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言听了程晓莎的话,心里顿时暴怒不已,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枪,子弹立刻擦着程晓莎的膝盖,砰的一声飞到了一边去,“程晓莎,你相不相信我一枪打爆你的头?”
程晓莎知道自己和莫轻言之间积怨已深,今时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心想今天再没有活命的可能,立马吓得全身冷汗直飙,赶紧伸手抹了抹,“别,别开枪……我说,我说,刚蒂和小王被人家引开了!”
莫轻言一听,觉得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再也不想放纵眼前这个作恶多端的女人了,只见她手臂一扬,枪声夹杂着风声雨声雷声,声声入耳。
程晓莎只感到一阵钻心般的疼痛袭来,右脚膝盖立马被打中了,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跪倒在了莫轻言面前。
莫轻言一想起正是自己屡次对她的放纵,才造成了一次次严重的后果,想到这个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小意味深长,都可以用来作为她要挟自己和意千帆的借口,心里更是为小意味深长难受得要命,所以神情骤冷,抬手就要一枪结果了她的性命。
可是,还没等莫轻言扣动板机,从悲伤中清醒了一点点的意千帆听了程晓莎刚才那一番话之后,忍不住立马大吼了一声,“程晓莎,是谁给了你狗胆,竟然敢拿刀毁坏了我父母的安身之所?”
程晓莎双目灼灼地看着意千帆,美丽的双眸里依然洋溢着一抹情深,但很快便黯然下来了,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得到意千帆的指望了,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并狠狠地冷笑了一声,“呵呵……意千帆,你想想,此时此刻想要挖你祖坟的何止是我一个呀!”
莫轻言一听,电光火石之间,脑海中立马先后闪过了冷如霜,程晓莎,甚至是自己的姐姐莫轻语,以及其他的桃红柳绿、燕瘦环肥,如果不是考虑到此时此刻的意千帆正处于新丧的伤痛中,她定会拿那些阿狗阿猫开他的玩笑了。
正这样想着,莫轻言便立刻听到意千帆咆哮了起来,“好一个恶毒的女人,别以为你以前所干的那些坏事,可能瞒得过老子的眼睛!”
莫轻言一听,心里突然颤了几颤,不知道意千帆手里到底握有程晓莎以及其他人多少罪证,也许他是看在程晓莎是自己逝去的儿子小意味深长的份上,以前才会放她一马的。
本来嘛,意千帆这颗超强大脑,什么事情真的想要瞒得过他还真的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难道是刚蒂、小王,保罗大叔,亦或是其他渠道透露给了他强有力的信息么?
现在,意千帆听程晓莎又是一顿胡说八道,致死都要拉个垫底的,心里不由得暴怒不已,简直想要掀桌子揍人了,于是立马从莫轻言手里一把躲过了枪支,就要一枪打爆程晓莎的头。
程晓莎一见,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是事到临头,还是怕得两条腿肚子一个劲儿地打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朝意千帆不停地磕头,“意大少,看在小意味深长的份上……”
果然不出莫轻言刚才所料,一听程晓莎提到小意味深长,意千帆琥珀色的双眸不禁冷凝了下来,也许是刚刚经历了意清去世这件事,他便对人生看透了很多,觉得应当珍惜眼前人眼前事才是,以后绝对不会再让自己深爱的女人莫轻言受到来自外界任何有不轨企图之人的伤害了,所以不再犹豫,手指猛地一勾,立刻扣动了扳机。
程晓莎一见,立马哇哇大叫了几声,身子猛地一软,立马重重地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一下子便晕死了过去。
也许此时此刻天空中正下着瓢盆大雨,影响了枪里面某个零件正常功能的发挥,所以立刻死火哑巴了。
盛怒之下的意千帆,一心一意要了程晓莎的性命,立刻把手中的枪支一扔,一个欺身上前,便扑到了程晓莎跟前,举起拳头,如同打沙包一样朝她打个不停。
随着锣鼓声声,晕死过去的程晓莎立刻痛醒了,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兀自以为自己死了意千帆还是不肯放过她,所以大声求饶,“意大少,我再也不敢害人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莫轻言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想到程晓莎以前的那些恶行,心里不禁觉得异常痛快,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不想意千帆成为杀人凶手,所以不由得大声喊道,“毁三观的家伙,赶紧给我住手!”
可是,此时此刻的意千帆,心里已经被这段时间以来总是想置莫轻言于死地的人那些恶行弄得不耐烦了,干脆一不做而不休,伸出手来紧紧扼住程晓莎的喉咙,想要把她送去见乔布斯。
要见程晓莎的小命危在旦夕了,正在此时,突然听到了小王那异常熟悉的声音传来,并伴随无限的焦急,“少爷,先不要弄死她,否则就不知道谁是她的同伙了!”
这句话马上让意千帆恢复了理智,所以他听了,不知不觉间顿住了手中的动作,放开了程晓莎,并一把用力把她推离自己远远的,仿佛害怕她会脏了自己的手脚似的。
莫轻言立马松了一口气,正想上前责问程晓莎一番,但是小王的动作比她的还要快,只见他已经欺身到了程晓莎跟前,一把用力揪住了她的衣领,恶狠狠地喝道,“死女人,刚才跟你合伙把我们引开的那些人到底是谁?”
程晓莎一听,心里猛然一惊,眼见自己被小王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一张好看的瓜子脸顿时憋成了一条酱紫色的茄瓜,一边挣扎着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