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回到爷爷家已经是半夜,他是开车回来的,此时他是一点醉意也没有了,虽说没摸过几次车,却将车开的又快又稳。
躺在了烧的热乎乎的炕上,宁凡的精神十分的亢奋,毫无睡意。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在眼前闪现,太多的不和常理的东西让宁凡产生了一个有一个的疑问。
首先是自己的酒量,今天自己喝的酒是以前的三倍也不止,可是现在不但没醉,反而是神采奕奕?其次是今天的几场打斗,上次自己可是很轻松的就被刘全完爆,而今天自己虽说刚开始还有些吃力,可是越大却是越顺畅,尤其是自己能感觉到身体的不同,反应、爆发力还有身体的抗击打能力都有了大幅度提升,这事怎么回事呢?
黑暗中宁凡睁着眼睛努力的思索着,却百思不得其解,他伸手想要挠挠自己的脑袋,却不意碰到了旁边的一个卷轴状东西,宁凡突然眼前一亮:“莫非…….是真的?”
手中是那副是皮非皮,是绢非绢的古画。
宁凡想起了那个特别真实的梦,这些天自己把这件事情给忘在了脑后,可是现如今身体出现的这些改变说起来只有用自己吃过伐髓丹才能解释的通,莫非那是真的?突然,他猛地将古画展开,他记起自己所处的那座茅屋跟图画中的茅屋从外面看来是一模一样。
宁凡将古画拿到眼前,借着窗外反射的雪光,他慢慢展开了古画,画中依然是群山连绵,山峦起伏,林木葱郁,河道萦回,而在那条小河旁,茅屋依旧,古画也没有出现什么异样,宁凡徒劳的放下手中的古画,摇了摇头。
又想了半天,宁凡又展开古画,这次他不看别的,只看这座茅屋及他附近的地方,而这次也终于让他得到了惊人的发现,因为在那小河边多了一套衣服,正是宁凡的睡衣。。。。
宁凡内心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之情,可是有一个问题来了,若是真的话,自己是怎么进去的?他还记得当时被困在哪里的滋味,可不想冒然尝试。
不过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他越想去的时候越去不了,就在他暗骂了句:“谁去谁傻”时候,古画表面却突然闪现出一丝白光。
“这……”
就在宁凡有些惊讶的时候,白光转强,渐渐的笼罩了整个屋子,照的宁凡脸上毫发具现,在他一脸的惊讶之中,宁凡只觉得一阵的眩晕。。。。。。。
眩晕过后,宁凡发现自己又来到了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
他此刻所处的正式那条小河的岸边,在他的身边的是满是污臭的一套睡衣,宁凡默默地看着这套睡衣,一时无语。
自己怎么会又来到这个地方,这让宁凡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有件事情他现在是可以确认了,自己真的是吃过那枚伐髓丹,而这枚丹药的药效也真的是及其灵验。
想到这里,宁凡的心头突然涌现了个念头,这样看来其他的丹药也是真的了,那那本《元极经》,想到这里宁凡的心头一片的火热,若是真的话,那自己可就真的是有了奇遇了,而那本打不开的《元极经》上究竟是什么内容,引起宁凡的好奇。
心动不如行动,宁凡乃不知心头的想法,甩开大步向茅屋走去。
屋内的陈设一如既往,就连灰尘也没多一点,之前自己动过的东西还是按照他放的位置摆放。
宁凡没心思多留意其他的东西,大步来到桌前,那本《元极经》仍好好地摆放在桌上,宁凡一把抓了起来,仔细研究起来。
过了半天,宁凡失望的将书放了下来,跟之前一样,他还是没办法将这本书翻开,这本看起来三四页样子的书,就仿佛被世界上最粘稠的胶粘住似的,根本无法翻动。
宁凡不死心的将书拿起又放下,可是无论他用什么方法却总是动不了那本书分毫。
“我该怎么办呢?”宁凡看着书,无奈的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事情又变成了上次的翻版,他又仿佛被困入了牢笼之中,这次就连深入水底也没有上次的事情发生,他有被困在这里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宁凡这次倒是并没有泰国惊慌,他细细的回想自己这两次进来的细节,他知道自己到这里跟自己找到的那副古画有关,所以他将自己拿到画之后的事情细细回想,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的回访中,宁凡想起了一个自己一直以来忽视的问题,那就是自己再跟余庆交手之后曾无意将血粘到了古画上,而自己却并未在画上看到任何血迹。
这个发现让宁凡有些激动,他看了看那本《元极经》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狠了狠心,一口咬在右手拇指上。
一滴鲜血滴在《元极经》的封面,过了片刻,那似皮非皮,似绢非绢的封面突然像水波般漾起了黄色的波浪,而那滴鲜血也宛若有了灵性般变成了一条条的血线,宁凡怕鲜血不足,将手指放到书页之上。
突然,他脸色大变,从书本上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将宁凡的手指牢牢地吸住,而他体内的鲜血也猛地涌了过去,只片刻功夫宁凡的脸色就从红润变得煞白。
宁凡大骇,猛地缩手,可是薄薄几页的书却仿佛重逾千斤,生了根般的长在桌子上,任凭他费了多大力气也动不了分毫。而此时书页也出现了变化,一阵金黄色的光华映的整个房间染上了一层金色,仿佛金子一般。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可能是一瞬间,也仿佛是半个世纪,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