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冥眼睛一亮，不可置信看着凤轻歌，仿佛不敢相信，这番话是她说出来的！
“是为何？”空冥并不觉得自己愚昧。
可他苦苦寻觅了二十年，都未曾寻找到答案。如今凤轻歌一看，便知原因。
心中便凤轻歌的看法有所改观。
这位女人，并没有他最初接触时，那么愚昧无知。
片刻，凤轻歌望向空冥，眼神隐忍着一抹疼痛，像是有很多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往前面走了几步。
空冥见状，走了过来，负手于身后，不言不语的跟随在她的身后。
空冥知道……能被仇人看中的真相，自然不好对他诉说。
那件事情，说简单也不简单，自然无法轻而易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