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历一万二两千零一十二年,蔚蓝色的母星之上,一座座青铜打造的宫殿群落占地千亩,绵延不绝,围绕着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一阶阶石梯从山脚之下笔直的通向山顶之上,延伸入一座木制的宫殿之中。
宫殿正中,一张古色古香的木桌,几把木椅,几个看上一眼,就可以感觉得到,经历了万古岁月的刻痕的老者,深深的烙印在他们的一举一动与面孔之上,坐与桌旁。
一把粗瓷茶壶,几只粗瓷小碗,随意的摆放在桌子之上,几缕碧绿碧绿的叶片,在碗中沉浮。
一点点的幽香,在大厅之中游荡。
“夏王爵,你说爵皇去那里了?”
“你说,难道我们真的做错了吗?”
“自从爵皇带领我们统一了母星,到我们人类的脚步,走遍了宇宙的各个角落,我们所到之处,不论是何种族,要么归顺,要么灭亡,爵皇的“幻想既现实”,“梦想既真理”是不是太厉害了,有违天和啊!
月圆既要月缺,可是月亮的道理又怎么会成为爵皇的道理。
不过爵皇好像变了,真的变了,如今也不知道在那里,在干什么?
……
无界的虚空之中,寂寥无声,一位年约而立的少年,就这么在虚空之中站立着,脚下没有任何的支撑,可是他就这么站立在虚空之中,就这么站立着,好久,好久,好像即使天空老去,他也不会改变样子。
一双眼睛没有任何的聚焦,散乱的发射着无神,思绪已经不在身边,飘过了时间与命运的长河,寻找着经历之中日子里,那一份纯真。
那是我们的第一次相见……
无尽的星辰大海之中,一座青色的星球之上,偏僻的不能在偏僻的角落里,一间孤独的茅草屋之前,两个弱小的孩童,不懂一切的是是非非。
爵儿一把抢过了舞儿的棒棒糖。
爵儿,舞儿要与你决斗。
一个弱小的三岁女童,一只乳臭未干的拳头,看着娇柔无比的女孩,向着好像比女孩还娇柔的男孩的身躯打击而下。
男孩挺活泼的,一跳之间,躲闪而开。
可是娇柔的女子,舞儿的拳头攻击在了地面。
噼啪一声剧烈的响声,青色的星球碎成了尘埃,两个弱小孩童,看着星球的破灭而化为了宇宙的尘土,没有掀起一点点的波澜。
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前,看着还在争执的两人。
一声“舞儿你又犯错了,知道吗?”
舞儿不在与爵儿打闹。
看着突兀的出现在自己身前不远的舞娘,看着手里还拿着自己的棒棒糖的爵儿,一滴一滴的清澈的泪水滴落。
那是你记事起的第一次哭泣吧,是吗?
一颗冰雪覆盖,洁白无暇的星球之上,大雪纷纷,寒风凛冽。
一座巨山之巅,两个穿着一身洁白的白衫的少男少女,看着这一颗只有一种颜色的星球,欣赏着这一颗只有白,没有黑的圣洁。
“爵儿,舞儿的手有点冷,你能跟舞儿,暖和暖和吗?”
爵儿看着大雪的双眼,回头看上一眼唯唯诺诺的脸儿红扑扑的舞儿一眼,大声的说到:“爵儿最怕你这样矫情,冷啊!冷的话,你不会在自己的肚肚之上暖和暖和,何况你的手可是可以打碎星球的手,它会感觉到冷吗?”
……
那是你的第一次,离爵儿而去吧?
记得那时你好像很生气啊!
从此以后,爵儿走上了寻找你与跟随的脚步。
记得在一个贫困的资源匮乏星球之上,我们的那一次爵儿刻意的相遇,那里的开着私人飞行器的贫民,爵儿真的忍不住了,爵儿想要带你离去,记得爵儿曾经说过,我们不是一类人。
你当时好像很伤心的模样,大声的告诉爵儿“我们都是人,他们也应该拥有自己的星,那里就是舞儿的家乡。”
可是舞儿,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爵儿姓爵,生儿就是皇。
爵儿改变了你的家乡,改变了你家的天空,没有想到,还是没有改变你啊!
既然改变不了你,那爵儿就改变改变自己吧!
无界的虚空之中,爵皇迷茫的眼睛,缓缓的带着了一丝丝的情,从悠久的回忆之中回了神,看着眼前的寂静的空,心里也不由的空落落的,看着眼前的,即使是流淌在空间里的时间长河与命运之河在爵皇面前,也需要绕行的它们。
爵皇也不由得发出了,在舞儿面前无能无力的无奈。
难道生儿有之,真的不如靠自己吗?
爵儿可以让星辰大海臣服,为何独独想要迁就你啊!舞儿。
难道你就是爵儿心中的唯一吗?
为了你,爵儿想到了等,等你的回归,等的好苦啊!
可是没有想到,你来了,你带着剑来了,你扎了爵儿一剑。
舞儿,你告诉爵儿,爵儿将你的家乡毁了。
舞儿,你说在也不想与爵儿有瓜葛。
可是爵儿感觉更加离不开你了,为什么啊?
既然这无数的星辰大海,你不在乎,爵儿要它们还有何用啊!舞儿?
幻想就可以实现,梦想就是道理,本爵之心之念,就是规则。
存在于虚空之中,停留悠悠岁月之久的星啊!追随着爵皇的意,随爵皇一起尽情的燃烧吧!
记得舞儿曾经说:“流星最美丽!”
无尽的星辰体表着了火,在无界的虚空之中,跳舞与穿梭。
以爵皇为中心,向着不知道有多远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