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醉回过头问北堂鸣。

“我运功给你疗伤,这样的话,你会好的快些!”百里醉面无表情,淡淡道。

“不用,鸣,你不用为我耗费功力的!”百里醉出言阻止,他摸不着北堂鸣此刻的心思,他怕,怕北堂鸣等会想着法子“折磨”他!

北堂鸣道:“听话!”说着,他便催动真气到双掌之间,然后双掌紧贴百里醉的背上,抿唇不再言语,“鸣,你……”听到百里醉的声音,北堂鸣缓声道:“别说话,一会就好!”

约莫两刻钟后,北堂鸣收敛气息,长吁口气,道:“醉,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嗯,”百里醉点头,转身望向北堂鸣:“鸣,谢谢你!”

“谢我?”北堂鸣嘴角勾起一抹笑,那笑看得百里醉身子微微一震,“从前的你,与我可没这么客气呢!”

“我,我……”百里醉不知如何往下说,只是静静地望着北堂鸣,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

北堂鸣一把揽他入怀,在他耳垂上轻咬一口,接着呼出口热气,语声轻柔道:“醉,你是不是变心了?告诉我,这几年在外面,你是不是变心了?”

“没,没有!”百里醉身子紧绷,忙出口否认。

“你这么急切的否认,让我不得不怀疑我的猜测是真的了!”说着,北堂鸣的手倏地伸进百里醉衣襟内,顺着他的xiong膛,往下慢慢地滑动,百里醉出于本能,一把抓住北堂鸣的手,让其不再动作,脸上涨红,声音有些暗哑道:“鸣,我心里的人一直是你,你怎么能怀疑我呢?”

“是么?”北堂鸣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道:“我怎就感觉你对那夜公子很上心呢?”

“没,没有,绝对没有!”

百里醉极力否认。

手上微用力,北堂鸣的手便恢复自由,继续往下探去:“几年不见,我甚是想你得紧!”待他的手到达目百里醉的敏感处时,百里醉的手再次阻止住他:“鸣,别,别,我身上有伤呢!”

原先二人痴缠在一起,百里醉有的也不过是身体上的欢愉,至于为其心动,他以前不知有没有,但在遇到凌曦那刻,他心里明明白白,于北堂鸣,他从未动过心。

夜公子,现在的他,甚至是以后的他,唯为一人动心——夜公子。

因此,他现下不想与北堂鸣痴缠,可他又不能直言拒绝,只能找借口推脱。

北堂鸣邪邪一笑:“我又没说我要做什么,瞧把你急得,难不成你如我一样,也想我得紧?”说着,他掌心一握,百里醉登时周身一阵轻颤,“鸣,我刚回来,急需要休息。”刚才的借口不成,百里醉启唇,语声虚弱再次找了个借口,拒绝北堂鸣进一步动作。

似是报复百里醉不听话一般,北堂鸣张嘴就在其耳垂又咬了一口,这次的力道比之刚才要重很多:“听话,你的内伤,在我运功疗理后,已好的差不多,至于你身体乏累,这个好办,”言语到这,他手上一个用力,百里醉的人便软软的躺在了c上。

“鸣,你……”百里醉不可思议的望向北堂鸣,为何,他为何要这么做?

北堂鸣撩起二人的袍摆,道:“你不是很累么,为了你能好好的休息,我就暂时先封住你的内力,省得你等会一个控制不住,变成小野猫,把我给反扑倒!”他笑得一脸邪魅,致百里醉心里却感到极度不适。

但眼下,他只能隐忍。

否则,等着他的就是条死路。

北堂鸣的样貌阴柔绝美,且很难看到他因某件事怒火中烧,大发雷霆,但,他的无情,他的冷酷,百里醉都是知道的。

而那无情,那冷酷,绝非一日而成!

他就宛若一柄千年寒铁铸就的冷剑,锋利的寒芒,藏匿在剑鞘内,一旦拔出,则嗜血到极致。

一阵尖锐的钝痛,令百里醉几乎晕厥,他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抓住c上的被褥,手背青筋毕现。

足以见他此刻痛到何种程度!

北堂鸣不似以往那般,先安抚百里醉的情绪,亦或是用药物使其放松,而是直接对其动作。

如此做,他是想要百里醉记住今天的教训。

双手一伸,百里醉躺在c上的身子被北堂鸣拽起,直直地撞入他怀中。

“鸣,我没有,我真得没有……”忍着痛,百里醉脸上表情痛苦,向北堂鸣出言解释。

北堂鸣大掌按在他的肩上,一张脸似笑非笑。

百里醉心跳如鼓,俊朗的脸瞬间变得煞白,骇然地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可以不让北堂鸣继续折磨他。

“鸣,我……我没有……”

听到他说的话语,北堂鸣脸上的笑更阴冷了。

动作力度之大,痛得百里醉额上的冷汗,涔涔往外溢出,进而滴滴滑落而下。

“真得没有么?”

北堂鸣问。

按在百里醉肩上的大掌,力道加重,百里醉薄唇紧抿,别过头,不再理北堂鸣。

他说什么,这正在折磨他的人都不会相信,那他还徒劳个什么劲。

“醉,说,我想听你说,说你心里只有我,说你从没想过要背叛我!”北堂鸣的态度倏地一变,脸色柔和,声音温润,与刚才如恶魔般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百里醉慢慢转过头,与其视线相对,身上各处都痛的他难受,他虚弱地看着北堂鸣,道:“在我心里,只有鸣,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出口之语,一字一字,脸色表情除过认真,还是认真。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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