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山看见她的样子,嘴角轻轻扬起,开始帮她把肩膀上的纱布一点一点打开。
见那个狰狞的伤口确实已经长出了些许新肉,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始处理伤口,上药。
坐在沙发上的消柔眼睛一直看着在那里认真给苏墨上药的男人,那种眼神以前她见过,可那时是用在自己身上。
消柔一下想起刚才苏墨的话,好像最后一句说的是唐毅山的性取向问题。
消柔一个激灵,难道唐毅山真的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所以他才会对自己这样冷漠,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自己离开他后,他却一直未娶的原因了!
想到这里,消柔一下回想起来自己来帅府那天晚上,唐毅山送苏墨上楼却一直不下去吃饭,直到她上来,唐毅山才离开的情景。
原来是这样,消柔双手紧紧握住拳头,不,既然她消柔回来了,她就不允许这样的事情继续发展下去!
“小柔,你怎么了?”消岳见自己的妹妹冷冷盯着床上的两人,脸色有些发白,开口问道。
“哦,大哥,我没什么,就是没想到毅山也会帮人处理伤口,可我看见伤口就腿脚有些发软,这个你不是不知道的。”
消岳笑笑。
“原来是这样啊!其实苏少爷的那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嗯!我知道。”消柔乖巧的点头。
唐毅山认真的帮苏墨处理完伤口后站了起来。
杰姆斯见状,一脸期待的道:“毅山,可以带我去体验一下你们华夏的国粹了吗?”
消岳打趣道:“杰姆斯医生,这可是要玩银子的,毅山牌技不错,你这才学会,就迫不及待的要送钱来了?”
“我一个老外,你们两个一个是消家大公子,一个是北岭的王,要说银子是绝对没你们两个多,可是打个麻将的钱还是有的,想要就来麻将桌上来拿。”
唐毅山笑笑,转身对苏墨道:“为了满足外国友人,走吧,你来凑一个。”
“我?可我不会,你们另外找人吧!”苏墨摆摆手。
虽然苏二夫人三天两头约人在苏府里玩这东西,可从小到大,父亲都对她特别严格,从未让她碰过这些,所以她真不懂。
“不会就去学,有谁天生就会的!”唐毅山冷声道。
杰姆斯也看着苏墨道:“苏墨,我可是不论刮风下雨都过来给你换药,你可不能扫了我的兴,你要知道能和消岳和毅山一起打麻将,那可是天大的荣幸啊!”
“走吧,苏xiao jie,不,是苏少爷?”消岳眼角含笑。
苏墨郁闷,怎么这消少爷老是把自己叫成xiao jie然后纠正成少爷,难道他xiao jie少爷不分?
“可我真不会,而且我手疼,不能摸牌!”
“谁要你摸牌的!别废话,走了!”
唐毅山说完大步走了出去,消岳和杰姆斯赶紧把她推着跟唐毅山出了房门。
消柔也站起来跟了出去。
帅府休息室里。
苏墨坐在麻将桌前,用左手指着一张单在那里的小鸡道:“二爷是要打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