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血喷出,羧适面色极为苍白,但却能够看见他嘴角尽然诡异的一扬,宁岳看见这笑容,有种不好的感觉,果然,只见羧适喷出的那口血液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诡异的扭曲起来,变成一团黑暗,渐渐扩大,仿佛要将宁岳笼罩,迎面而来的危险气息让宁岳立即后退,饶是如此,那团黑暗物质还是擦过了宁岳的手臂,宁岳只感觉手臂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眼神一撇,面色大变,被触碰的手臂尽然渐渐发黑,甚至有着一丝腐烂,宁岳倒吸了一口凉气,当机立断,手掌成刀直接将那被腐蚀部分的肉直接切下,顿时鲜血喷洒,宁岳面色难看,在看羧适,此时已然站了起来,不过看其样子也绝对不好过,面色苍白,一身狼狈样子,眼眶还有些发肿,甚至就连门牙都有一颗被打掉了,至于那团黑色的物质则是包裹在羧适的月牙刀上。
宁岳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药瓶,从中倒出一粒丹药吞了下去,面色这才好看些,不过手臂处的伤口依旧骇然,至于那被切除的部分早已化为一摊黑水。
“反应够快啊,啧啧,若是在晚点,就不是一块肉了。”
宁岳满眼愤怒,从刚开始宁岳都没有抱着杀死羧适的念头,但这羧适却是处处致命,这让脾气很好的宁岳也渐渐起了一丝杀意。大手一挥,却是一层紫色光芒将宁岳的臂膀整个包裹起来,宁岳诧异的看了一眼,似乎每次施展擒天技都有一些变化,不过宁岳也没时间多琢磨,反正只要威力够大就行,羧适见到这一幕显然有些震惊,怎么突然之间手臂变得这么大,再看宁岳的后背,尽然长出一对紫色羽翼,不过看样子也是如同手臂那样,由光芒所化,但羧适绝不会质疑它的力量,因为只是站在这里羧适便感觉到强大的力量迎面而来。
宁岳目光一冷,双翼一震尽然直接消失在羧适面前,羧适一惊,呼啸的劲风打在脸上生疼,一道紫光落下,羧适赶忙祭起手中的月牙刀抵挡,然而在他刚刚举起月牙刀时宁岳的面孔便出现在羧适面前,宁岳露出一丝邪笑,硕大的手掌一巴掌拍了出去,连一点抵抗都没有,甚至就连宁岳也极为惊讶,为何体内的聚魂晶在刚刚一瞬间用处一股庞博的力量,这也是宁岳为何速度会变得这么快的原因,不过宁岳现在没有时间去多想了,一巴掌将羧适拍飞,宁岳没有一丝停留,一脚踩在他的手臂上将其手中的月牙刀夺下,入手一阵酥麻,显然便是那团黑色物质在作怪,不过在宁岳那硕大的手掌中却根本不能腐蚀一点,在宁岳握住月牙刀的同时月牙刀也是不断的颤抖,仿佛要脱离宁岳的手掌,然而宁岳的手掌如同钳子一般根本无法挣脱。
冷眼看了看被直接踩在脚下的羧适,宁岳冷冷的看着羧适,却见羧适露出冷笑,丝毫没有一点此时该有的表情,宁岳皱了皱眉头,却看见羧适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插入土中,猛然间抽出一大块黑色尽然就这么的被羧适拽了出来,有了刚刚的教训,宁岳早已推开,宁岳非常奇怪,这些黑色东西到底是什么。
“哈哈,这可是老子数百年来研究的东西。”
宁岳感受着羧适手中所握的东西,有着特别的气息,猛然间,宁岳面色一边,想到了一个可能。
“没错,他能够在这里屹立数百年,怎么可能没有一点保命的手段,这极有可能便是本源之力。”
想到这,宁岳嘴角一扬,真是缺什么来什么,虽然宁岳此刻还无法施展本源之力,但他有用本源这是毫无疑问的,那么如此一来,便可施展那得到的摄源,这一下宁岳反而没有了一丝担心了,论实力,刚刚已经看出来了,除了一开始宁岳对他那古怪的招式有些头痛,其他的,羧适根本不是宁岳的一招之敌。
硕大的手掌缓缓恢复,不过后背的双翼依旧存在,刚刚宁岳就发现了,这对双翼能够给自己增加极快的速度。
却见宁岳双手不断结印,同时口中喃喃道,而一边的羧适早已在这个时候冲了过来,手中的黑色物质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尽然凝固成为一柄长刀的样子,照着宁岳劈下,同时能够看见羧适眼中那一抹残忍,仿佛看见了宁岳被劈为两半的样子,然而下一幕羧适却愣住了,宁岳的确是没有躲,长刀也的确是劈下了,但是却直接穿过宁岳劈在了地上,顿时地上冒出一股刺鼻的浓烟,而宁岳还在嘴角微扬的看着羧适,那样子分明就是站在原地不曾一动,羧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回手又是一刀,但依旧如此,不死心之下,羧适一拳挥了过去,却被宁岳的一只手挡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
羧适不敢相信,又是一刀划过,然而依旧如此,但是宁岳还是抓着羧适的手,也就是说宁岳一直都没有移动过,但自己手中的长刀为何就是无法劈中他。
宁岳心中也是极为震惊。
“尽然是如此,能够躲避任何本源的力量,无法被本源力量攻击,这的确是够变态,不过若不是因为我的力量比他强,又有世界之中的那道雪之本源的力量,恐怕还真不见得能够如此轻松。”
宁岳略微摇了摇头,不过这也证明了似乎雪之本源比羧适的本源要强上许多,只是期待啊,不知是什么本源,想到这,宁岳不再犹豫,一脚踹出,既然羧适的本源对自己并无用处,那还是速战速决吧,好像葬天山快要出现了。
一脚踹出,却被羧适躲了过去,然而只听砰的一声,宁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