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花心里有些自责。
德威最近一段时间变得神秘起来,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段时间德威不愿意跟她亲热,也很少说话,难道她魅力不够吗?惜花摸了摸自己的脸,细腻又有弹性,还没变成黄脸婆,她才三十多岁,不至于德威这么快就讨厌她吧!
惜花也很主动,可是德威装着熟睡的样子,毫无兴致,把惜花火热的心浇一盆冷水浇灭了,她也不再强求。
剃头的担子一头热,没意思。
惜花走出了大门,大门外的巷道里不见德威,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德威又去哪儿了?
惜花走出巷道,在村子里漫无目的的找寻,不知不觉中又走到香梅家门口,这次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她在无意中又来到这里。
也许以前心里有牵挂,在潜意识中,就把香梅家当成了寻找德威的目的地,不知不觉中走了过来。
惜花对自己的行动,心里觉得好笑!
她刚要转身回去,突然香梅家的大门轻轻地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人来,就是今晚上她发现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惜花吓得慌乱起来,急忙跑到一棵大树后面藏了起来。
这是一个偷情人,去偷香梅的男人。
大门又关上了,偷情的男人慢慢地往这边走来,做贼心虚,时不时的往左右查看,周围有没有人?
可是偏偏惜花窥视着他,发现了他的秘密。
惜花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这个男人要是发现她在这里,问她在这里干什么?大半夜的一个女人在外乱转,惜花如何回答?
村子里千万不要走夜路,夜路走多了就会碰见贼的,就是偷女人的贼。
一个女人碰见一个偷情的男人,那有多尴尬啊!惜花想想都心里臊得慌,太丢人了!
惜花躲着大树背后不敢喘气,也不敢看人,可是在这关键的紧要关头,她的嗓子里痒痒的,晚上受了冷,她要咳嗽了。
完了!这要是咳嗽出去,偷情的男人会发现她的,惜花正常走在路上还能说得过去,可是她偏偏藏在大树背后,看似好像故意藏在那里,监视香梅家的大门一样。
这事说不清楚。
偷情的男人走了过来,惜花看清楚了,认出了偷情的男人,她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望着那个男人。
天哪!这人竟然是有福,难道有福在偷香梅吗?他们不是大伯哥和弟媳的关系吗?这样的关系也能偷?
这有悖人伦。
惜花忘了自己是个躲藏偷窥之人,心里一惊,就没压住咳嗽,一声轻咳从大树背后传了出来。
“谁?”有福望着发出声音的方向低声喝问,吓得他后退了一大步,这大树背后突然发出咳嗽声,吓死人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有福慌乱神,乱了阵脚,这第一次去偷香梅,有人就发现了,不会是月英悄悄跟踪了吧?
他相信不会是月英,今晚上的理由是去有云家商议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月英相信这话,不会跟踪有福的,那这女人是谁呢?
完了,全完了!
这女人不管是谁?有福心里崩塌了,他和香梅的事藏不住了,要是遇到一个多嘴的女人,明天全黑城村的人都知道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天下。
有福将会颜面扫地,尊严尽失,今后在黑城村里抬不起头来,将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他如何面对三宝叔,如何面对自己的妻子?
该死的女人,藏在大树背后监视偷看,难道跟香梅有仇吗?难道跟他有福有仇吗?这女人也太缺德了。
大树背后没有声音,可是惜花藏不住了,只好走了出来。
“有福哥,我啥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惜花走到有福跟前急忙表白,此地无银三百两,这样的表白还能让有福相信吗?
有福看清楚了,走过来的是德威的媳妇惜花。
平时由于兰花的关系,有福跟惜花几乎没有说过话,他们之间不会有仇的,难道跟香梅有过节?这大冬天的藏在这里监视也不容易啊!
“你藏在大树背后干什么?”有福心里非常生气,就几乎挨近惜花身边问道,有福闻到了惜花身上的味道。
“我不是故意的,有福哥!我啥都没看见!看见了也不会说的,我发誓吃咒,要是我胡乱说出去,嘴上长疮流脓。”惜花越说越乱,她不得几只好发誓吃毒咒。
“你不是说啥都没看见吗?又说看见了不说出去,你说说看,到底看到了什么?今天必须说清楚,要不然我不会饶你。”有福不敢大声说话,他几乎是挨在惜花的耳朵边警告道,这是吓唬的话,有福也不知道怎么样不饶她?
“这个……”惜花不敢说,有福肯定是去偷香梅了,这话她说不出来。
“说!”有福再次提醒。
“有福哥!你是去偷香梅嫂子了吧!”惜花终于说出了心里的实话,她是这样猜测的。
是不是说准了,只有有福心里最清楚。
“哦!你见过我偷香梅了?那我说我偷你了,你会承认吗?”惜花说出了实话,有福心里胆虚,只得胡言乱语搅和起来。
“你没偷过我,我怎么承认呢!”有福无理取闹,惜花急忙否认,没偷过,怎么胡乱承认?
“好吧!那我现在就偷你!”有福话还没说完,突然抱住了惜花,把嘴唇贴在她的嘴上,只要嘴对嘴,惜花是不会说出去的。
有福突然心里有了个想法,他今晚上豁出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