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玖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想法,他转身哧溜一声就上了树。
“……华玖,下来。”
华昙面色微黑的往树上望。
回应华昙的是几片树叶旋着歪歪扭扭弧度,飘到她脚下。
“公子,容我多说一句,华玖他这些天每日勤奋的习武,看得出,是很想在你身边,公子不用为他担心,让他历练一下也好,我已送他进来宫中,如若没其它的事就先回华府去了。”凌亦低下头,冰冷的声音说到华玖时掺了丝温柔。
华昙眼神闪过一抹深色,华玖执意要在这里,那便随他吧。
微转过头对凌亦道:“嗯,那华府就劳烦你了。”
她又看了一眼树梢,轻皱着眉对骆熙道:“不打猎了,这些猎物做吃食该是够了,走吧,去个有溪水的地方烤肉。”
骆熙颔首表示没意见,偏头看向腿旁的竹筐。
竹筐里有一头扭角羚、一头野猪,他拖着竹筐向一个方向走去。
华昙刚走,接连着两三棵树的叶梢微动,有黑影闪动着跟在她身后,并渐渐隐没在密林中。
御花园
一行宫女的簇拥下,昭和公主踏着信步走在小道上赏着园中的花。
瞧着朵朵色彩鲜艳的花,她用指尖轻触了一朵柠檬黄色万寿菊,看那万寿菊从花瓣到花托摇曳起来,昭和公主面上划过无聊的神情,漫不经心的道:
“整日看来看去的还是这些花儿,也没甚新奇的可赏。”
说着,微抬头望向四周。
看到了远处的一个身影,她顿时瞳孔微聚。
这人很眼熟。
杏眸微转,她想起来了,那人是陌祭司的侍者!
昭和公主面上划过喜色,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华昙面前。
她话中带了乐意,道:
“陌祭司的侍者!与你也是许久未见了,你是跟着陌祭司来的王宫吧,我就想问问,陌祭司他,现下在哪个宫中?”
华昙眼中划过异色,低声回:“陌祭司不在王宫。”
会遇到昭和公主,华昙也是蛮意外,与昭和公主多说无益,她答了一句就干脆低着头不说话。
喜色瞬时化作失意,昭和公主看到华昙身旁的骆熙,疑惑的问:“骆护卫怎的也在这儿?”
“奉命行事。”骆熙声音没有起伏,平仄如一的回了话。
昭和公主轻皱了一下眉,她脑子有点乱。
骆熙怎的与陌祭司侍者一道走在王宫中?
眼神在华昙和骆熙身上来回扫视一番,她转身带着一行人沿着原路走回。
路走一半,昭和公主停住脚,她转头瞄了华昙一眼,奇怪的对宫女道:“她怎穿着内侍的衣物?”
“她是王上身前的内侍,就是最近宫里传得挺火的那个内侍。”宫女低声应道。
“哦?你且把她的事与我说来。”昭和公主眼眸闪着怀疑的光。
骆熙看到了昭和公主的转身,眉头微皱,问华昙:“你和陌沧相识?”
“算是友人罢,我与他有许久没见了。”华昙淡淡答了一声,就看向竹筐。
见华昙不想多谈陌沧,骆熙也就没再问。
几日过去。
华昙手拿肉干站在一棵树下,她心头颇为烦闷,华玖总是待在树上,她叫都叫不下来,连肉干的引诱也对他没用。
夜晚,华昙趟在床榻,眼睁了又闭,闭了又睁。
实在睡不着,她翻身起床打开门,对着房前的树喊了声:
“华玖?”
华玖没出来,骆熙从拐口走到华昙门外,他倚在柱子上,撇了华昙一眼,道:“大半夜的不睡,你鬼叫什么?”
“我睡不着,你呢?怎么也没睡?”华昙一屁股坐阶梯上,抬头看着骆熙。
“我要看着你,自是要在你睡熟之后再睡。”骆熙说得理所应当。
华昙转头看向树梢,没说话。
空气中有片刻的安静。
“王宫如此闷,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啊?”华昙闷声问道。
骆熙眸色变暗,他泼着华昙的冷水:“想走了?我叫你走的时候你不走,现下才后悔,迟了。”
华昙沉默了会儿,站起身,对大树喊:“华玖,你出来。”
树梢动了动,再次归于平静。
“真不下来?你长本事了啊,那好,别下来了。”华昙冷声道,她沉着脸踏向房槛。
华玖从树梢间冒出个头。
他树上跃下,在华昙进门之前扯住华昙衣袖,手扯着华昙袖口,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花花~不要生气。”
看着他对她生疏的模样,华昙更恼了。
华昙抿着唇闷气,她又萌又软的华玖,怎的变成这样。
一手拉了华玖的手臂,把他往房里拉:“明明有床,却要跑树上待着,你傻吗?同我进来睡。”
骆熙嘴角微抽,她这是压抑久了,要发泄吗?他站在放房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房中,华昙一言不发,静静的望着华玖。
华玖心头跳了几跳,主人这个眼神,有点可怕。
“穿的什么衣服,这么紧,你平日不是不喜欢这种贴身的衣吗?”华昙说着,一把将华玖推倒在软榻上,然后动手撕扯着华玖衣服。
她脸色平静,动作粗鲁。
“花花?”华玖颤着声,主人这么生猛的样子,他从未见过,一时之间有些懵。
微愣之后,他便顺着华昙的动作,甚至在华昙用力过猛,她身体微偏的时候,伸手扶了下她的身子。
“你这是怎么了,以往不是总往我身上扑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