一份,不出十日,两种病肯定会好。”
“好~谢谢师娘~师娘最漂亮了!”
司徒嫤又开始幼稚的撒娇。
一颗小药丸怎么分五十份?简单,拿剑分啊。容易!
第二天,司徒嫤跟刘子皓商量换药,最后拗不过司徒嫤,还是同意了。
一进屋,奶娘就闻到了奇异的药香。“子皓,换药了吗?”
司徒嫤接过话:“这是师娘给我练的药,生病的时候我就是靠着这种药调理的。”
奶娘一饮而尽。
“为什么这这药这么甜?”
“呵呵呵呵呵呵……”司徒嫤干笑,她怕苦才让师娘把药调的特别甜,还有各种水果味的……
“娘,现在怎样?”刘子皓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舒服。”
司徒嫤:“有一点舒服的感觉就对了。不过感觉弱了一点,要知道平时我可是一颗一颗的吃的。”
“那为什么不给我吃一整颗?”
“那样药效就太强了,我分了五十份,刚好。”
司徒嫤拉着奶娘出去散心,而刘子皓上学去了。
司徒嫤撑着伞一蹦一跳的去隔壁村的学堂,刘子皓今天没带伞,看来这雨会下很久,她才过来送伞。
课间休息,司徒嫤扯着一个孩子的袖子问:“哥哥,刘子皓在哪里?”
男孩子指了一下教室,问她跟刘子皓什么关系。
“他是哥哥啊~”司徒嫤道了声谢就跑进教室里。
司徒嫤看了眼书,这些字她都认识唉!嘿嘿嘿~
“给你伞。”司徒嫤伸手。
“你怎么来了?”
“下雨了,给你送伞啊~”司徒嫤说。
孩子们围了过来打听情况:“子皓,这孩子是谁?”
“她是娘以前养过的孩子。”
司徒嫤就这样和孩子们玩了起来。
夫子来了后也同意司徒嫤留下来,毕竟外面这么大的雨。
司徒嫤坐在刘子皓旁边听课。
刘子皓举手,“夫子,有个字不会念。”
在夫子来之前,司徒嫤脱口而出“bian”
刘子皓一脸懵逼,夫子过来,“对,是bian。”
夫子问了司徒嫤一段文言文之后,开始佩服司徒嫤一个小丫头能有这种见解,于是司徒嫤就流弊哄哄的巡视课堂,又装逼了~
从此,司徒嫤跟三条村的孩子们都玩开了,司徒嫤这一身的仙气还是影响到了孩子们的,所以母亲们也不反对孩子和司徒嫤玩。
奶妈的病一好,司徒嫤的神药就传开了,这些身子有病的人都跑来讨药,眼看第二瓶药见底了,司徒嫤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再这样下去她就没药了!
司徒嫤把两个疗程的药和几千两银子以及储物袋留给奶娘后就当着大家的面骑着小马离开了她发现一直都是她逼走自己的,在司府,在石言那里,在奶娘家!她是不是在作死?!!
离武林大会还有一个月,沉寂的小剑仙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