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意千帆被关押在城郊的青山看守所里,依然没有放出来的意思。
莫轻言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心里不由得异常焦急,她忍不住拿起电话,立刻就打给了小王,“啊哈……那个小王呀!”
小王虽然从容貌上分不清莫轻言和莫轻语,但是他却可以从说话的语气中听得出是莫轻言,不禁惊喜交加,“少奶奶!”
莫轻言此时此刻虽然已经不是意家的大少奶奶了,但是熟悉她的人,都还是不管不顾地叫她为少奶奶。
莫轻言试探着问道,“啊哈……那个小王,你们少爷为什么还没有被放出来呀?”
小王一听,速度回头看了看四周,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跟莫轻言说好,只得随便敷衍了一句,“回少奶奶,小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莫轻言放了电话,立刻动用父亲莫老大在南洲市的各种关系,打算查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结果,公安局的答复很快便出来了,“莫小姐,当时我们把意大少请到公安局来,确实是因为他涉嫌生产危险物品,但是后来调查清楚了,是他身边的一个工作人员模仿他的笔迹,然后签了名的。”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嘴角用力抽了抽,忍不住拿起手机,一个电话给意千帆打了过去,“喂,毁三观的家伙。”
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才传来了意千帆懒洋洋的声音,“喂,请问你是哪一位呀?”
莫轻言一听,顿时情不自禁地愣了一愣,心想好呀,你个毁三观的家伙,现在竟然连我都不知道是谁了?
这样想着,顿时一股浓浓的悲催袭来,她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干脆二话不说,立刻便撂了电话。
那边的意千帆,可能此时此刻才反应过来,赶紧马上把电话打了回来。
莫轻言一想起刚才他竟然认不出自己的声音,顿时恨得牙齿痒痒的了,所以立马装作没有听见,任由手机自己一个劲儿在唱着歌谣。
那边的意千帆,仿佛知道自己错了一样,所以还是很执着地打过来。
莫轻言不耐烦了,忍不住伸手一把按下了接听键,立马冲着意千帆大吼了一声,“毁三观的家伙,你还打过来干啥呀,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谁吗?”
那边的意千帆一听,忙不迭地解释,“死丫头,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多电话进来了,所以我刚才看都不看就……”
莫轻言听到这里,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但还是没有给好脸色他看,“哼哼……毁三观的家伙,这次算你的理由勉强过得去了。”
意千帆立马想起上次在看守所里,对她的态度似乎不是那么友善,心里稍稍内疚起来,连忙陪着笑脸,说道,“呵呵……对不起,死丫头!”
莫轻言一听,立马感到莫名其妙,“对不起什么?”
意千帆以为她是故意不肯原谅自己的,所以语气比刚才不知道诚挚了多少倍,“对不起,死丫头,上次在看守所里,你好心好意来看我,是我对你态度不好!”
直到此时此刻,莫轻言都以为他那次对自己前热后冷,是因为那次吃不到自己,导致心情不好,才对自己突然发飙的,所以回来后她一点儿也没有放在心上,很快便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听到他现在旧话重提,莫轻言顿时满头黑线,忍不住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拜托,毁三观的家伙,我们能不能不再说这个问题了呢?”
那边的意千帆一听,声音顿时放温柔了不少,“好吧,过去不愉快的事情,就让它随风飘逝吧,死丫头,今天你想跟我说什么?”
莫轻言一听,立马挑眉问道,“毁三观的家伙,我问你呀,你现在明明没有什么事情了,但为什么不愿意出去呢?”
意千帆听到她问这个问题,早有思想准备,于是干脆笑眯眯地说道,“呵呵……死丫头,我觉得呆在这里呆着挺好的呀,有时间可以反省一下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而且还可以发发呆什么的。”
莫轻言一听,顿时觉得眼前无数只乌鸦飞过,忍不住问道,“我见过喜欢坐牢的,但却没有见过像你一样喜欢坐牢坐上瘾了的!”
意千帆邪魅的笑声瞬间传来,“呵呵……死丫头,瞧你说的,在这里好吃好喝,又不用操心什么事情,有什么不好的呢?”
意千帆所在的看守所环境优雅别致,设施虽然不能说是一流,但绝对不差,这一点莫轻言上次到看守所里亲眼所见,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此时此刻她一听,不由得重重冷哼了一声,“毁三观的家伙,难道你就不怕继续在那里呆下去,自己总裁位置不保了吗?”
意千帆一听,马上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死丫头,现在意氏集团这个烂摊子,声名不再,百废俱兴,谁愿意打理,就让谁打理去好了。”
其实关于莫轻言所说的这个问题,他一点也不担心,有小王、刚蒂他们以及其他心腹在外面看着,及时把消息给他传进来递出去,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掌控得了。
再说,在这风口浪尖上,意千云想取而代之,显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他乐得清闲,决定呆在看守所,稳坐钓鱼台了。
只是,关于这些,他不方便说给莫轻言听罢了,因为他担心看守所终究不是自己的地盘,如果装有窃听器的话,那么是很容易泄密的。
反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干脆做一些表面功夫,对莫轻言故作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