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搞偷袭啊这是!
你妹的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当老子好欺负。于是我毫不犹豫的便拿起金钱剑朝纸人的脑勺上便狠狠的拍了去,甚至都管不上会不会惊动到那煞婴了。
“恩人饶命。”没想到那纸人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动作很僵硬,就跟纸人倒在了地上似的。
我攻击的手悬在半空,莫名其妙的看着它:“你什么意思?”
“恩人,多谢您的投胎之恩,若不是您在白老爷面前说两句好话,估计我们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转世投胎了……”那个纸人感恩戴德的道。
这些纸人可是一个比一个实诚啊,基本上都不会撒谎,我知道他们不会骗我玩阴的,当即便是连连点头:“恩,要想报恩先帮我们解决了这煞婴。”
“好。”那纸人点了点头:“这个煞婴是根据听觉来判断人的方位的,我们这些纸灵因为地位较低,所以没什么本事,只能扰乱他的听觉,具体的攻击还要靠你们了。”
“成啊!”我连连笑着点头,没看出来这纸灵倒还真是挺聪明的。
只见这纸人蹭的一声便飘了起来,然后大喊一声:“奶奶爷爷们,h起来吧。”
说着,这纸老头儿便带头在半空中手舞足蹈起来了。而且这次跳的不是广场舞,而是地地道道的东北秧歌。
嘿,这帮老太太的生活还真是滋润丰富啊,这样的生活未免不是一种享受,比人要轻松自由多了,何必要去投胎做人,自讨苦吃呢?
这些话我可没资格跟他们讲,惹恼了他们可不好。
毕竟这会儿他们都是大爷大娘,我有求于他们,又何必打扰他们投胎做人的雅兴呢。
这帮老头儿老太的一扭大秧歌,发出簌簌的纸张剧烈晃动的声音,彻底的扰乱了这煞婴的听觉系统。这煞婴愣神了,莫名其妙的在原地转圈,就是听不到我和卢一星的声音,竟着急的吱吱怪叫起来,同时竟用尖锐的爪子抓挠眼睛的部分。
麻痹的这是要把自己的眼给扒出来啊,擦,事不宜迟,不能给对方时间了,要是眼睛真的发育出来,那我和卢一星可能就真的没机会了。
我冲那帮老太太竖起了大拇指,受到我的赞美之后,这些老太太瞬间更兴奋了,手舞足蹈的更厉害,制造出的噪音也就越大。
事不宜迟,我一手举着金钱剑,另一只手举着匕首,一个飞扑,匕首正刺入煞婴的心脏位置。
顿时那煞婴便痛苦的嘶嘶尖叫,同时猛的转动身体,竟是一把把我给甩了出去,匕首也被我给拔了出去。
匕首刚被我给拔出去,那伤口处竟犹如喷泉一般迸溅出了大量的血柱来,我知道事不宜迟,忙举着金钱剑冲了上去,对准了那个血窟窿狠狠的戳了进去。
金钱剑轻而易举的便被刺入了尸体伤口之中,那伤口竟好像被点燃了一般,释放出了一股股白色烟气来,同时煞婴叫唤的更厉害了。
麻辣隔壁的,你不是挺牛吗?那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这个丑鬼牛,还是老子这个新鲜出炉的阴阳先生牛!
卢一星也不甘示弱,也不知这小子从哪儿弄来的大蒜,竟抓着一围脖大蒜跑了上来,冲到煞婴跟前之后,毫不犹豫的把大蒜扔到了煞婴的脖子上,用力的拉了一下。
煞婴被拉的倒飞出去,然后身子水平的倒在地上。我见状之后,忙在脚上贴了一张打鬼符,之后跑上去对着这货便是好一阵的狂踹。
你妹的,不让你尝尝老子这腿脚的厉害,你当老子缺钙啊。
三下两下,那煞婴便痛的受不了了,在原地来回的打滚,他的伤口竟在快速的扩大,就好像一张白纸被点燃中间之后快速的燃烧似的。
我和卢一星一脸欣赏笑容的看着这煞婴,心里边那叫一阵舒坦啊。哈哈,终归成为了老子的手下亡魂。
“我……不……甘……心……”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那煞婴竟是歇斯底里的喊出了一句人话。
我愣了一下,心想难不成这煞婴已经拥有了理智?
卢一星骂了一句:“你娘个比,你还有啥不甘心的,赶紧去死吧!擦,差点让我俩给你陪葬你知不知道,你知道我俩啥身份吗?将来我会是净土宗掌门,这个会成为牛鼻子道长,你就知足吧你就。”
就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那玩意儿努力的挣扎了两下,最后眼睛竟是挣扎开了一条裂缝。
然后,一双活灵活现的小眼珠子,竟是在裂缝之中动来动去的。那双眼睛竟犹如婴儿一般纯亮,我心想这双眼睛长在这么个玩意儿身上真是浪费了啊。
“擦,睁眼了,牛逼啊这个。”卢一星一看,顿时竟激动的都快落泪了。
而这时,感觉到危险被解除了的岳耀伟,慢慢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目光呆滞的看着躺在地上,死了半截的亲弟弟,感情复杂的很。
或许是因为亲人之间的感应,那煞婴竟慢慢的扭过去脑袋。我担心岳耀伟看到这么一个怪玩意儿会被吓着,忙跑上去准备把岳耀伟拉开:“没什么好看的,到屋里去吧,这里我解决。”
岳耀伟却执意不肯去,只是站在原地,道:“百岁,多谢你了,我只是想看他最后一面而已。”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不忍心拒绝岳耀伟这个看起来并不算过分的要求:“好吧,不过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因为……”
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煞婴,然后对岳耀伟道:“你懂得。”
岳耀伟使劲的点了点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