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她感觉到了意千帆在自己身边动来动去,忍不住满头黑线,“怎么啦,毁三观的家伙?”
意千帆像一只长臂猿似的伸手一把把她拦腰抱住了,声音中透着朦胧般性感,琥珀色的双眸邪魅地看着她,不答反问,“老婆,我睡不着,怎么办呢?”
莫轻言好笑地看了看他,“脑公,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要怎样你才能睡得着呢?”
意千帆一听,心里顿时暗喜,嘴角一弯,随即勾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老婆,我要抱着你一起睡,才能睡得着!”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旋即轻轻地摇了摇头,拿起搁在一旁的遥控器,啪的一声关上电视机。
意千帆手上稍微用力,顺手一带,便把她一下子带倒在了被窝里,然后紧紧地把她拥进了自己温暖厚实的怀抱里。
莫轻言被他搂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了,不禁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顿时一股夜来香般的味道袭来,意千帆再也把持不住了,张嘴一下子吻住了莫轻言两片粉粉嫩嫩的红唇,深入浅出来来回回了好几遍,这才猛地用力撬开她上下两排贝齿,肆意在里面攻城掠寨。
一种蚀骨的感觉袭来,莫轻言全身情不自禁地颤栗起来,不一会儿便全身燥热难耐,双手不由得紧紧攀住了意千帆的脖子,一只脚不知不觉也缠绕上了他厚实的腰部。
突然,她感觉到意千帆吻着她的双唇骤然分开了,他一只手撑在床上托着腮帮子,侧躺在床上,双目灼灼地盯着莫轻言,“死丫头,现在你我可不可以毫无保留地向双方敞开心扉?”
莫轻言一听,心里顿时一动,心想难得这毁三观的家伙主动跟自己交流沟通,这倒不失为解决问题的一个好办法,于是速度抬起头来,跟意千帆四目相对,“可以呀,不过你得先带个好头!”
意千帆一听,嘴角一弯,立马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向她甩过来一个当然啦的眼神,便徐徐开口了,“死丫头,我现在心里住着的,只有你一个人,所以我才敢坚定决心要你了!”
莫轻言心里顿时一动,两条柳叶眉情不自禁向上扬了一扬,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毁三观的家伙,你的意思是,曾经跟你有过刻骨铭心那一段爱的冷如霜,她现在在你心目中完全没有一席之位了吗?”
意千帆用力点了点头,眼睛里紧跟着闪过一丝坚定不移,“没错!”
莫轻言想了想,神情顿时有点冷凝,“那,毁三观的家伙,如果你那个冷如霜突然蹦出来,说她很爱很爱你,没有你,她就一刻也活不下去了,那么你该怎么处理?”
意千帆想也不想,便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当然是把自己不爱她这件事情告诉她了,说我现在爱着的人是你!”
莫轻言一听,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道,“如果她要死要活呢?”
意千帆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会尽力让医生抢救她,若果抢救不过来,那么谁也怨不了了!”
莫轻言一听,这才满意地笑了,“这还差不多!”
意千帆乜了她一眼,“死丫头,冷如霜都已经死了,你还问这个干什么呢?”
莫轻言摇了摇头,“我总有个预感,她既然这么爱你,就不会那么轻易死去的。”
意千帆一听,暗叫了一声古灵精怪的丫头,明明人都死去你竟然还想这些?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又在她那张水水嫩嫩眉清目秀的小脸上,重重地吧唧了一下,这才笑眯眯地看着莫轻言,“死丫头,如果你对我没有问题问了的话,那么现在该轮到你对我坦诚相对了。”
莫轻言一听,那双灵动的眼珠一个劲儿地骨碌碌转动了起来,脑海中像放电影似的先后出现了庞如雪、程晓莎,以及其他桃红柳绿燕瘦环肥,但是觉得她们的危险性倒不是很大,完全够不上做自己假想敌的资格,这才放下心来。
意千帆见她沉吟不语,便用力摇晃着她的肩膀,一副等得花儿也谢了的表情,“死丫头,怎么不说呀?”
莫轻言微微一笑,一边把手放在他性感长着几根长毛的胸脯上画着一个又一个圈圈,一边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一见到你都很想要,但是这两次跟你情到浓处时,突然间脑海中立马会蹦出一个声音,叫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意千帆一听,知道莫轻言可能是心理受到了某种暗示,才会产生这种幻觉,所以也没有怪她,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后背,“我明白了,你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吗?”
莫轻言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自己刚才得出的结论告诉了他,“我想是莫老大的女儿莫轻语!”
意千帆一听,立马汗然,惊问,“怎么可能是她?”
莫轻言点了点头,接着说下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次到了关键时刻,她就在我耳边对我大声喊道,不要动我的脑公,意千帆是我的男人!”
意千帆见莫轻言说到这里,见她紧张兮兮的,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赶紧伸手帮她拭去了,看着她满眼尽是宠溺和痛惜,“死丫头,我只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莫轻言一听,顿时笑得眉弯眼弯,顿了顿又说道,“毁三观的家伙,我总感觉到莫轻语真的是我的姐姐一样,所以她即使在疯人院里伙同那个该死的院长把我给调换了,我内心深处也从来没有怪过她。”
意千帆一听,忍不住又为她的善良而心动,可是想到正是因为她