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沿着残留着积雪和结着冰凌的路面往前看,见到被野北劈成六瓣的三个飞轮,南宫楚歌顿时怔住。
脚尖用力,身子腾空而起,直接落到飞轮跌落的地方。
弯腰,俯身将地上半面飞轮用手捏了起来。
看着上面簇新整齐的断口,心里说不出是惊是喜!
是她?
能让马车和车夫、马匹变成那样,不用说必定是这三个已经断裂的飞轮所致。
锋利的飞轮边缘,加上用飞轮之人的真气。
带出来的盘旋之力足以切断一切东西的生机。
飞轮上布满的血迹,就是它们从车夫和马匹体内穿插而过的最好证据。
自问,就是他也最多时用剑把飞轮挑落到地,但未必能一举把三个飞轮整整齐齐的一劈为二。
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一个人。
在她手里,拿着他为了赔罪特意叫烟云送过去的冷霜刃。
对那把他搜寻了无数年的寒刃,锋利程度,南宫楚歌自然清楚。
惊喜交加的同时,南宫楚歌心里不由得懊恼起来。
那该死的女人!
果然还是用了她最惯用的招数,在那个重重搜索围剿中,藏身到了御龙宫。
偏偏..........
他却误以为有南宫流云在那主寝室里,任何人都不可能隐匿在里面,白白放过了最好的机会!
甚至,目送着马车离去,再一次和她擦肩而过!
而那个女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方式,居然让南宫流云不顾他苦苦寻觅野北的事实,把她给带出了宫。
一边想,南宫楚歌视线一边沿着路面寻觅。
到底是谁造就了这样一次攻击,南宫楚歌此时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现在野北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地面上,布满了凌乱的脚印。
在这个隆冬时分,此时深夜无人走动,那些留在冰凌上的脚步就显得格外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