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他刚和宋清歌确定关系的场景,彼时宋擎天已经把宋家的一般家业都交在了他的手上,他坐在宋擎天曾经的办公室里,指尖点着桌面,嘴角噙着冷笑问她。“你就不怕我以后抢了你们宋家的家业?”
她只是娇憨的笑了笑,随即摇头道:“不怕啊,商场上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懂,你要是喜欢的话,都拿去也无所谓。反正我们以后是要结婚的,我的就是你的。”
他知道她一直都不在乎金钱财富,离婚的时候她一直拖拖拉拉不肯答应,他也以为她是舍不得大小姐的生活想讹他一笔钱,所以提出过给她财产让她赶紧滚蛋。可她还是用那双哀哀的兔子眼望着他说不要钱,甚至到她彻底离开。都真的没有拿过他一分钱。
他忽然就觉得有些茫然,这个世界上真真正正不图他钱的女人,是不是就只有宋清歌了
一想到这些,战祁就觉得心里烦乱得很,按了按眉心强迫自己不要再继续想,转头回到办公桌前继续看起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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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海旗袍展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宋清歌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自己的作品。由于之前一点都没有涉足过旗袍领域,所以这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困难的,好在薛衍给了她不少的书籍让她去学习。
为了能更加深入的去了解旗袍文化,宋清歌特地去研究了民国大上海名媛的有名旗袍。
而且为了能在旗袍展上展现不一样的风格。魏莱还提议展示的那天所有的设计师也要穿一件自己设计的旗袍上台讲解自己的作品。魏莱毕竟是走过维密秀的人,再加上她个子高,骨架也比较大,穿起来长款旗袍非常的好看。
可相比起来宋清歌就显得很劣势了,她个子本来就娇小,穿旗袍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更何况这些年她生活潦倒,连裙子都很少穿了,穿旗袍走秀的话只怕到时候会出丑。
因此为了能适应旗袍展,宋清歌便从公司借了好几套旗袍回来,打算从现在就开始学着穿旗袍,平日里也让魏莱指导她走台步,希望届时能好好应对。
时间紧迫,所以宋清歌这些天都在埋头不停地画图。
战祁回到家的时候,宋清歌正伏案在卧室里的梳妆台上专心作图。
“干什么那么认真,我这么大个人站在你面前看不到?”
大约是画的太认真了,她甚至都没有留意到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直到他不耐的出声了才回过神来,急忙合上速写本抬起了头。
然而她这一抬头,反倒是让战祁愣住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底绿荷的无袖旗袍,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小高跟,头发简单的挽成发髻,大朵大朵的淡绿色荷开在旗袍上,栩栩如生,整个人就像是一支从碧水里走出来的清荷,淡雅高洁。因为坐在梳妆凳上,所以高开叉的旗袍便露出了她光洁细腻的大腿。往那里一坐就像是从民国年间穿越过来的名门淑女。
战祁看着她这个装扮,喉头莫名就有些发紧,讷讷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