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母亲知道自己在结婚前就和一个男人发生了亲密关系,应该会很愤怒。瞒住妈妈就好,只是一层膜,给一个喜欢的人,不悔。
手,悄悄的环紧了任牧禹,把自己贴的更近。耳边,那些声音好像都远离了。沐莹闭上双眼,听着他的心跳声,这一刻,觉得很安心。如果可以这样一直抱着他,也很好。
感觉到自己腰被搂住,任牧禹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黑发。手,也环住了她。
“对不起。”
很轻的三个字,在她的发顶说着。沐莹没有说话,只是在他怀里摇摇头。也许,别人都觉得这样的第.一.次太仓促和不美好,可是在她眼里,因为对象是他,她依然觉得,很美好。
正在忙的两个人并没有忙很久,哼哼唧唧完了,很快就离开了。任牧禹沉默的拿出口袋的手帕,蹲着把她抱到腿上,沐莹双腿分开,整个人呈现在他面前,拿着手帕的大手直接探了过去……
沐莹脸红的厉害,这姿势……
实在太尴尬了。
手抓着他的大手,想要把手帕拿过来自己擦。只是,任牧禹的力道要比她大上许多。
“我来。”
沐莹脸红透的收回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感觉着他的大手在自己最隐.私的地方,轻轻的擦着。手帕上沾上了她的血,沐莹在他擦好的时候,伸手要拿过来,却被任牧禹直接装进了口袋,顺手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问道:“还疼吗?”
沐莹还是没说话,脸红的能滴出血了,沉默的摇摇头。
“我不知道……”
“我没事,你心情好些了吗?”
“嗯。”
任牧禹还想说什么,沐莹已经把话题转向了他,看着他的眼睛里,还是有着关心。之前,他把这样的眼神当成是在勾.引他,现在再看她未变的眼神,其实,她只是藏不住自己的少女心思,全都写在了眼底。
“那就好。”
任牧禹的心,被撞了一下。她所考虑的重点,好像只围绕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明明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明明她不是真的不在意,可是,她却装大方,这个时候,还是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
“等会送你回家。”
大手,牵起沐莹的手。沐莹脸红透了,没把手抽回来,任他牵着。
“我夜班。”
“请假。”
“哦,好。”
沐莹也没和他争执,任他牵着自己的手,直到下了天台,他才松开,说了句,楼下停车场等你,就离开了。
沐莹站在原地,衣摆上沾了一些自己的血,目光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心跳,好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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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暖暖的从窗里洒进来。在套间的小厨房里,叶予溪熬着粥。一早打电话到前台,让酒店的厨房送来一些熬粥的食材。小厨房里的配套都是齐全的,叶予溪穿着睡袍,系着围裙熬着粥。
粥已经快好了,放下肉沫等食材。拿着勺子搅拌着,不让粘锅。
卧室的大牀上,贺以琛睡了一觉醒来,闭着双眼感觉到怀里是空的,伸手就往身边的位置去揽。手揽了一个空,睁开双眼,看着大牀上空空的,没有叶予溪的身影。
昨晚睡的朦胧的时候,隐约记得一双软软的手轻轻擦过他的身体。脑袋太沉,没有睁开双眼。那种被照顾的感觉,很好。小的时候,凌鸢给他的照顾,只有保姆的照顾。她只负责美美的,站在一边指挥着。再大一点就被送出国,他早熟,很清楚自己的父亲对自己的态度,他不喜欢他的存在。
小时候并不知道原因,渐渐长大看到他和母亲凌鸢的感情状态,便知道自己并不是被期许生下来的。对于父爱和母爱,他从小时候的期待,再没有期待。
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细心的照顾着他。掀开被子,自己只穿着底.裤。昨晚朦胧间,知道叶予溪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因为知道是她,贺以琛一直都是放心的睡着。
看了一眼卧室,有自己的衣服,也有叶予溪的,分别搭在衣架上,她没有走。
从卧室里走出去,当拉开卧室门的时候,就闻到了浓浓的粥香味。贺以琛站在卧室门口,看到小厨房里,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她穿着酒店的浴袍,整个人都被罩在浴袍里,一手拿着勺子,目光看起来很专注的盯着粥。
“你醒了?还难受吗?”
听到身后的声响,叶予溪侧身,手探向贺以琛的额头,是一种条件反射的动作。虽然,一早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探过温度。
“难受。”
贺以琛手自然的圈住叶予溪的腰,把她搂进了怀里。叶予溪贴着他的胸口,听到贺以琛说难受,第一反应以为他真的难受。一手关上火,一手又摸到了他的额头。
“不烧了啊。”
当手摸到他的额头,身体在他的怀里整个转过来,认真的表情,认真的眼神看着他近在咫尺深邃的眸子。完全贴合在一起的身体,在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时。
恍然大悟,他说的难受是哪儿难受。
“贺以琛。”
叶予溪羞恼的对他的胸口拍了一下,脸红的推开他。
“呵。”
揽回上半身往后退的叶予溪,扯进怀里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