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

萧慕言和白歆莉一前一后的下车,同样戴着墨镜,同样的面无表情,两个人谁都没看谁,也没和对方说话。 。

这样僵持的状态从昨天上午开始,就一直维持着。

昨天上午在医院,一早她就莫名其妙的甩了他一个耳光。病牀太小,她甩了他一个耳光,大力推开他。本来她就占了病牀大半的位置,他的身体是侧着的,身后只有一点空间,被她大力推开,不至于推的很远,可却直接把他推到牀的边缘,没有支撑,直接跌到地上。

倒没有多疼,他在落地的时候,用手臂缓了一下力道。

他恼的是她的喜怒无常,以及莫名其妙。他的好脾气和耐心,原本就只属于一个人。也只有在她面前,他甘愿把自己的公子哥的坏习‘性’都敛去,眼底只有她。

迁就她已经成了习惯……

除了她,他就还没迁就过其他‘女’人!

白歆莉不过是个名义上的萧太太,她以为他给了她几天好脸‘色’,就当真阳光灿烂起来……

……

在看到他跌下牀后,她也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别说歉意了,就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只是冷冷的丢了一句:“活该!”

多看他一眼都没有,直接往洗手间走,去洗漱。

本来就因为她的莫名其妙而飙火的萧慕言,在听到白歆莉冷淡的一句活该时,彻底火了。

当时,他冷着脸,绕过病牀,在她关上洗手间‘门’前,迅速跟上去,一把推开洗手间‘门’,把她‘逼’了进去,一脚踢上‘门’,直接把她按在了盥洗盆上。

萧慕言是恼火的,他如果不是为了照顾她,忘记自己换下湿衣服,让湿衣服在自己身上自然烘干,寒气侵体,他会高烧感冒,会住院。

他把她背出山,上了车,带回酒店,悉心照顾,除了小溪,他何曾对其他‘女’人这样过。不对他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如此不识好歹。

……

白歆莉被他压在盥洗台上,他的大手扣着她的下额,俊脸‘逼’近,恼火的问她:“白歆莉,你一大早发什么疯!”

“我发疯?”

白歆莉被他禁锢在盥洗盆边,脸‘色’同样冷冰冰的,挥开他的手,仰头目光避都不避的看着萧慕言,冷声回道:“应该是我问你,萧慕言,一大早的你发什么情!打你是轻的,再有下次,我一脚踢的你再发不了情!萧慕言,我警告你,‘欲’!求!不!满,去找其他‘女’人,作为你名义上的老婆,我可能贴心的给你叫特!殊服!务!”

那副嫌弃的模样,刺‘激’到了萧慕言。

她是他老婆,亲一下,‘摸’一下怎么了,又没真上她。

一副被自己轻薄的模样,被自己亲,被自己‘摸’,享受的哼唧的是谁。

萧慕言从晚上逗她,哄她,到早上被‘抽’耳光,跌下牀,心底压着的火是彻底被白歆莉点燃了。

“一副我轻薄了你的模样,你看看你的样子,像是被轻薄的模样吗?”

萧慕言直接转过她的脸,让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的绯红还未褪去,一副刚刚被人疼爱享受其中的动情模样。

“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言下之意,一个正常的‘女’人,被一个男人碰,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很不正常吗?不是因为他,是个男人不讨论的男人都可。

“倒是你,萧慕言,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那轻嘲的语气,镜子中的‘女’子,双颊泛红,眼底却是没有一点情绪,冷冰冰的看着他,话语里的意思惹的萧慕言脸‘色’更为难看。

‘萧慕言,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看着她相似的表情,脑中闪过她说过的话,萧慕言眼眸微眯,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他会喜欢上她!

“不过是太久没泄火……”

萧慕言‘唇’角同样勾起……

白歆莉‘唇’角微僵,心底因他的话莫名被刺。但也只是瞬间,面上已无一点‘波’动,伸手毫不犹豫的推开萧慕言,转身背对着他,从镜子里看着站在身后的男人,语调平静的建议道:“那就烦请萧先生找‘女’人把火泄了,我不希望再有第四次。”

当时,萧慕言只是冷冷看着她几秒,‘阴’沉着脸出了洗手间。

白歆莉在他离开后看着镜中的自己,伸手慢慢按在心口的位置上,那里如同一块大石压着,陌生的情绪在翻涌,一手撑在盥洗台上,垂下的眼睑……

‘别走……’

‘小溪,别走……’

按在心口上的手慢慢移开,面上已是平静,拿过一边的洗漱用品,开始洗漱。

从洗手间的‘唇’枪舌战后,两个人都没好脸‘色’,也没再说话。

……

办了登机手续后,上了机。从萧慕言登机出现在头等舱开始,她的目光就没从他的身上移开过。就算看到白歆莉与他一起上机,坐在相临的位置,美‘女’火辣辣的目光也是一点都没收敛。

萧慕言本来就是聚光点,从走进机舱开始,自然感觉到了美‘女’火辣辣的目光,余光看了一眼白歆莉。从洗手间里两个人语气不好的争论后,她就没再主动和他说话。

之后,她并没有离开医院。在烧彻底退后,办了出院手续后,两个人一起回到酒店。她就像看不到他这个人一样,萧慕言本来就占着理,见白歆莉自己有错,不认错就算了,竟然还摆脸‘色’给他看,当真是给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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