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用到今日这件事上?”

“爹,你真聪明!”自椅上站起,颜霏蹦跳着到父亲近前,环住他的脖颈,娇声道:“明日傍晚时分,我又得进宫了呢,在我不在府中这段日子里,芳院那边的动静很难知道,所以我就想啊,如果有个会功夫的,能够隐在暗处对芳院加以留意,这样一来,咱们要找出证据就更容易一些。说不定,还能有其他的收获!”这个其他的收获颜霏没说,但慎国公父子心里却都是清楚明白。

“既是这样,爹会着人留意那边的动静,你在宫里就别为这事操心了。”

想着女儿在宫里多有不便,慎国公道出了他的想法。

“爹,你和娘都答应这件事由我自己处理,不许反悔哦!”站直身体,摇晃着父亲的胳膊,颜霏撒娇道:“就算我在宫里,可不是还有哥吗?若是芳院那边真有什么动静,那人直接与哥禀报就是,我相信哥定是欣然帮我的忙。”说着,她目光挪至兄长身上,就见水牧文含笑点头,“爹,你和娘年纪大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和五儿吧,我会帮着她将这件事处理得妥妥当当。”

“好吧。”慎国公思量片刻,终于答应不插手芳院的事,“晚些时候,我会着人直接去找你,有什么吩咐你直接对他吩咐就是。”

“爹最好了,谢谢爹!”

颜霏这一高兴,就顾不得太多,倏地窜至慎国公近前,吧唧一声在老父脸上亲了下,紧跟着转身,边咯咯笑着往门外小跑,边道:“爹,娘,你们和哥继续聊哈,我先回院里了!”

“爹,娘,五儿可是越来越俏皮了呢!”朝门外望了眼,水牧文语声c溺对父母说了句。

清华苑。

“小姐,惠梅身上的伤不会有事吧?”出了静院,喜鹊和翠喜都想出声问主子有关惠梅的情况,可碍于路上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好忍着回到清华苑再问主子,这不,刚一进屋,翠喜随手关上房门,喜鹊就凑到自家主子身边,小小声地问。

颜霏慵懒地靠坐在椅上,接过翠喜捧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道:“你这是不相信主子我的安排吗?”挑惠梅演今个这场戏,她是有过仔细考虑才做出的决定,喜鹊和翠喜是她的心腹,加本来选她们参与今天的事中再合适不过,但,喜鹊是母亲身边的人,翠喜又是那便宜大姐身边的人,她们不仅是家生子,而且是母亲从娘家带到这边府里的老人儿所生的后代,若是她们反水,帮助柯娘谋害她这个主子,芳院的肯定不会相信。

而惠梅就不同,以她的身份做出背弃主子的事,岑氏起先会怀疑,但在明了惠梅的身份后,心里生出的那丝怀疑多半会消失。

加之惠梅心xing坚韧,受杖刑时,不会因为身上吃痛,就把她交代的都抖露出。

至于慧香,完全就是个怯弱的主,一害怕,保不住没受两下杖刑,就会坏了她的计划。

“小姐,我,我自是相信你的,可我就是看到惠梅血淋淋地被抬走,心下过于担心,才,才禁不住问……”喜鹊揪扯着手指,弱弱地说着,颜霏轻瞥她一眼,又抿了口茶水,截断她的话,道:“好了,信我就别多问,等事情解决,惠梅自会好好的出现在你面前。”为找出岑氏谋害本尊的证据,她可做不到真正罔顾无辜之人的xing命于不顾。

阳光西斜,皇宫,御花园。

瑾瑜穿着一身白色常服,站在凌曦先前抱着他坐过的那座凉亭里,凝望着不远处枝头上开得正盛的梅花,眼角渐渐变得湿润。

“老师……老师……”他紧攥着手里的玉箫,低语呢喃:“瑾瑜想你,想父皇,你们都突然间离开这个世界,去那冷冰冰的地方,瑾瑜好伤心,好难过……,璟皇叔经受不住打击,带着阳离开了京城,他们也离开了我,或许永远都不会再会来了!你知道么?我几次想出宫到王府看旭,可又担心自己见到他,控制不住会抱着他哭个不止。我不能哭,我即便很伤心,很难过也不能哭,因为这样的话,旭肯定也会跟着哭个不停,他还那么小,若是哭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所以,我忍着,忍着不出宫去找他,忍着不与他见面。”

泪水沿着瑾瑜的小脸滑落而下,他却像是没发觉一般,继续呢喃着,“老师,你虽是我的老师,但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要对我好,就是父皇,祖母,还有我那很早就去世的母妃,他们对我的关心,对我的爱护,都远没你对我的多。我不怪他们,我知道他们都有自己的事,而且皇家规矩太多,有时候他们也身不由己。”

“你留给我的那些手札,我都有认真地读过,甚至于都能倒背如流,老师,你信吗?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呢,但我不能对别人说,因为在没遇到你之前,我在宫里就是透明的存在,我怕,怕自己太过出众,会招来杀身之祸,就这,我还是差点死在先皇后手中,要不是你,要不是旭和阳两个弟弟,还有皇叔,我多半已离开了这个世界。”

“老师,你放心,我会记住你手札中留给我的最后几句话,我答应你,我会做个好皇帝,做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才不枉你和璟皇叔,还有父皇,煜皇叔,皇祖母对我的期盼!”举起手中的玉箫,瑾瑜垂眸看了一会,“老师,我吹首曲子给你和父皇听好不好?我对音律的掌控,有进步了呢,这都是老师平日里的指点,让我才有所长进,老师,你和父皇仔细聆听哦,若是我那里吹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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