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人大笑道:“哈哈哈哈!还要你说!”话毕仗剑而去。
陈邵华无奈地摇头,但现在还是救出老人为上,毕竟老人体弱,受不得闪失!
陈邵华上前嘱咐:“老丈,你看家中还有什么需要收拾的,我们马上上路吧!”
老人摆了摆手,说道:“没有!”
“那好,我们这就动身!”
“我们不走了!”
“孙老伯!你不要意气用事!孙师兄虽然是,是我们杀的,但……”
“好了,孩子,我不是因这事儿愿你,我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是我们姓孙的欠你们啊!”
“老伯可是为了大娘吗?跟我们走,我们去寻大夫去,若金陵城的大夫治不了,我们去别……”
床上的大娘笑着说:“好孩子,你走吧!以前那,我活着是因为活着有个念想,有个盼头,现在,呵呵,现在又有什么呢?孩子,你走吧,不用管我们,这死了还倒像团圆了,呵呵。”
“老伯……”
陈邵华这边苦口婆心地劝着,笑道人那边打得热火朝天!外面二三十来人提刀冲闯硬是挡了下来,毕竟这门就这么大,一下子涌不进那么多,可少了又不是对手。只听得窗户上喀嚓,领头的人笑了起来,可是这笑容硬生生别吞了回去,因为伴着喀嚓声的是哀嚎,还有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被从窗户上那个破洞中扔了出来。
笑道人一边舞剑一边嘲笑道:“喂,怎么莫如是被吓怕了不敢来,就派你们这几个小喽啰来送死吗?我不知道是该骂你愚蠢还是夸你勇敢啊!”
袁韬箭也大笑着:“哈哈!道士你说的对,这几个根本不够看!要不先放你回去请示一下,多派些看的过去的!”
袁笑二人此时倒有些惺惺相惜,对方都合着自己的胃口!
里面的二人你吹我捧地玩着热闹,外面的脸色可不好看。一时强攻不行,后退又丢了面子,他不得不打开莫如是给的锦囊,上面写道:你平时傲慢的很,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啊?当然不是!你个蠢材!现在是不是打不进去又丢不起这人退出来啊?你有多傻啊,你难道没听过一个词叫做‘杀人放火’吗?杀人是杀不了了,放火还不会吗?你……
领头的看到这里便扔了字条,因为后面满满的都是骂自己的话。虽然心里不爽,但是这法子的确可行,也只能遵照了。
笑道人刚刚击退一个正想嘲讽时,只见到二三十根火把扔了过来,不由地骂道:“乖乖,这怎么变了法子?”
领头人在外边笑着观看这将化为火窟的房子,但是说来也奇怪,这屋子刚开始烧的很厉害,可慢慢地火越少越小了。领头人十分纳闷,但不明所以,只得捡起地上的字条继续读下去:你蠢顿十分,把天下的愚蠢分为十斗……你的蠢不知是该怪你父母还是老师,抑或没有老师,毕竟这般愚钝没人愿教也情有可原啊!哼!你不把你那脖子上的球用一下,这般潮湿的屋子,这家又一穷二白的,哪里有东西烧啊!听好了,这儿人家那么多去寻些柴草来!你是不是想着把这些东西放到屋子里啊!就说你不用脑子!要能让你放进去直接开杀就行了,还要这般麻烦干什么?今天没有什么风,所以叫人在四周点起柴草把烟尘扇进去!懂了吗?你个……
领头人怕又搞错什么,这次完完全全地看完,后面的没有其他嘱咐了,只有变着法子的骂!他能怎样,只得把这气撒在身旁的喽啰上,还顺带用了几个新学的词。喽啰们也是纳闷,今天老大是吃了炮仗,可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得把气撒在这周围的邻舍了。现在是秋天,城中的人大都会提早买些燃料准备过冬,而周围人家又不是大户,买不起炭大都是柴草,果然不一会儿就备好了。柴草烧起来浓烟滚滚,携带着灰尘火星四处飘散,而在几个喽啰的努力下都聚在了孙家这里。
笑道人,袁韬箭虽有心出去捣毁,但又怕调虎离山,即便一人出去,另一人也难以同时兼顾这前门后窗啊!而陈邵华这边也是拼尽了老命,但死活劝不动。秀才遇到兵说不清,可这道士也是这般,现在屋内黑烟滚滚,刺鼻难耐,只得出此下策。陈邵华趁二老不备,点了他们的穴道,一手一个抱了出来。
笑道人见此大笑道:“师弟你婆婆妈妈地讲一大堆倒不如这般来的爽快!”
三人冲出之后立刻被围了起来,里三圈外三圈,围得水泄不通。袁笑二人将陈邵华夹在中间掩护,一时间几十把刀,几十双拳头砸来。纵然这些个喽啰武功极差,但胜在人多啊,更何况二老虚弱而且又被点着穴道无法行动,陈邵华若是没有负担也可集三人之力闯一闯,可现在带着两个人轻功都施展不开这可如何是好!
陈邵华环顾四周,忽然有了主意,笑道:“二位师兄且听我指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