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知道意千帆不想人家打扰,赶紧很无辜地补充,“先生,那我再去为你们换另外的咖啡好吗?”
话音未落,她便转身疾步而走了几步,却被意千帆开口拦住了,“小姐,我们有叫过咖啡吗?”
那个女人听了,回过头来,看着意千帆,标准的职业性笑容马上从她唇角勾了起来,“哦,是这样的,这两杯咖啡是你们外面的朋友帮你们叫的!”
意千帆一听,并没有说什么的,只是看着那女人的目光中多了一丝丝不明所以和意味深长的味道。
此时莫轻言也听到动静,快步走了出来,她可不愿意自己脑公跟这个金头发的洋妞说那么多,于是立马伸手用力扯了扯他的衣袖,“毁三观的家伙,我饿了!”
意千帆点了点头,便立刻拉着莫轻言的手,一边朝外面走去,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死丫头,难道刚才你还没有吃够吗?”
莫轻言一听,忍不住立刻向他挥起了一双粉拳,“明明知道我说的是本义!”
意千帆一个控制不住自己,立马张开嘴巴哈哈大笑了起来。
莫轻言伸手轻轻拥住意千帆的腰肢,两人并肩向二楼的酒家进去,当他们刚转了个弯,便迎头看到了刚才那个说去帮他们重新拿咖啡的女人。
那个女人手中捧着的两杯咖啡,一下子洒到了两人的衣襟上,趁意千帆和莫轻言低头的时候,她立刻把手中的托盘往旁边轻轻一放,随即亮出了两支家伙,紧紧顶着两人的腰部,低声喝道,“不许动!”
他话音未落,意千帆和莫轻言即使不用看对方一眼,彼此也已经到达了深深的默契,只见他们速度抬起一只脚来,齐齐踢向那个女人的手腕。
那个女人既然干得了这样的事情,功夫就自然不是盖的,她很快反应过来,立马扣动了扳机,想一枪就要了两人的性命。
可是,她手上的动作快,但终究是比不过意千帆的,只听到哐当一声响起,对准他的那支枪便高高飞了起来,带动她指着莫轻言那支都脱手而出了。
也许这两支都是无声手枪,所以并没有听到枪响,与危险擦肩而过,莫轻言觉得自己硬生生地流了一身冷汗。
意千帆趁她一个晃神,手臂猛地一扬,只听到啪啪几声响起,那个女人脸上便连续中了几拳,立马捂着脸庞愣住了,看着意千帆就好像看到了鬼魅一样,差点就惊掉了自己整个下巴,“意大少,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很久已经消失不见了的那股清冽恶寒,又一次在意千帆身上骤然而起,他的声音使人听起来寒意透骨,“说,这次又是哪位该死的派你来的?”
那个女人一听,这才反应过来,猛地一个转身,便往暗处逃串。
哪知道,站在她右边的莫轻言已有防备,早就斜斜伸出了一只脚,在那里候着她了,只听到咕咚一声响起,那个女人立马摔了个狗啃屎。
莫轻言随即很合适宜地冷笑了一声,“嘿嘿……死女人,不要告诉我,又是刚才被自己安装在身上的炸药炸得魂飞魄散的石千云那个家伙派你来的吧?”
那个女人没有吭声,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言不发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试图一把用力紧紧扭住了莫轻言的手臂,然后制肘两人。
可是,吃一暂长一智,莫轻言哪里会如女人的意了?只见她猛地一个向后退,远远躲开了,站在那里得意洋洋地看着对方。
意千帆自然知道女人的企图,琥珀色的眼眸霎时间溢满了冷凝,只见他速度腾挪了过来,一把拽住那个女人的一条手臂,用力往后一掼,只听到噗通一声响起,那个女人便又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意千帆再也没有给她爬起来的机会,只见她右脚猛地一抬,便用力踏在了她的裸露在外面大半边圆球状的胸前。
那个女人吃痛,想要杀猪般地吼叫起来,但是稍微发出了一丁点儿的声音,却马上紧紧闭嘴了,褐色的双眸看着意千帆,霎时间充满了惊恐。
意千帆一想到她刚才竟然想制肘莫轻言来威胁自己,便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可恶之极,暴怒之下,脚上不知不觉便加了劲。
这样一来,那个女人又怎么受得了?只见她全身毛孔扩张,本能地运力反抗,可是在意千帆源源不断涌过来的力量前,她那一丁点儿力气,无异于石沉大海,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意千帆阴鸷的眼神看着她,这才一个字一个字把话从牙缝里挤了出来,重复刚才的问话,“说,谁派你来的?”
那个女人浑身上下一个劲儿地打着颤抖,伸手抹去了额头上的大汗,这才赶紧应道,“意大少,还真让你猜对了,我就是石千云派来的!”
哪知道,她这么干脆利落地把话说出来,意千帆却又不信了,脚上再用力一点,那个女人便杀猪般嚎叫了起来,不待他开口,她便迫不及待地开口求饶,“意大少,手下留情呀!”
意千帆没有说话,一记眼刀再次狠狠地砍在了她的身上,阴冷而毒辣,那意思分明就是死女人,如果你再不老实,那么唯有去死了。
那个女人见状,知道自己终究是抵赖不过的,所以立马把头一别,只听到咕咚一声响,她脑袋猛地一歪,翻着白眼一下子便晕了过去。
速度这么快,完全出乎莫轻言的意料,她立刻朝意千帆投去了疑惑的一瞥,然后立马蹲了下来,伸手探了探那个女人的鼻孔,发现气息全无,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