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你腹中的野种为水家子嗣!”颜霏是故意这么说的,她要激将岑氏,要其惊慌之下,露出更为可憎的面目,好让门外的中年男人、知道岑氏究竟是个怎样的货色。

“你胡说!”岑氏还真被颜霏说的话刺激的失了章法,只见她猛地将手拿离,起身向后退了两步,指着颜霏道:“你胡说!我怀的是老爷的孩子,他不是野种,他不是!”

颜霏嗤笑,淡淡道:“他是,他就是门外那位大叔的孩子,你别以为你背叛我爹和其他男人私通,我爹就一点都不知道。”

“我没有和男人私通,我没有……”岑氏神色慌张,脸色发白,连连摇头。

“你有,你根本就不喜欢我爹,你喜欢的男人就是门外那位大叔,还有,你的女儿多半也不是我爹的孩儿,是你和那位大叔生的吧,你说我猜得对吗?”毒妇,看你还不露出真面目!一个男人肯为一个女人做任何事,无非是喜欢那个女人,且那个女人对他也一往情深,否则,哪个能忍受得了自己被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岑氏疯了似的吼道:“闭嘴!依姐儿是老爷的孩子,除过老爷,我……”倏然间,她到嘴边的话打住了,转头,她看向门外,顷刻间脸上的怒气全然消失不见,平复好心情,她凝视着颜霏静静地看着,暗道:还好,还好没中了小jian人的阴谋。

门外昏暗的通道中,薛仁站在薛山身后,轻声道:“义父,在孩儿看来,屋里那个妇人你还是放手吧!”屋内此刻静寂一片,岑氏脚步轻移,小心翼翼地贴住门,听着薛山和薛仁的对话。

“若是能放手,早些年我便放手了!”长叹口气,薛山怅然道:“以前的她很温柔,今个她的所作所为皆是有因,你别对她有成见。”

薛仁皱了皱眉道:“就算有因,那也是她和慎国公夫人之间的事,你瞧瞧她,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用皮鞭抽还不解恨……”后面的话他没说,但薛山知道他后话是什么,缓声道:“我不会让她那么做。”

“义父,你确定你能阻止得住?”以薛仁对自己义父的了解,他不信薛山能劝说住岑氏不施那卑鄙的手段。

薛山嘴角浮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我相信他会听我的劝。”

过了半晌,薛仁似是想到了什么,望向薛山道:“义父,那人该怎么处理?”

“你是说慎国公身边的那名影卫?”他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见什么人都杀的狂暴之徒,薛山话一出口,便想到义子嘴里说的那人,指的是被他们关在另一间地牢中的男子,也就是慎国公身边的影卫风影。

岑氏听到这,心思瞬间活泛了,只见她回头深望颜霏一眼,拉开门走了出去。

“山哥。”随着这声轻唤,她眼波流动,笑着走到薛山身旁,挽住他的臂弯,柔声道:“山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毒?”

“你很好。”薛山凝视着她看了一会,笑了笑,道:“我理解你。”说着,他暗中叹了口气,避开岑氏的目光,接道:“要我唤几人来招呼水五小姐?”他在试探,试探岑氏终究会不会 走那一步。

通道中,昏暗的灯光微微摇曳,岑氏眼里忽然露出一丝忧郁之色,道:“我知道我那样对她有些过分,可一想到她娘多年来对我的欺压,我就恨不得狠狠地凌虐她致死。放过她,我实在是做不到,也没法做到……”

沉默了一会,她继续道:“因为我得为依姐儿的安危考虑。”

薛山没有吭声。

就听到岑氏又道:“风影不是被你们关在这么,如果让他占了那小丫头的身子,然后再划花他们的脸,我想依姐儿往后也就安全了!”毁了容,失了桢洁的女人,还能生出什么波浪,哼!即便小jian人能回到国公府,即便老爷和苏氏那个恶妇能认出她,又能怎样?若不想整个国公府满门被斩,他们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硬生生地受着,没得其他法子。

之前的谋划很快就会圆满达成,绝不能在这关键时刻出现差错。

岑氏这会儿很担心,很担心薛山因她刚才在屋里的举动和言行,不再助她成事。

多年来,无论是她家老爷,还是薛山,喜欢的都是知书达理,温柔似水,善解人意的她,突然间,她变得不再似从前那般,是男人都会心生反感,避之如蛇蝎。眼下,不管能不能挽回自己在身旁这丑八怪眼里得形象,她都得试试不是。不过,还是便宜了那小jian人,没让她被多个男人欺辱!

哼,用话激将她,骗她老爷不认她腹中的孩子,小jian人真以为她那么好骗吗?

语落,久听不到薛山说话,岑氏不顾薛仁在旁站着,抬手扳过薛山的头,泫然欲泣道:“山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还是太过恶毒了?可是……可是我实在是没法子啊,不这样做, 我怎能放心和你离开京城,怎能放心把依姐儿一个人留在这里?山哥,你答应我好么,我不要他们的命,我就要他们生米煮成熟饭,要他们毁了容而已,你答应我好不好?”

薛山眼里闪过一丝动容,颔首道:“好,我答应你。”她的要求他真的没法拒绝,看到她的眼泪,他心里会痛,再说,她已有所收敛,且说的话也在情理之中,如果不这样做,她的女儿留在京中确实存在危险。

“谢谢你,山哥!”如小鸟依人一般,岑氏倚在薛山怀里,道:“山哥,带我去看看那奴才。”风影,敢暗中监视老娘,老娘今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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