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岳耀伟,顿时便心疼的不得了,这岳耀伟披头散发的,原本红润白嫩的肌肤,这会儿是无比的苍白,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开了好几个大口子,好像罪人一般的跪在桌子上。
而她的手腕则被割开了,鲜血滴滴答答的滴落在桌子上,桌子上还有一把匕首,已经完全被血给浸湿。
我匆忙把岳耀伟抱到了床上,然后快速的用消毒棉止血。幸亏伤口不大,而且看起来流血的时间还短,所以这岳耀伟很快便苏醒了。
她的双目憔悴极了,看见我之后,竟呜呜的哭了起来:“百岁,我……我看见我弟弟了,他……他现在……呜呜,呜呜。”
说完之后,便一把趴在我的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混蛋,都是那个混蛋,该死,弟弟,我会替你报仇的,你放心。”
我轻轻的拍着岳耀伟的后背,安慰道:“没事儿,这不有我在吗?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把你弟弟的魂魄给夺回来的。”
岳耀伟抽泣的更厉害了:“百岁,我……我忽然想起来了,今天……今天是我弟弟十岁生日。我刚想去跟你说,但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袍的家伙站在门口。那个黑袍一下就把我推了进来,然后从黑袍里抓出了我弟弟。”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黑袍应该就是黑手教的人了吧?
“没事儿,没事儿了,都过去了,我说过我会保护你,一定不会让你被别人给伤害的。”
岳耀伟哭哭啼啼的更厉害了。
卢一星则走到窗口望着门外,接二连三的叹气,这卢一星又在感慨人生不公了。
果不其然,良久之后卢一星叹了口气;“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叮铃铃,叮铃铃。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匆忙把手机掏出来,原来是胖子打来的。
“你小子在哪儿呢,赶紧回来,没酒了,捎两瓶酒回来。”胖子气呼呼的道。
“恩,马上回去。”我说了一句,然后对岳耀伟道:“岳耀伟,我得赶紧回去了,现在煞婴刚成,身体还很虚弱,这下半夜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你先休息吧。”
岳耀伟叹了口气:“百岁,我……我真的好害怕,要不你在这里陪我吧。”
卢一星态度决绝的道:“刘子,你那几个朋友不都在家等你吧,要不你回去吧,我在这儿帮你保护岳耀伟,你看行不?”
我瞪了一眼卢一星,这孙子真是净想美事儿。但我那帮哥们也的确是不好打发,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在这儿陪美人儿的话,估计以后我们之间会产生隔阂,
我可不想落一个重色轻友的坏名声。
那岳耀伟看我挺为难的,当即便是的道:“要不我跟你回去吧?这里我也不敢住了,太吓人了。”
这倒是一举两得,我连连点头道:“恩,好,那你就先跟我回去吧。”
这岳耀伟虽然流血了,但所幸伤口并不深,轻微的包扎了一下,除了有些头晕外,倒也是没别的事。
我干脆是把岳耀伟扛在了后背上,心想要是半路上遇到药铺的话,可以买一些补血的药,甚至我还想逮一只野狗,放血给岳耀伟喝。
因为我记得《楼观道法》上边似乎有记载,人类的血和黑狗的血是灵性最为相近的,甚至黑狗的血灵性比人类的还要强。
若是可以把狗血换成人类的血的话,那岳耀伟的灵性自然比正常人的血要强一些,不至于经常被一些邪物入侵身体。
可惜的是,一路上倒是遇见了好几只狗,但都没舍得下手。毕竟狗也是生命,在这个世界上,生命都是平等的,若是用狗的命换人的强壮,这会不会太残忍了点?
我这人心肠就是这么软,一旦面对生命的质问时候,便都下不去手。
最后我和卢一星非但没弄死一只狗,反倒是被狗给撵了一通,狼狈不堪。你说说,这狗真是狼心狗肺啊,老子不对你们动手就是你们求爷爷告奶奶了,现在竟然撵起老子了?
擦,要脸不要脸啊。
当我和卢一星打开门卫室大门的时候,再次被惊住了,你妹的,这到底什么情况啊这是?
孙德厚,胖子还有张大帅这会儿正拿着那本《道德经》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边看还一边哈哈大笑:“哈哈,你看这字后面的傻逼鬼长的多难看,还好意思画上来。”
“擦,你看看,这个好看这个好看,以前听说二郎神有三只眼,觉得已经够稀奇了,没想到竟还有三只奶的。牛逼啊!”
“你看看这个,你看看这个,这个更牛逼啊,这两个小jī_jī。”
我吓出了一头冷汗,各位哥哥们啊,你们到底在开什么玩笑,这你妹的究竟什么情况啊这是?这《道德经》是我用来压乾坤瓶口的,你们竟然拿下来研究……
我立马看了一眼瓶口,瞬间瞠目结舌,这瓶口的瓶塞已经不见了……
我立刻一阵头大,忙把岳耀伟放在了地上,哭丧着脸扑到瓶子上,打开瓶盖看着里边空荡荡的,那叫好一阵哭笑不得:“你妹的,谁让你们把瓶子打开的。”
胖子鄙视的瞪了我一眼:“我说老刘,你至于的嘛,就那么一点酒也保存的这么好,你不至于穷成这样的吧?”
我心想那个巨吊鬼婴没伤害你们就算非常不错了,虽然巨吊鬼婴跑了,但好歹这几个人没被伤着,我倒是松了口气。
另外,为什么他们说这里边还有一点酒呢?据我所知,这里边可是空荡荡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