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他清楚的感觉到,此时的野北想要知道他所有的一切。ebo
迎着野北毫不掩饰的担忧眼眸,却也不愿让她过于担忧,只是淡然开口:“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想要回想起某些事情,头就会莫名的有些胀痛!”
听着南宫楚歌的话,野北顿时沉默下去。
虽然她不知道其中原委,但若是她没有猜错,南宫楚歌这样应该就是那颗药的后作用,这头痛,就是阻止他突破回忆的。
想着刚才南宫楚歌明显流露出来的痛苦神情,野北心里不由得酸楚起来。
她不知道这样的头痛到底有多剧烈,却知道南宫楚歌那张看似绝美的容颜下,有着比常人不知道多了多少倍的忍受力。
这样一个也许你拿刀将他手脚都砍断,他依然能含笑嘲弄的人,在刚才的头痛发作时,居然无法掩盖下去。
那样的痛苦,又怎么会是他嘴里说的那么轻松?
一边细细想着,野北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丝帕,帮南宫楚歌将额头处和脸颊上的汗珠拭去。
手指将被汗水浸湿的丝帕握入掌心时,噙笑出声:“如果真的想不起,也不必勉强,有些事情不需要想,也能记起!”
南宫楚歌在野北手中丝帕拂过脸颊时,闻着带着野北淡淡清香体味的气息,眉峰顿时蹙紧。
原因,却和平时不喜别人用过的东西那种恶嫌感恰恰相反,而是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非但不排斥野北如此,反而有一种自然而然升起的温情。
这样反常,让南宫楚歌刚刚停止的思绪,再度开始翻涌。
他和她,绝对不可能只见过两次。
能让他不排斥的人,到底和他有过多亲密的接触?
“我和你绝对不止两面之缘!”
抬手,将野北紧攥着丝帕的手掌握入掌心,感觉着从手心缓慢漫延的温度,南宫楚歌更是确定自己的判断,一字一句的开口:“只是,我忘了你!”
“废话!”
听着那边传来明显是代替野北回答的声音,南宫楚歌不由得蹙眉,冷冽的抬眼看向一脸不耐的南宫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