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凶手为什么要在死者身上放平安符,是故意把矛头指向观音庙吗?”沈连枝突然想起了案件的关键证物。
秦天佑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这个就是平安符。”
平安符被折成三角形,画着符咒,其中一面画了一朵血色莲花。
余叔把平安符拿起来细细察看,视线定格在了那朵莲花上。
木玉成凑过去看了看,不解地问道,“这花有什么问题?”
“很眼熟。”
“我也觉得眼熟。”木玉成一脸赞成。
“哼,臭小子,你知道什么?”
秦天佑把符咒和莲花都画了下来,沈连枝拿过来一看,一模一样,不愧是大佬,佩服佩服。
“符上的莲花有什么特点或者是特殊寓意吗?”秦天佑问道。
“我觉得这朵莲花像一个山字。”木玉成得意地率先回答。
“嗯……是红色的。”沈连枝接着回答。
面对他们两个的是余叔和秦天佑看智障般的眼神。
“错了错了。”黄衍摇着扇子慢悠悠走出房门,后面跟着欲哭童。
黄衍拉起沈连枝的后衣领,沈连枝只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力量将自己托起。下一秒,黄衍坐在了沈连枝的座位上。
看着面前一脸狐狸笑的人,沈连枝很想拿坨x糊在对方脸上。
黄衍用扇子轻轻扇着风,接着开口道:“你们仔细看看符上这朵莲花,可是用人的鲜血画的。”
“这怎么看?”木玉成疑惑地问道。
“一,符上还带有血腥味,闻闻看就知道了;二是这朵莲花的颜色逐渐变为黑褐色,只是因为纸质的原因不太明显。”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邪教火莲教,这个教派的象征物就是一朵血色莲花,是真的用鲜血培养而成的。火莲教的圣姑的额头上也会纹上红色的莲花。”
余叔听及此,终于恍然大悟,忙道,“小衍,我记得七年前,你曾经帮助皇上处理平罗王之乱的后续事件,其中帮助平罗王造反的就有这个火莲教吧?”
黄衍吃了一瓣橘子,一抬头就看到周围四人齐刷刷瞪着自己,连忙举起双手,“我真的没干什么,就是设计让官兵围剿火莲教……而已。”
“公子公子,我发现了一张小布条,是被这个东西钉在柱子上的。”书童急匆匆跑了过来。
黄衍把布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血债血偿。
余景年拿过暗器一看,呈莲花状,中间极其细长,可刺入人的骨头。
“这应该是火莲教的独门暗器。”
“亲爱的镇长大人,接下来的几天里请做好夜以继日工作的准备。”秦天佑笑容满面地说道。
黄衍一副我很无辜的表情。
“那就是说,这个幕后主使人的目标就是黄衍,那么我们接下来需要做什么?”木玉成问。
“可是我们能做什么呢,在七香镇找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简直就像大海捞针。”沈连枝接着说道,“况且我们都不知道凶手有几个人。”
这时候,一个捕快模样的人匆忙走了过来,“黄大人,秦捕头,镇上出现了咬人事件,有两户人家突然发了狂一般到处咬人,而且这种病还会传染。”
“什么?”秦天佑立即起身。“病人控制住没有?”
“回大人,都被绑在官府大堂里了。”
“很好,你们马上带我去。”余叔上前。
当沈连枝走进大堂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像,十几个人被绑在柱子上、桌上、凳子上,有些处于昏迷当中,更恐怖的是有些人发出嘶吼声和低低的呜咽声,眼睛血红,身体在不断挣扎着。
“啊啊啊啊”黄衍一阵尖叫,“我昨天才打扫过这里,你们这些人存心给我添堵是吧!”
周围的人没有人愿意理他,各干各的事。
“余叔,他们得了什么病?症状这么奇怪。”秦天佑站在余景年旁边。
余景年仔细看了看病人的嘴巴,又用针扎了其中一个人的手指,接取了几滴血。
“如果我没猜错,这些人应该是中了苗疆蛊毒,金虫毒,这蛊毒会让人神志不清,还会在人的身体里繁衍,让人嗜咬成性,以利于毒蛊的传播。过了七天左右,普通人都会经受不住折磨而死。”
“那有解药吗?”木玉成颇有兴趣地观察着前面发狂的人。
“你离他远点,要是你被咬了,得祸害更多的人。”沈连枝拽住木玉成的腰带往后拉。
“解药有是有,不过我得研究一下,天佑,看住这些人。”余景年甩甩衣袖,又进他的书房里捣鼓了。
“天色不早了,玉成、沈姑娘,你们还是先回去吧。”秦天佑说道。
“秦大哥,我和你一起去调查。”木玉成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
“免了,要不你爹明天又得找我谈话了,玉成,有时间多回去看看你爹。”
“他可是有很多人陪着,恭迎着,哪轮得到我呀。”
“走了走了,发生那么多事,我可不敢一个人走夜路回家。”沈连枝有些后怕地靠近木玉成他们。
木玉成刚回到府里,就看到木府老爷拿着一根大腿粗的棒子等在房门口,转身想装作没看到。
“臭小子给我站住。”木白华拿起棒子冲了过来,毫不留情地打在木玉成的背上,“我让你天天瞎跑,我让你不成器,你怎么比你大哥还让我不省心。”
木白华累得气喘吁吁,旁边的原配妻子江氏连忙上前安抚,“老爷,您消消气,天勤最近安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